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斯斯徹底賢妻良母,慎入

#流水帳慎入

53.

秦軍整備之際,趙國一個消息傳到秦國,令秦國朝堂上下感到興奮。

「趙國大旱?」王綰問道。

李斯:「頓弱表示,各地所能上繳之糧減少,春平君已向趙太后建議,減低各地徵稅。」

「趙國災禍連年。」王綰感嘆地說。

「十六年,代地地動;十七年,趙國大饑。今年又遇上了大旱,趙國會更加衰弱。」李斯補充道。

羋啟終於抓到機會開口:「大王,可此刻滅趙,或恐招他國議論,大災之時,會令他國議論。」

嬴政隨意地點點頭:「此刻攻趙將適得其反,反讓趙趁機宣揚我秦殘暴,落井下石。」

王綰遲疑地問:「可若趙國,因而向他國求助,或藉此得了喘息之機?」

羋啟正要回答,李斯就說:「大旱雖是大災,卻也鮮有求助之例。加之近些年趙國災禍不斷,現在雪下加霜,更需休養生息幾年才可復原,若要整兵也是難上加難。」

「廷尉說的是。」嬴政現在一點也不敷衍了,真誠地說著。

李斯從方才就在思索趙國的旱災,除了趙國虛弱外,如何多做文章:「大王,博士淳于越等人想和大王議禮,大王不妨參考。先前大王曾對韓安言,商滅夏,夏滅周,大秦滅韓乃天命,此次趙國大災,自然也是上天之意了。」

「先生所言甚是。」嬴政對李斯一笑,而後命令道:「御史,轉告奉常,征伐前的祭祀讓他們和博士們商討一番,細部待出兵後再議。王翦、李信,你等加緊研擬兵力部署,告知寡人應如何出兵。」

「諾。」眾人應是。

 

原先嬴政祭天這事,對大秦博士而言是一件好事。

可是當嬴政舉行祭祀,上台說了話:「趙,乃是橫在我東出路上的一顆頑石,也是我大秦最強悍的敵人,只有滅了趙,大秦才能繼續冬出;只有滅了趙,天下才能早日一統。相信你們定能攻入邯鄲,為我大秦建不朽之功。寡人在這咸陽,等著你們的凱旋。」

儒生們聽了,卻皺起眉來。

儒生們來找淳于越,抱怨道:「淳于兄,大王這番言論,談論趙是秦的勁敵,所以必須除之,可大王以仁義之師伐趙,怎會如此之論?」

淳于越原先聽完並無多大意見,直覺地回答道:「可趙國本就是大秦東出路上的一塊頑石,秦趙之間交戰不已,」

「淳于兄,兵者兇事也,《周官》曾云『以凶禮哀邦國之憂』、『以軍禮同邦國不可讓。』」博士生又努力說服道:「大王欲一統天下,求的是蒼生百姓的太平,而非秦之勝,孔夫子曾言『聖人之用兵也,以禁殘止暴於天下也;及後世貪者之用兵也,以刈百姓,危國家也。』,大王要與我們議兵,這便是我們要勸說大王的,不是嗎?」

博士生見淳于越在思索他的話:「何況,此次大王伐趙前,祭祀告於祖廟,就是為了行事合於天意,淳于兄可還記得,《孔叢子.儒服》所載,信陵君問子高曰:『古者軍旅賞人必於祖,戮人必於社,其義何也?』答曰:『賞功於祖,告分之均,示不敢專也。』戮罪於社,告中於土示,聽之當也。」

淳于越點點頭:「你們說的有理,是我疏忽了。大王近日必定在和將軍商討,我先去和斯兄說一聲。」

「廷尉?可廷尉掌君王之法,禮儀之事與他何干?」新來的博士不懂。

「斯兄是大王最信任的臣子,若是斯兄說的,大王一定會聽的。」淳于越道,嬴政看重李斯誰不知道呢,這也是李斯能力的展現。

「這……」似乎不妥,可是他們也想不到更好的做法:「有勞淳于兄。」

 

淳于越跑到廷尉府,委婉地告訴李斯,大王在祭典上的發言不妥。

李斯正在忙著監看各地所呈的運輸,王翦以為伐趙,補給十分重要,因此聽淳于越這一言,李斯只是隨口問道:「我本想讓大王親自激勵士兵,先王在時讓大王代為發言,大王也是以鼓勵銳士為名,期待有軍功者封爵,這亦是商君以來大秦傳統,有何不妥?」

「可是如今若是以天下之名,斯兄,你不也自己說了,趙國這是上天懲罰,乃是天意,大王攻趙,是為行天意,而非屬人謀。大王卻圍繞著東出、軍功,難免讓人說不過是為了大秦,大秦不改殘暴之性。」

李斯停下了筆,他倒沒想得太多,想當初他也是被嬴政的宏論吸引住,才覺得嬴政是一個有為的君王呢。

不過淳于越說的也挺有道理,大秦總是要裝扮自己,為自己增添正當性,因此李斯又道:「也是,荀夫子曾言『「彼兵者,所以禁暴、除害也,非爭奪也。』,我會轉告大王,你們要和大王論禮,可再和大王詳論之。」

淳于越高興地行禮:「多謝斯兄。」

「看來我向大王舉薦你是對的。」李斯看到老朋友高興的樣子,感嘆地說,可淳于越為了這個禮儀之事來找了他兩回,李斯也不免覺得有些煩擾,又說:「對了,如今已讓人蒐集不少六國書冊、各家典籍。可書文都是六國文字,如今已有秦篆,你不妨也讓博士們一同抄錄,」李斯又道:「我會讓胡母敬協助你們。」

「好。」淳于越又行禮。

 

秦國分三路大軍進攻趙國,北路由李信率領,自太原、雲中出發,攻略趙國北方四郡;中線以王翦、羌瘣與李牧、司馬尚對峙於井徑關;南線以楊端和為將包圍趙國首都邯鄲。

嬴政將大軍交給了各將軍,嬴政並不會插手各將軍如何帶兵,戰報傳來,嬴政思慮後方如何援軍便是。

嬴政又帶著嬴宇在地圖模型室討論。

「王翦以為,最重要的就是李牧,因此由他和羌瘣與李牧、司馬尚對峙於井徑,井徑乃險要關隘,驛道狹窄,易守難攻,也正如王翦所料,李牧與司馬尚守於井徑關。」嬴政講道。

嬴宇點頭:「是。」

嬴一雖然只是小寶寶,卻也被抱了來,原先是想讓他學著認地圖上的地名,可嬴一似乎又對木頭小人偶有興趣,而不是在地圖上爬來爬去。

李斯只好把嬴一抱起來,可他站著抱著嬴一也難以指地圖,索性坐在地圖上,指著地圖上趙國的首都:「這是邯鄲。」又指向此次的另外兩路大軍之處:「太原、井徑。」

嬴政見李斯坐在地圖之上,沒有多說什麼,他自己也會坐在台階上思索,因此自己也坐,又讓嬴宇也坐下。

李斯正要繼續指著地圖上的地名,沒想到嬴一被李斯抱著,抱著李斯的手,找個舒適的姿勢睡著了。

嬴政無語,想叫兒子起來,李斯見嬴一睡著了,卻是輕輕地笑了:「這孩子多懶呀。」

嬴政要搖動嬴一,李斯就阻止了:「大王,公子才多大,是大王心急了。」

「好吧。」嬴政搖搖頭,這個小兒子還真是懶。

嬴宇見到李斯抱著嬴一,長大後他逐漸明白雖然嬴政看重李斯,李斯抱著公子並不是尋常的事,這般親近是很奇怪卻又是父王安排的,他也沒有問過嬴政。可是另一方面,嬴宇成長以來又都是李斯教導著他,可以說,李斯就像他的另一個父親,嬴宇現在看著李斯抱著嬴一溫柔的樣子,想起李斯平日裡問他功課,如果寫得不好也是會挨荊條,他又對這位弟弟感到嫉妒。


 

趙國邯鄲。

郭開聞聽秦國氣勢浩大地出軍攻趙,眼見趙太后、趙王如此重視,親迎李牧上朝商量,又讓他和春平君趙佾籌措糧草,不可有失,郭開心裡的算盤已然打了起來。

郭開曾試探地問頓弱:「弱兄,秦王是何意啊?」

「大王伐趙自有他的用意,攻城掠地,擴充我秦疆土。」面對前同事的疑問,頓弱如何猜不到郭開的用意:「而看來,丞相也有丞相的心思。」

「弱兄說笑了,眼下所有人都在緊盯著,我怎敢有心思。」這次籌措糧草春平君趙佾一直緊盯著,他無法上下其手:「只是,李牧善戰,又有邊軍,抵擋得住秦軍,想必這戰事可能拖宕許久,那秦王……」郭開可不敢忘記,秦王政手上有他的把柄,雖然說他在趙國,秦王政動不了他,這些年也一直要他做些事,他看在有利可圖就繼續做了,可是這回秦王政不會要他做什麼事吧?若是會遭趙太后唾棄之事,他得另想辦法。

「就看王翦將軍如何籌謀,弱雖為秦臣,卻也不懂兵道。」頓弱依舊平常的語氣:「弱只能告訴丞相一句話,大王自有謀劃,丞相有丞相的心思,彼此互不相干。」

「多謝弱兄。」郭開心想,他還是要多加探聽,如若秦王政真想要滅了趙國,那他趙國丞相有何用?難保不會成為棄子,他要多加留意,不會損及自己的利益。

 

這一切,也在李斯的預料之內。

「大王,趙太后似有求和之意,」李斯道:「頓弱書信中說,自李牧前往邊境後,趙太后依舊日日惶恐,問郭開建議,郭開不便開口,讓春平君有了藉口,趙太后又主動提起要見頓弱。」

「意料之中,倡后並不是個聰明之人。」嬴政問道:「她說了什麼?」

李斯答:「趙太后願割讓十座城池,換取我秦退兵。頓弱含糊其辭,只說須詢問大王之意。」

「雖說趙國早有戒備,知我大秦欲一統天下,可人都有僥倖之心。」嬴政贊同地道:「讓趙國以為大秦有可能退兵也好,郭開那邊有何動作否?」

「郭開曾向頓弱探聽我秦意向,頓弱只言擴充疆土,麻痺郭開。」李斯得意地道:「如臣所料,郭開果然有所防備,擔憂我大秦真滅了趙國。」

然而當隨著對趙戰事的進行,趙國李牧擋住了秦軍。

李斯習慣了坐地上和孩子們說話,這時也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假山丘之上,其他人見李斯坐著,雖然納悶,卻也沒人開口問。

羋啟率先發言:「上將軍來書,李牧的邊軍長途奔襲,竟然克制住我南北兩路大軍,進駐井徑。」

「李牧佔據地利之勢,據險而守,我大軍真是難以進展阿。趙太后原意欲求和,可當李牧擋住我軍,反悔不願求和,卻又不願就此否定求和可能性。」李斯感慨地說著,須找到突破口才行。

「趙國區區十餘萬邊軍,卻屢敗秦師。李牧此人,用兵如鬼,奔襲如電,實乃我秦之大患阿。」嬴傒問一旁一直沒有發言的尉繚:「國尉,你可有擊敗李牧的良策?」

李斯也轉頭欲聽尉繚的想法。

「李牧將才,不在當年白起之下。趙國信用李牧,方得以倖存。上將軍數次佯攻誘敵,李牧堅拒不戰,我大秦若想速勝,唯有效仿長平之役,離間趙國,令趙國換將。」

「恐難成,頓弱書信中說,趙人舉國托於李牧,上至趙王、太后,下至邯鄲士人、庶民,皆視李牧為拯救趙國的不二之人,斯認為,趙國決不會撤換李牧。」這事李斯也思考過,可是要讓趙國換將,必須有一個突破口,讓趙太后開始懷疑李牧,突破口會是什麼?

尉繚道:「大王饒恕郭開,該是他回報大秦之時,可命令郭開協助頓弱,再想辦法說服趙王。」

「這個也試過了,且不論郭開願意使幾分力,如今趙人已是驚弓之鳥,」李斯說著說著,心中靈光一閃,嬴政也在這時走了進來:「若此時遊說趙國換將,恐將適得其反……」如果不把目標只放在李牧或趙王呢?

嬴政見李斯坐在地圖上,習以為常,就開口道:「明知不可為而為之,」

見到嬴政,李斯站了起來,眾人行禮,嬴政繼續說道:「他李牧能阻我一時,卻不能阻我一世,我大秦的國力已遠非他趙國能比,寡人就是要在國力上壓倒趙國。」

「大王,若不除李牧,我軍難破邯鄲。」嬴傒。

「若強攻井徑,士卒們勢必損傷慘重。」羋啟。

「大王,依廷尉之言,目下強行間人之謀,恐趙國難以輕信。」尉繚謹慎地說著。

「大王,趙人有長平之敗為鑒,對臨陣換將之事心有餘悸。然我可以不針對李牧一人,而是一舉離間趙國群臣,令趙國內爭驟起,邯鄲人人自危,君臣相互猜忌。

「彩。」嬴政理解了李斯的想法,讚賞地說:「廷尉,命頓弱傾盡財貨,厚饋趙國宗室還有群臣,並且此事定要讓趙太后還有趙王知曉。待使趙國人心、軍心渙散之際,便是他趙國換將之時。」

「大王高見。」李斯行禮道:「趙太后心無定見,眼見趙臣收受賄絡,疑心四起,對李牧也存了懷疑。到那時,再讓趙太后想起李牧擁護公子嘉的往事,趙太后會自亂陣腳。」


 

與天下大勢的緊張不同,章台宮內的親情依舊溫馨,嬴一也開始牙牙學語。

嬴宇應了嬴凝的邀請,和她一起去看嬴一,嬴凝盯著被放在床上正在睡覺的嬴一瞧:「宇哥哥,弟弟就是這樣,成天吃吃睡睡、咬小人偶嗎?」

「弟弟還小。」嬴宇作為兄長的角色答道。

「不過弟弟很可愛。」嬴凝戳戳嬴一的小胖臉,軟軟的,很好戳。

沒想到,嬴一睜開了眼睛,圓滾滾的眼睛看著他們兩,幸好沒有哭。

「我想抱抱他。」嬴凝的眼神看起來就像看到玩具。

「不好吧,弟弟應該很重的。」嬴宇猶豫地道,嬴凝還小,小嬰兒也有重量的,若是摔了嬴一怎麼辦。

「不然宇哥哥來抱他。」嬴凝還是像看著玩具,好像是沒玩到不甘心。

嬴宇雖然不解,只好吃力地把嬴一抱起,有點重,但是面子要緊。

然後嬴宇就感覺到臉頰濕了一塊,原來是嬴一的口水。

「你的口水都滴到我的臉上了。」嬴宇嫌棄地說,想把嬴一放回去,看到贏一張嘴好像想要哭,又不敢把嬴一放回去,就怕他會在耳邊大哭。

「拇呀?」嬴一好像不懂嬴宇在嫌棄什麼。

「喊哥哥。」嬴宇捏捏嬴一的臉,嬰兒的皮膚滑溜溜的,嬴一臉頰肉軟軟的,手感很好,嬴宇覺得嬴一還是很可愛的。

「格、」嬴一只會喊出一個字。

「喊哥哥。」嬴宇又繼續捏著,可是嬴一也只會傻笑地「葛、格」。

一個肉團子抱在身上有點重,嬴宇擔心自己摔了嬴一,另一隻手趕緊也去抱著嬴一,然後嬴宇感覺到自己臉頰的口水越來越多了。

抱在身上的嬴一就是個肉團子:「肉乎乎的。」

「拇呀?」嬴一還是一臉疑問。

「我也要讓弟弟喊我姊姊。」嬴凝見狀,捏了捏嬴一的臉,又忍不住道:「我是姐姐。」

嬴凝不懂控制力道,嬴一被捏了臉,臉很快地皺起來,一下就哭了。

抱著嬴一的嬴宇不知所措,嬰兒的哭聲大,讓他覺得有點吵,一旁的宮女見狀想要上前來哄,卻聽見外頭有宮人行禮問候的聲音。

 

「凝兒,不要欺負弟弟。」充滿笑意,嬴宇嬴凝聽見了嬴政的聲音,轉頭過來,一旁還有李斯。

「兒臣只是想讓弟弟喊姐姐而已。」嬴凝不服氣地說「弟弟最喜歡兒臣了。」

「弟弟還小,不會說話,」嬴政把嬴一抱了過來,嬴宇鬆了一口氣。「你又重了,果然在長大呢。」

照顧嬴宇和嬴凝的宮女,這時上來提醒道:「大王,已是公子、公主的武學課。」

「去吧,宇兒,待會兒寡人再考你。」嬴政揮手道。

「諾,兒臣告退。」

嬴一被嬴政抱著,難得地沒有哭臉,只是喊著:「父、父。」

「知道寡人是父王呀」嬴政往嬴一臉上親了親,然後果然讓嬴一的小臉開始有點想要哭泣,嬴政覺得好玩,忍不住戳著嬴一的臉想要逗哭他。

李斯怎會不知嬴政的想法,不贊同地道:「大王。」

卻看見嬴一雖然泫然欲泣,卻也沒有哭,嬴政覺得有些無趣:「呆呆笨笨的,都不會哭。」

「大王,公子聰慧懂事,所以不會哭鬧。」李斯為嬴一說話

李斯把嬴一抱了過來,嬴一趴在李斯的身上喊著:「拇、拇。」

「果然聰慧,是母后沒有錯。」嬴政調笑地說著。

「大王別胡說,若是公子長大對外說了去怎麼辦。」李斯也親了嬴一的臉:「再怎麼說,臣是他的父親。」

「嘶嘶。」嬴一卻笑了,好像不會像嬴政的鬍子扎人。

「知道我的名字呀,真聰明。」李斯忍不住去捱著嬴一的臉,臉頰輕輕地去蹭嬴一的臉。

嬴一沒有哭,也笑地特別可愛:「姆⋯⋯

「寡人感覺先生特別寵這孩子。」這個畫面,嬴政半是為人父的溫馨感,這樣的溫馨很可貴,可又半是語帶妒意地說著。4

「大王對公子宇寄與厚望,事關大秦將來,臣不敢懈怠,只望公子宇不負大王所託。可是公子一,」李斯換了一個姿勢,讓嬴一更舒服些:「臣更盼他能無憂無慮地成長。」

「寡人倒有些驚訝,這不像先生平日裡的樣子,亦不像先生教子原則。」嬴政想起一開始他聽李斯說如何管教兒子,他還曾慶幸自己是秦王。

「大王,臣該教導的不會少的。」李斯看著嬴一的小臉:「許是臣已年過不惑,想起臣年輕時離開孩子們去了稷下,公子宇身負重任,因此公子一,臣更盼他能快樂。」

「在寡人看來,先生年輕依舊。」嬴政手攬上李斯,把李斯和嬴一都攬在懷裡:「況且,眼下尚有五國,天下未歸一,先生未來要做的還多著呢。」

聽見嬴政的話,李斯微笑,他懂嬴政的心:「臣明白。大王風采更甚從前。」又道:「聽聞大王已將金銀珠寶私下運往邯鄲,就看頓弱如何離間趙國。」

「你的名字就是未來的道路呢。」嬴政又低下頭去逗弄嬴一。

拇呀?」嬴一不懂這麼多,一臉疑問。



TBC

對電視劇攻趙的部分有一點別的想法,就修改了一下,希望不會太奇怪~

好久沒寫啦,感覺寫起來都有點生疏了,最近在調整結構,和秦朝建立後的事情更多連結起來,不過感覺好像還是有點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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