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中信息素的味道開始散發,並且因為他們是標記後的AlphaOmega,所以他們信息素的味道會更吸引彼此。

手塚帶有色情意味地舔弄不二的耳垂,不二的耳朵小巧,耳骨又軟,手塚舔舔咬咬的,又將舌頭探入耳洞,模仿性交的動作進進出出,惹來不二的發癢與顫抖。耳朵是不二非常敏感的地方,平常他用微笑躲過他人的親近,不太讓人靠近他也是為了避免在他耳邊說話,只有很熟的朋友可以,菊丸也只能偶爾撲在他後背。

手塚自然心知肚明,可是手塚每次總喜歡在他耳邊說話,並且摟著他的腰。連在外人面前也是如此,之前有次被拍到的照片便是手塚摟著他的腰在他耳邊低語,連明知記者在拍也沒有鬆手,背影照片還被選為最浪漫的照片之一。事後有朋友好奇地問在說什麼,不二微笑不語,總不能說只是在商量晚餐吃什麼吧。不二心裡明白,手塚的佔有慾喜歡表現在這些微小的事物上。

舌頭在耳朵的進出引發水聲,不二的耳朵一面感受著舌頭顆粒與敏感的耳朵表皮之間的摩擦,另一方面又聽見曖昧的水聲,不二打機靈地抖動著,嘴裡嘟噥:「國光果然很變態。」

手塚滿意地看著不二的表現,又咬了耳垂一口,刻意在不二耳邊低語:「只對你。」低沉有磁性的嗓音,不二想到小說裡的描寫,讓他都酥了。

 

 

手塚維持左手撐著的姿勢,右手向下滑到胸前打算繼續動作,卻看到不二嘟著嘴在小力拍打他的左手臂。心中一暖,改為兩手施力,身體輕壓在不二的身上。

不二臉上的表情有點鬧脾氣的不高興:「之前也這樣,在做的時候都不顧自己的手臂,之前還把我舉起來,運動員力氣大了不起阿……」大概是因為喝酒了,講話的邏輯性也降低。

手塚憐愛地親親不二潮紅的臉頰,不二平時只會憂心的望向他,冰藍色的眼眸帶著擔憂,詢問他手臂的狀況。或是默默地替他按摩手臂,不二和物理治療師學了許久,按的力道、部位都十分專業。卻不會像現在這樣,抱怨、鬧脾氣地向他表達關心,手塚覺得這樣的不二十分難得可愛,忍不住多親了幾口。

「手臂已經完全好了,周助。」手塚親完以後,柔聲地對著不二說,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語調有多溫柔,這幾年他打職業網球,是有出現一些疼痛的狀況,但屬於職業選手的正常範圍。

不二仍舊微微嘟著嘴,將手臂舉高,撒嬌地說:「國光抱。」蜜色的長髮、睜大的冰藍色眼眸、潮紅的臉頰配上嘟起的紅唇,看上去十分可愛誘人,而且不二平時絕對不會如此撒嬌,手塚微笑,用力地將不二抱在懷裡,不二將頭靠在手塚的肩頭,手攀上手塚寬厚的背,亦回抱。

兩個人的身體隔著薄薄的布料毫無保留緊貼在一起,可以感受到彼此溫熱的體溫,給予彼此安全感和依靠。

他們在一起之後,待在一起之時,最常的是彼此擁抱,手塚很喜歡邊抱著不二邊看書或弄電腦,不二有時會抱怨,但之後就會不小心睡著掛在手塚身上。雖然這麼做會增添一些不方便,可是卻能最真實地感受到彼此。

 

 

手塚的舔吻繼續往下,在不二黑襯衫外顯的特別白皙的脖頸上吻吮,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痕,不二感覺到手塚的動作,知道手塚是故意的,抱怨道:「每次都這樣,衣服都遮不住……」

手塚刻意在吸吮的同時發出聲音,安撫道:「沒有關係的,這幾天都不會跟人碰到面,之後就沒有痕跡了。」這句話倒是有某種的暗示意味在,這幾天不二都會與他在一起。

「這幾天你一定會種新的……」不二太了解手塚了,哪一次不是毫無保留地激情?之後的幾天鐵定會有新的痕跡,每次假期過後,不二身上都有許多粉紅色的痕跡,害他去學校得找高領衣服,還得撲粉。

有一次他和一位教授吃飯,談未來規劃的走向。教授很欣賞他,是一個做事嚴謹的德國白人男性Alpha,對待不二非常和藹,最後教授去付帳的時候,暗示他脖子上的痕跡有點明顯,讓不二的笑容變得十分尷尬。在敬愛的教授面前,這樣實在很尷尬阿。

手塚解開黑襯衫的釦子,在些微骨感的鎖骨上留下更多吻痕,繼續安撫道:「之後不會有人看到的。」沒有否認不二的猜測。

手塚的手滑到不二的胸前,隔著黑襯衫輕輕地刮搔、揉捏不二胸前的乳珠,隔著襯衫的挑逗像是隔靴搔癢一般。

不二又嘟噥抱怨著:「嗯啊……每次都這樣……霸道……」應該是在抱怨手冢的話和動作皆有之,語句重複。

手塚露出難得的微笑,那樣的微笑在床上通常很危險。直接拉開不二的黑襯衫,釦子都掉了好幾顆,露出不二白皙的胸膛,和粉色的兩個小點。

然後吻上不二的胸前:「只對你。」手塚含糊不清地說著。手塚沿著挺立的乳頭細細地啃咬了一圈,每一次的啃咬都只咬了乳頭邊邊一小塊好像要咬掉一樣,帶來一絲痛感。可是每咬一下,手塚的舌頭又細細舔過,特別是在咬痕處,隨後用力地吸吮,將整個乳頭都含入口中,整個的啃咬和舔弄,讓不二身處於快感夾雜些微痛楚之中。

「你就只會欺負我……嗯啊……國光…輕點……之前還去勾搭小女生……」不二呼痛,手卻扶住了手塚的頭,不知是想推開還是讓手塚用力。

手塚的守正在另一邊的乳頭畫圓,本想往另一側的乳頭動作,卻聽到不二的這一句話,抬起頭皺眉問:「什麼時候?」

不二反而看起來一臉理直氣壯,又夾雜不滿、吃醋的表情:「國中的時候,你去九州療傷。」還一直小偷哥哥、小偷哥哥地叫,雖然他知道這沒有什麼,但只不過是療傷,都可以有這樣的事情,還是很讓人很不開心。

手塚卻微笑的更大了,以往都是手塚表達醋意,像是他看見不二眾多的追求者送花、送各種禮物,或是攔住他揚言要追他的,手塚可以說是大吃飛醋,所以才總在公眾場合摟住不二附在耳邊說話。可是不二卻一直都不會對他的緋聞有什麼反應,雖然手塚明白這是不二對他的信任,但他不介意不二吃醋的。

「阿,喝醉酒的周助真可愛。」手塚心想著,不二看到手塚的微笑,不滿地扯著手塚身上的衣衫,手塚看著不二小孩般的舉動,越發地認為不二很可愛。

不過雖然可愛,卻也要解釋清楚。手塚環住不二的腰,傾身以低沉動聽在不二耳邊說著:「這輩子只會想幹你。」含入不二已經泛紅的耳垂。

 

 

在床上的手塚簡直沒有極限,不二紅透了臉,臉像是一顆蘋果般地透紅,完全說不出話來。只聽手塚又說:「周助要不要幫我?」手塚的手覆蓋在不二的手背上,使不二的手完全貼近衣衫,可以清楚摸到底下肌肉的線條。

 

 

TBC

沒想到我竟然要分上中下,原本以為一篇下就可以搞定。

OOC的話,就請各位見諒了。

之前的文章我會再補回去,給各位造成麻煩不好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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