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二坐在網球場邊,看著手塚的比賽。

自從不二來到德國讀書以後,與手塚的距離以小時計。外界總以為,不二為了手塚追到德國,所以不二對於手塚的活動經常出席也是應當的。

但其實,有些活動不二並不想參加,畢竟不二對於德文的應用並不如本地的學生,需要加倍的努力,而且他對於那種以Alpha為主的圈子不大喜歡。可是,有時候想拒絕,手塚不會說什麼,不二卻可以感受到手塚的不開心與失望,不二好笑地想就像小孩子鬧脾氣一樣,不二往往也就沒輒,因此他都會儘量出席。

這一場內部的小比賽打完以後,手塚就會有一段短期的假期,恰好不二也放假,所以不二要來和手塚一起共度假期。

不二看的出來手塚並沒有盡全力,算的上一場勢均力敵的比賽。

 

 

忽然場邊傳來一聲曖昧的呻吟聲,聲音大的讓全場都聽得見。

觀眾原以為是某個觀眾在看動作片忘了戴耳機,還調到最大聲,場上的兩名球員也假裝沒有聽到地繼續對打。顯然場邊的主持人也認為無關緊要,正打算曖昧幽默地笑笑帶過,卻又聽到下一句更黃的對話傳來,並伴隨著綿綿不絕的呻吟聲。

喔?這倒是有意思,不二繼續笑瞇瞇地看著比賽。來到德國以後,對於性方面開放了許多,更何況,天才無論何時何地都保持著雲淡風輕的樣子,能讓他偽裝崩裂的人此刻正在球場上呢。

場邊的轉播者說了一句:「看來他到現在,都沒有發現他忘了戴耳機呢。」引起觀眾哄堂大笑,同時也以為,如此的話,那位觀眾應該就有自知之明,自己知道關掉了吧。也有母親讓孩子捂上耳朵。

但並沒有,隨之而來的卻是男人色情的怒吼聲、女人同樣激動的大叫聲,聽對話應該是男性Beta和女性Beta,讓現場的觀眾開始有些尷尬,並開始猜測可能是附近住宅的住戶正在觀看色情片,而將音響開至最大,信息素在空氣中浮動。場邊的主持人尷尬地笑笑,不知道該接甚麼話。

甚至聯手塚的對手,是一位高大的德國人,發球的動作都顯得有些遲疑,情緒的波動使的他的信息素也有些波動。

不二並不介意這種事,也因為他是被Alpha標記過的Omega,並沒有什麼資訊素的波動。但他饒有興味地看向手塚,觀察場上的手塚面上表情絲毫不變,且作為被他標記的Omega,也未感受到信息素有任何波動。

阿,還是像個冰山一樣,不二無趣地撇撇嘴。

呻吟聲、怒吼聲、一連串的髒話傳來,看來很有可能是附近住宅內的住戶正在有性行為,並沒有注意到聲音傳到附近的網球場。

手塚的對手本欲發球,卻忍不住大喊:「根本不可能像這樣!」言下之意為不可能這麼爽(?),觀眾哄堂大笑,轉播者也回應道:「看來以後還是要注意有沒有關好門窗,讓聲音外泄出去呢。」

手塚還是一如往常地面無表情,接球、發球並使出招式,完全沒有任何改變,甚至讓人懷疑他是否有聽到方才的動靜,信息素也沒有任何的波動。

本來想說手塚是不是個性冷感,但作為在床上無數次領教過慘痛經驗的人,他知道絕對不是,可見手塚還真的是很在乎自己的冰山形象。

 

 

球賽以後,有一個酒館小聚會,也是迎接假期的一場聚會。

不二作為手塚的伴侶也出席了,他就當練德文的聽力口說。

手塚方才的對手正在和不二聊天,比賽最後由手塚拿下勝利,雖然是毫不意外的結果,卻也激發出對手的潛力,是一場好看的比賽。對手正用開心的語調和不二聊天:「你家的手塚太厲害了,之前聽到他說你在中學時能和他打到平手,改天也來切磋。」是一位很友善的白種男性Alpha,在手塚到德國打球以後,少數在一開始就沒有感受到異樣眼光的對手,個性也很大方,像個大男孩一般,年紀比手塚不二小一點。

不二笑笑,用流利的德語回應:「我那有可能比的上你們這些打職業的呢,手塚誇大了。」他現在鑽在一堆理論書籍裡,網球早就已經生疏了。

「不不,手塚說比得過就是比得過,說好了喔,之後來比一場!」對方用爽朗的大嗓門說道,完全不待不二答應,不二也就當對方是個小孩,並沒有多說什麼,笑笑地喝口啤酒。

「不過阿,」那人又像是想到什麼壓低嗓門,對不二比個手勢讓不二靠過去聽,就像小孩子要說秘密般道:「今天在場上,手塚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,我還真是懷疑手塚是不是個性冷淡呢。」又將耳朵靠近不二,表示洗耳恭聽八卦。

不二也就聳聳肩,表示不能多說什麼。畢竟手塚是不是個性冷淡這是他們之間的私事,不二可沒興趣把這種事情到處宣揚。

好在德國是個注重隱私的社會,對方看到不二的反應便知道不二不想談,就開始聊別的話題,聊不二的大學生活,柏林洪堡大學過去輝煌的歷史,費希特、黑格爾、蘭克曾於此任教,馬克思、恩格斯等思想家均曾經就讀於此。

 

 

大概是不二太放鬆,當手塚注意到的時候,不二已經喝醉了。

手塚向隊友打完招呼以後就把迷迷糊糊的不二抱上車,一起回家。好在一路上不二只是偶爾討水喝,也不會鬧,車子很順利地開回家裡。

手塚把不二扶回房裡,聞到不二身上的酒味,皺眉輕聲地責備道:「怎麼喝那麼多酒呢?如果明天頭疼了怎麼辦?」

不二自然地掛在手塚身上,小聲嘟噥:「國光好煩,喝酒也要管我。」

手塚沒想到不二會回嘴,心中有點訝異,不二平時大概就會撒嬌地說一句我想喝嘛,手塚之前從沒見過不二喝醉的樣子。將不二扶到床上以後,撥開不二的栗色長髮,將不二的外衣脫下,讓不二好受一點。

但是不二大概誤會了手塚,嘟著嘴說道:「竟然想趁我喝酒之後脫我衣服,國光是色狼。」看到手塚身上也穿著外衣,白皙的手便也不安分地去拉扯。

手塚這下確定不二是真的醉了,但是不二的這個樣子,倒是讓手塚想看不二更多不一樣的一面,於是他也就裝作真的要做什麼似的,吻上不二。

但是這個吻卻讓這段日子的思念爆發,手塚不斷地勾住不二的舌與之交纏,溫柔纏綿的氣息使房內的溫度開始升高。畢竟,他們也有一段日子沒有做了。

吻畢牽起長長的銀絲,手塚又繼續著脫衣的動作,不二氣喘吁吁地說:「每次都一見面就急著做,還做那麼多次,大家竟然還以為國光是性冷淡…唔……」不二的嘴又被手塚堵上。

手塚開始在不二的臉上落下無數個綿密的吻,不二又繼續喋喋不休地說:「不過我今天在場邊看,也真的會以為國光是性冷淡呢,在那種情況之下,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……移動的大冰山……」不二大概忘了他自己也是處變不驚。

手塚咬住不二的小耳垂,在不二耳邊以低沉嗓音說道,引來不二的顫抖:「只有你能讓我有『反應』,周助。」下半身在不二的大腿上磨擦,不二能明顯感受到手塚的挺立。

欲火,一觸即發。

 

 

TBC

靈感來自於這:http://forgetfulbc.blogspot.com/2017/04/tennis.html

感謝大家給我的建議~我應該會拾起多年不用的微博,發成長圖放在那~

下一章應該就是肉啦,算是之前有一篇結婚的肉番外,不過基於這一篇是ABO,所以其實也連不太上,大家就隨意看看吧~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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