#有點騙更的感覺,但我重讀了這篇文以後,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通順,所以只好重新修改

#算是無腦狗血腦洞的番外,也可以看做獨立一篇

#一篇政斯初夜的車,話嘮又OOC,慎入。太久沒開車了,總覺得寫的還是不滿意

 

李斯明白走到這一步是必然的,自成蛟死後,嬴政看向他的眼神越來越信任,信任之中,兩人間的君臣份際早已開始模糊。

不過,當李斯被嬴政抱到床榻上的時候,李斯還是有一點小小的抗拒,雙手抵在嬴政的衣領有些推拒。

李斯小小抗拒的動作嬴政沒有忽略,略失望地停下來問:「先生不願嗎?」也許是他太過心急了,可是當嬴政知道李斯在楚國遇險,憤怒又焦急,甚至不顧他和李斯的謀劃,直接找到嫪毐就想殺死。當嬴政看到李斯平安地歸來後,心裡想要完全和對方徹底交融的心就越來越強烈,不論是身體的還是心靈的。

然若李斯不願,他也絕不會勉強。

看到嬴政居然露出某種有點可憐地看著他的眼神,和平日裡器宇不凡的樣子相差太遠,「臣……」李斯不是不願,是因為他身體和別人不同,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嬴政。可看見嬴政的樣子,李斯不忍拒絕,微微地點點頭,主動地把手放到了腰帶想要解開,卻被嬴政拉住。

「先生只需交給寡人就好。」嬴政的口氣前所未有的溫柔,他看的出來李斯心有芥蒂,不想給李斯一種君臣之感。因此動作輕柔地解開李斯的官服,大秦官服無論品級高低,官服皆以黑紅配色為主。可李斯穿起來就格外地好看,黑紅色的腰帶繫在腰間,凸顯李斯的細腰。
 
嬴政脫下李斯紅色的裡衣,嬌紅的乳頭在雪白的肌膚中,男人的胸不似女性般聳起,平坦而雪中一點的紅梅,隨著胸膛的起伏上下抖動,在嬴政看來格外可愛,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需要滋潤才能盛開,於是他做了此生第一次做的事情,低下頭含住了雪中一點的紅梅。
 
「唔!大王⋯⋯」胸前的乳頭被嬴政納入口中,溼熱的口腔包住了他的乳頭,乳頭頭次受到這樣的刺激,小巧的乳頭在嬴政的嘴中挺立,李斯想縮住身子避開嬴政的嘴,可卻經不起快感的誘惑,反挺起身子將乳頭更送入嬴政的嘴裡。

李斯張嘴想要說的話卻沒說出口,一半是因為快感,一半是因為心事。身體卻沒有理會他的心思,不只有些迎合著嬴政,前頭男性的性器官因快感而緩緩站起,隱藏於下體那不可告人的器官,穴內開始緩緩地分泌著液體,像是開始等待準備著會有的入侵。從未有過類似經驗的李斯,不安而畏縮,仍在擔心嬴政不能接受。

嬴政察覺到李斯的不安,以為是李斯對於男性之間的性事感到陌生,抹去不安的方法只有讓李斯更能享受其中。手也沒閒著,一隻手逗弄著另一側的乳頭,甚至以指甲輕輕戳刺,些微的痛楚卻讓快感另一隻手又攬到李斯的纖腰後,讓李斯貼著他,滿意地感覺到李斯的下身也開始挺立。

乳頭被嬴政放在嘴裡吸吮著,軟軟的舌頭在他的乳頭上畫著圈,嬴政也許是好奇,也許是從未做過而來的不熟悉,牙齒時不時滑過乳頭,紅嫩的乳頭被牙齒留下了齒印,讓李斯又痛又爽的,想要推拒的語言都只能說出:「大王⋯⋯大王⋯⋯」,反而像是呼喚著嬴政。

直到兩側的乳頭又紅又腫,沾著嬴政的口水可憐巴巴地顫抖著,含苞待放的花朵得到了君王的滋潤,沾了露水而盛開,第一次服務別人的嬴政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。看到李斯的下身在衣褲之下也見抬起之勢,嬴政越發滿意,手伸上向了褲子。

李斯還未及時阻止,嬴政便順勢脫下李斯的褲子。脫下褲子後,嬴政才理解李斯為何方才不安又欲言又止的,李斯男性性器生的略小,可男性性器的後方,竟也有副女陰。

嬴政有些震驚,手指輕輕地撫上了陰戶:「這是⋯⋯?」許是因為雙性的緣故,恥毛生於男性性器官的附近,粉色的陰戶外乾乾淨淨,嬴政撫過肉唇的手,只感覺到了肉唇的軟嫩。嬴政雖震驚著,手卻仍然不斷地撫著肉唇。

李斯擔心令嬴政難以接受,縱使手指在肉唇外的撫摸讓李斯有一股奇妙的麻癢感,忍著奇妙的感覺囁嚅地說:「臣為雙性之人。少時因臣之長相與性格皆近男子,家人也認為做一男子較女子更好,因此臣便一直作男子,只夫人知曉臣的身體⋯⋯」見嬴政似乎猶在震驚著,語氣又多了一絲艱澀:「若大王無法接受,臣可⋯⋯」手想要推開嬴政坐起。

嬴政反應過來,見到李斯臉上失落的表情,抓住李斯的手直接吻住了李斯,舌頭攪著李斯的舌頭,李斯被吻的暈乎,放開後道:「無論先生如何,寡人皆心悅於先生。」嬴政是從未想過李斯身體有這樣的秘密,可是這又如何?

這是嬴政頭一次如此鄭重地表白,李斯見嬴政眼裡的堅定,心底的感動無以言表,內心的介意被嬴政一掃而空,不知如何表達只主動又吻了嬴政。對於主動的李斯,嬴政當然不會拒絕,又熱烈地吻了李斯,吻畢還舔了李斯的唇。
 
嬴政的手可以感覺到縫隙內有一股溼潤感,手指一撐,埋藏在縫隙中的陰蒂顫顫露出,雌穴壁未經使用,露出淺淺的粉色,無法看盡的甬道深處惹人遐想,吸引人一探究竟。

嬴政低聲地問:「那,寡人可以入先生的雌體嗎?」雖說李斯雌雄同體,可是李斯一直作為男子,會想要以雌體來「接受」他嗎?

李斯原先介意的只是嬴政能否接受,至於使用雌體與否,兩人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,李斯也不是扭捏之人:「臣願意。」

嬴政有不少的妃嬪,自然有和女性歡好經驗。縱使下身早已開始發硬,很想讓身下的硬物闖入其中一探究竟,然而他像是一個初次經歷情事的人,小心翼翼的磨起了陰蒂。

李斯從未使用過雌體,偶爾感到雌穴的反應都假裝忽略,想不到雌性的器官也有如此強烈的快感,嬴政長期練武之手長滿薄繭,又揉捏又磨弄的,嬌嫩的陰蒂顫巍巍地,酥麻感不斷湧上,讓他的四肢慢慢地軟了。他的男性性器愈發挺立,幾欲噴發,雌穴也越發水潤。

李斯像是對這類的快感感到陌生,手伸出既像是要阻止嬴政的動作,又軟軟地放下。烏溜的雙眼也開始染上了情慾之色,平日裡縱橫策論的嘴開始隱忍的呻吟。嬴政看出李斯的不熟悉,吻了吻李斯的面頰。

嬴政的手指探入了雌穴,李斯的雌穴也比普通女性的要窄小,一隻手指初探入就感覺到穴嘴的吸纏,既像推拒又像是要讓他更深入。嬴政不敢大意,一隻手指彎曲、抽動,當穴壁比較放鬆以後,才又伸入了第二隻手指,雌穴得到手指的些許撫慰,深處不斷地流出溼黏液體,穴內軟肉含著手指,讓嬴政的兩隻手指沾滿了穴內溼黏的液體,好似要把嬴政手上的皮膚都泡軟了,甚至有一些隨著手指的動作而流在了床榻上。

李斯聽見嬴政手指繳弄而發出的水聲,有點難為情,想不到嬴政又在他耳邊說了句:「先生好溼阿。」為證明自己說的話,手指攪弄的水聲更大了,讓李斯更難為情,面上紅了臉,他一直以為自己慾望不高,想不到遇上嬴政卻如此激動。然而雌穴三十多年遭受忽略,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些許滿足,自然是反應激動。

嬴政見李斯紅了臉,勾唇一笑又繼續動作著。兩隻手指進出的很順利,雌穴仍源源不絕地流出液體,卻又空虛地收縮,似乎在說手指的撫慰不夠,想要有更大更粗的陽具填滿。嬴政抽出手指,身體向前,陽具在陰唇上摩擦,雖然雌穴溼滑,可窄小的雌穴是否能夠容納他的陽物。李斯看出嬴政的猶豫,堅定地說:「大王,進來吧。」
 
嬴政的龜頭緩緩地探開肉唇,甫一進入,李斯就能感覺粗大陽具為窄小的雌穴帶來的壓迫,狹小的甬道壁被硬物一點一點地撐開,雌穴分泌的液體還不夠完全潤化陽具入侵帶來的壓迫,令李斯咬住了下唇。

嬴政看著李斯忍耐的神色,擔心地問:「先生可還好?」對嬴政來說,只覺雌穴溼滑,內壁緊緊地纏著他的陰莖,彼此契合而一絲縫隙也無,彷彿李斯的雌穴就是為他而生。

李斯忍耐地點點頭,有些勉強地笑道:「大王繼續進來吧。」雌穴被塞得滿滿的,雖有點疼但還算能夠接受。雌穴第一次感覺到陽具的侵入,雖是侵入可也是滿足,穴內基於交媾的本能分泌著更多的液體,好讓雌穴適應陽物,又讓穴壁格外熱情地吸附,挽留著陽具的入侵。

陽具大約已經進入約了七、八分,嬴政感覺探入的龜頭頂到了一層薄膜,意識到那是什麼的時候,嬴政心裡有一絲暗喜,他知道那是什麼,卻不曾想李斯也有,又想到了那層薄膜的意味,內心不自覺地欣喜。

可要捅破這層薄膜,李斯必定會感覺到疼痛,嬴政在李斯耳邊低語,語調低柔:「寡人要進去了」

李斯尚不知嬴政為何說這一句「多餘」的話,嬴政用力地一頂,龜頭如利刃般捅破了薄膜,陽具一鼓作氣地進入,全被雌穴吃下。李斯只覺下體傳來一陣疼痛,彷彿將他劈成一半,讓他不免哼出聲:「疼⋯⋯」身體也緊繃了起來,雌穴夾緊了陽物,手不顧君臣之儀緊緊地抓住了嬴政的肩膀。

李斯下體流出了血,滴落至床上點點紅跡,是雌穴初嘗雲雨的證明。嬴政倒沒有初夜情節,他們二人相遇總是最好的安排,然而對於他能夠佔有李斯雌體的初遇,內心除了暗喜外,也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佔有與滿足感。

但嬴政不想讓李斯疼痛,心疼地親了李斯的面頰,安撫著李斯,下體也沒有立刻動作。又將李斯胸前的乳頭含入嘴裡,好像要讓花朵更加綻放。李斯因為胸前的酥麻感,身體開始軟化下去。雌穴吃下了全部的陽具後,縱使有著疼痛,仍為了交合分泌了更多液體潤滑。而因為陽具全部沒入後並沒有動作,也開始收縮著,邀請陽物的「攻伐」。

嬴政感到李斯不再全身緊繃,問李斯:「先生還疼嗎?」李斯搖搖頭,嬴政又讓李斯的手摟著他的後頸,才開始動作,緩緩地抽出又插入,幾次的抽插以後,見李斯也能享受,嘴裡軟糯地輕哼,加快了動作。

李斯覺得下體充盈,雌穴被撐成了嬴政陽具的形狀,能夠細數陽具上的每一條青筋。穴肉被嬴政的陽物慢慢地摩擦著,激起小小的水聲,得到些許的滿足。可是雌穴深處,卻又因為這樣的慢動作而得不到滿足,吸吮著陽具的穴肉吸吮著,又想把陽具往更深處送,想要陽具能夠頂上。

嬴政自然也知道,因此在幾次溫柔的抽插以後,開始認真地找尋穴裡深處的敏感處,交合中試圖插得更深,頂到不同處。碩大的陽具不用幾次,龜頭就擦過了穴內深處某個凸起,激起李斯一顫,身體又更軟了,忍不住呻吟出聲:「大王……」

嬴政知道他找到了,渾圓的龜頭不再莽撞地亂撞,而是每一下的交合都精準地向那處幹去。陽具抽插的動作九淺一深,在幾次淺淺地抽出而幹入後,會大動作抽出而狠狠地肏著雌穴內深處的軟肉,令李斯急喘一聲,摟著嬴政的手也軟弱無力。

李斯並不知道雌穴能帶來如此大的快感,一股股令他無力的酥麻感自雌穴不斷傳來,讓他渾身軟化,像是一條任人宰割的魚,渴慕而離不開水。而嬴政是水,李斯只能攀附著嬴政的軀體,嘴裡換著對方:「大王、大王……」盼望對方給予更多的魚水交歡。

於嬴政而言,李斯亦是水,激烈的交歡讓雌穴不斷地分泌出水,隨著交合的動作滴答流出,交合的水聲蕩漾,曖昧又淫蕩。穴肉含著他的陽物全部,水軟軟地包容著嬴政堅硬如鐵的下體,與穴肉的摩擦給予他的快感,像是浸在水裡一樣地包著他。

初嘗雲雨的雌穴經不起如此繁密的侵襲,隨著嬴政一次次的深頂,很快就達到了高潮。李斯身體瞬間一個繃緊而後徹底癱軟,挺立已久的陰莖射出白液,雌穴緊咬陽物也湧出大量液體,嬴政忍了一下沒有射出,知道李斯已經達到高潮,感覺李斯高潮後癱軟的身體,他忍不住緊緊抱住李斯,笑問:「方才,先生舒服嗎?」

聽到嬴政的問題,李斯臉上的紅暈更深,不只因為激烈的性事,也因為羞。可既早已放下心中芥蒂,專心享受這場性事,自然也沒什麼好不能回答的,因此李斯點點頭,露出了一個羞澀又默認的笑容。

嬴政得到了李斯肯定的回答,臉上的笑容更大了,笑容帶些許的孩子氣,好似被長輩稱讚的孩童。嬴政緊緊抱著李斯,就像是得到心愛的玩具就得到了全世界,李斯就讓他抱著,縱容嬴政的孩子氣。

雖然孩子氣,嬴政不忘繼續做成人專屬的事情,又抽插了起來。高潮後的雌穴,仍不忘細細密密地緊緊咬著嬴政的陽物,不讓陽物離去,嬴政自然是不可辜負。

高潮後的雌穴更為敏感,穴肉綿密吸吮,已經將李斯送上一次高潮的嬴政,仍專心致志地要讓李斯嘗到更多的快感,陽具不只用力的抽插,也不時碾磨深處的軟肉,將李斯的呻吟逼的越加輾轉軟綿。烏溜的雙眼染上情慾,因快感而淚盈的眼睛依舊晶亮,卻又帶了情慾的朦朧,眼裡只倒映著嬴政一人,兩人四目相接,嬴政看向李斯的眼神帶著溫柔與征服,既是君王亦是情人。

敏感的穴肉怎經得起這樣的征伐,不間斷的細流快感讓雌穴承受不住,只能徹底棄甲投降,子宮口小小地張開,默默地等待陽具的入侵。嬴政感覺到李斯深處,有開口小小地張開,意識到那可能是李斯的子宮口,用力地肏著小小地開口,想要將龜頭擠入攻口。

李斯自己也不知體內還有這樣的構造,隨著嬴政的動作,子宮口只能張口更開,夾雜些許痛楚、卻又令他酸軟酥麻的快感自下傳上,不只令李斯癱軟,更令李斯有一股強烈的感覺,好像嬴政融入了他的身體裡,彼此合為一體。

子宮口不斷地被粗熱的陽物撞著,終於完全被融化了宮口,隨著嬴政用力一頂,龜頭戳入了子宮,被子宮內溫暖的環境包圍著,子宮口溫暖地包覆龜頭旁的冠狀溝,柔柔地歡迎陽具的徹底征服。

李斯任由他動作著,身體隨著嬴政的用力而晃動,配合嬴政的征服,空氣中瀰漫著楚腔細軟的呻吟聲、低沉的喘氣聲、令人臉紅的肉體碰撞聲與交合的水聲。嬴政又吻了李斯,彼此熱烈地獻上自己而徹底交融,嘴唇離開時,李斯輕輕地、卻飽含信任與愛意地低語:「大王……」眼睛裡除了嬴政的倒影,滿是情意與堅定,無論身心,他交上了所有,任君採擷。

嬴政的眼中也唯有李斯一人,情至深處而情不自禁地喊出口:「李斯。」這個名字彷彿帶有咒語般,不僅深植在心裡,更是能讓嬴政安心而有所依靠,也唯有李斯讓他安心。李斯是嬴政每一個克制不住、歡喜憤怒或悲傷的時候,都會脫口而出的名字。

兩人抱著彼此,又吻在了一起。嬴政狠狠地肏著雌穴,魚水相歡。陰莖的柱身快速地摩擦穴肉,被雌穴擰著,深處的子宮口緊緊地咬著來回戳刺的龜頭與冠狀溝,當龜頭處在子宮內時,不僅是極點亦是起始,雖說李斯雌雄同體,卻也是陰陽合氣而準備著孕育生命。

身心徹底交融的快感太過熾熱,讓李斯渾身都被捲入了快感的炙烤,融化身體與任何的思考,只想將自己更加融入對方。在彼此熱烈的索求下,熾熱感越來越高,李斯再一次地攀上了高峰,子宮口絞緊了柱身的前端,雌穴肉亦緊緊地吸附陽具,雌穴內的水噴泉而出,身前的男性性器也吐出了點點白液。

嬴政的陽物被雌穴這麼擰著,像是李斯既完整的包容他,又融入了他,快感積累至頂點,用力一撞直接射在子宮裡,白濁精水射了李斯一肚子,要補滿子宮三十多年缺乏的陽氣。當他抽出陽具時,陽具上有著點點血跡,血液混著精水與溼黏液體緩緩流出雌穴,粉色的穴口一吐一吐著白色的精液,配上李斯因高潮而略失神的眼神,畫面太過淫糜而讓嬴政喉頭一緊,有股衝動想把精水悉數掃回雌穴內讓李斯全部含著,不許吃不下。

不過,嬴政還是拿了為李斯備好的寢衣,見李斯胸膛起伏地喘著氣,披上了衣服以免李斯著涼,自己也披上寢衣,拿起被褥蓋上,嬴政躺進了被褥,李斯微微一靠,躺入了嬴政的懷裡。

嬴政自然地抱著李斯,見懷中李斯不似有睏意,輕聲問出了心裡的疑惑:「先生的雌體,可曾問過可靠的大夫,是否需要額外調理?」

「臣居於上蔡時,大夫曾告訴臣,一般生活即可,不必為此而困擾,因此臣也如一般男子娶妻生子。」李斯如實的回答著。

嬴政沒有說什麼,李斯知他仍有疑惑,便問:「大王心中還有疑惑?」

「先生也可如女子般懷上身孕嗎?」嬴政吞吞吐吐。

李斯搖搖頭:「大夫認為可能甚低。何況,臣自小便是以男子長成,臣也從未想過……」世事難料,李斯固然有輔佐君王之心,卻不知有一日他會被君王抱上床。

嬴政:「甚低並非毫無可能」嬴政撫上李斯平坦的小腹,彷彿裡頭已經有一個小生命:「若是先生真能懷上呢?」

李斯並不認為有這樣的機率,看到嬴政期待的樣子不忍潑對方冷水,只是無奈地說:「若得大王龍子,自然是臣之幸。」

「那寡人會好好努力。」嬴政又抱緊了李斯,心底暗下決心。


END

修改完這篇我居然開始想著,要開逐客令回來那晚的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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