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強算是劇向同人,沿用斯斯直男設定。

總經理政x法官斯斯,簡單來說就是斯斯只把政當普通炮友,沒想到政對他有意思的故事。

一個搞笑輕鬆的現代短篇,OOC沒邏輯,法庭背景如果寫錯請見諒。

 

 

 

李斯從沒想過會在法庭上見到自己的砲友。

 

法警喊:「起立。」,李斯身穿法袍走入法庭,在所有人還未站起時就趕緊說:「各位請坐。」然後檢察官韓非、被告方與旁聽的人才都坐下,李斯瞥了一眼被告,沒想到居然是他最近的炮友—嬴政。

 

嬴政是他最近才找到的炮友,李斯喜歡純肉體關係,又不想要在床上聽見一些不喜歡的話,於是就在校友版的匿名交友社群裡徵了男同炮友,沒想到真的有人回覆,約了一次以後,人長的好身材也好,相處起來也愉快,所以就持續了關係。原先看見卷宗就覺得名字有些眼熟,沒想到真的是他,李斯狀似無意地又瞥了嬴政一眼。

 

嬴政似乎也感覺到李斯的視線,抬起頭對李斯對看了一眼,又低頭和一旁的律師說話。

 

「被告在XX日於XX酒吧對原告有著暴力行為,當下⋯⋯」檢察官是韓非,他光聽完就已經有些昏昏欲睡,越發覺得其他同僚看到這案時的反應是對的,這種案子起訴很浪費時間。

 

韓非終於唸完以後,法庭安靜了下來,大家都看著上頭,李斯只好開口問:「大律師有什麼要說的?」

 

「報告庭上,目前沒有。」身穿白色與黑色法袍的律師恭謹地說。

 

「被告有道歉,沒有試圖和解?」李斯又翻了一下資料,確認問道。

 

「報告庭上,一開始原告也有和解意願,可是檢方認為⋯⋯」律師聽見李斯的問題,狀似無意地解釋道。

 

李斯挑了眉,又看著上頭的罪名,不著痕跡地皺眉,點了點頭:「既然……」

 

韓非聽到律師的話,忍不住站起來說道:「庭上,但是被告⋯⋯

 

「請檢座不要打斷本席說話,既然不願和解,請雙方繼續。」李斯略帶不高興地說,

 

嬴政似乎不是很擔心的樣子,一直有些漫不經心。不過,在看到李斯制止韓非,看著李斯慢慢露出一個笑容。


 

下了庭,李斯從法官的出入門出了法庭,心想這案本就該雙方和解,現在易科罰金就算了。這樣的案子雖然浪費司法資源,但他也不想讓韓非難看,若是連罰金也沒有,恐怕韓非又要追問。

 

一旁比較資深的法官看到李斯手上的卷宗,又看到檢察官的名字,就說:「原來你也是被這個韓非檢察官浪費時間,上個月,我已經被浪費了兩個下午,沒想到你也遇到。」法官隨意拍拍李斯的肩膀以示安慰,邊走邊碎念著。

 

李斯聳肩,不意外地韓非也得罪了別位法官,這位資深法官其實為人公正,但也特別不喜歡因為一點小事興訟,之前和他共事時,就曾聽過資深法官對於濫訴的行為表達不滿。

 

李斯走到走廊,看到韓非站在庭外,身上還穿著檢察官的紅黑法袍。

 

「師兄。」李斯點點頭打聲招呼就打算走過去,卻被韓非叫住:「師弟,等會兒要不要一起⋯⋯

 

「不用,師兄,我下午沒有庭,打算回家去整理點東西,順便工作。」李斯稍微頓了下,就繼續往外走。

 

「師弟,這次的案件……」韓非想要說些什麼,李斯無奈地轉頭過來說:「師兄,抱歉,你應該很清楚,基於職責我們不應該私下談這個,我先走了。」

 

韓非只能看著李斯的背影離去。

 

 

 

李斯走出了法院以後,卻被嬴政攔住。

 

基於專業倫理,李斯提醒道:「我現在可不能向你透露什麼。」

 

「我知道,以往我們每周都會約時間出來的,但是最近我不好打擾你。所以我想約你判決出來那天,我們一起去吃飯。」嬴政看起來完全不擔心官司,又壓低聲音:「要訂酒店,還是去我家?」

 

李斯眼看周圍沒有人注意到,看到嬴政的樣子,笑笑地問:「你那麼有自信?就不怕我鐵面無私,把你判個罪?就算只是拘役,也夠你受的了。」

 

「這一切當然要看『法官大人』的判決,身為被告,除了對庭上求饒以外,可不敢多說什麼。」嬴政附上李斯的耳邊說著,語氣裡卻頗有調情的意味。

 

李斯的耳朵微紅,卻也沒有拒絕嬴政的親密動作,只是在嬴政講完以後稍稍地往後退,不置可否又故作無事地說:「那就訂酒店吧,既然要先吃飯。」

 

「好,地址我再傳給你。」嬴政看到李斯的向後退,心底閃過一絲佔有慾,伸手扶住李斯說道:「那就到時候見了,李斯。」

 

 

李斯依照原先的想法判了嬴政罰金,嬴政看起來也沒有太意外的樣子,在李斯入座以後,閒聊中甚至沒有提到這件事。

只有在他們進入房間以後,嬴政抱住了他,摸上了西裝外套說:「謝謝『法官大人』的開恩哪。」

又聽到嬴政以曖昧的語氣說出「法官大人」,說也奇怪,平常也偶爾聽到律師會說「法官大人」,就像他會說「大律師」一樣,只是一個稱呼。可是現在聽到嬴政的嘴裏說出這個詞,現在卻讓李斯臉紅。

「你不必這樣稱呼我。」李斯想拒絕:「我們之前也說好的,上床不問對方的生活。」

「是嗎?可是我很喜歡你對檢察官下令的樣子,十分性感。」嬴政還是那種曖昧的語氣,眼神裡也有情慾。

「我就當作你的話是上床前的助興了,」李斯對這個眼神感到有點奇怪,但眼見嬴政還繼續說,為了壓抑窘迫只好說:「我先去洗澡了。」

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斯的錯覺,他總覺得嬴政今天特別的有興致,也特別地熱情,他已經累地趴在床上了,嬴政還又壓上來,親吻著他的臉。

李斯伸手推推嬴政:「我已經累了,你的判決書可不好寫。」

「我看到你在徵室友,要不要考慮我?」嬴政還是繼續親吻的動作,語氣平常地問著。

「你怎麼會知道?」李斯隨後又想起自己有在校友社團問,嬴政會看見不意外,又問嬴政:「剛好我室友要搬走了,空了一個房間,但你不是自己有房子?」

「我本來也想找室友一起住,自己一個住太無聊了。」嬴政又問:「或者你如果想要搬來我的房子,我也很樂意。」

李斯有點猶豫,跟炮友當室友?感覺好像太親密了。

嬴政見李斯在猶豫,就又說道:「如果我們一起住的話,也比較方便,不用特別約出來,討論要去誰家或是去酒店。」

「可以是可以,不過……」李斯還是有點猶豫,這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。

嬴政:「沒有不過,我會好好遵守室友規定,也不會造成你的麻煩。」

「那……好吧。」但好像也沒什麼好拒絕的,李斯也就答應了。

沒想到嬴政就又覆了上來:「那,再一次吧?」也沒等李斯的話,就開始吻起了李斯,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。

 

沒想到,朋友之中聽到反應最大的卻是淳于越。

淳于越一聽,就大聲地說:「他想和你同居?斯兄,我感覺他的目的不單純。」

 

李斯首先糾正淳于越的用詞:「首先,是當我的室友,說同居有點太過了。再者,官司已經結束,還能有什麼目的?」李斯聳肩。

 

「不就是同居?!你知道他是誰嗎?」淳于越問。

 

「金融系畢業,上班族。」李斯稍微回想了一下嬴政曾經告訴過他的資訊。

 

淳于越忍住翻白眼的衝動,就知道是這樣,拿出平板給李斯看:「他父親是大秦集團的董事長,捐了很多錢給學校,你每年領的獎學金,就是他們冠名捐助的,你還曾經從他的手上接過獎狀。」

 

「所以?我後來好像都是從另一名中年男子手上接過獎狀,他後來還問我,每年都看到我,有沒有興趣去大秦集團上班呢。」李斯把平板遞迴給淳于越,雖然驚訝對方竟然會記得,但也因為這樣,對於只是去走個過場的頒獎儀式,李斯有點印象。

 

淳于越:「你說到重點了,那是他們大秦集團的二把手呂不韋,他們集團上下都知道,董事長跟這個二把手之間,『關係不純』。」重音特別強調這四個字,期待李斯能聽懂他的意思。

 

「所以?」李斯沒聽出重點。

 

「所以嬴政也很有可能效仿!你沒發現這個嬴政正在試圖靠近你身邊的人嗎?我感覺他接近你不單純。」沒想到李斯卻沒覺得嚴重,淳于越氣的反問。

 

「有嗎?」李斯沒感覺。

 

「我、茅焦還有荀老師,他都送了禮物給我們。」淳于越只能繼續苦口婆心。

 

「你和茅焦是因為來我家,恰好他來找我談搬進來的事。荀老師是因為剛好我們一起回學校,我回學校當然會去找荀老師,他也客氣地打聲招呼,也送個禮物給荀老師而已。」李斯認真地解釋著,這都很正常的阿。

 

「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剛好!」淳于越聽得更氣了,李斯就沒覺得不對勁嗎?

 

可惜,淳于越的好意,在一旁的茅焦也不懂:「淳于越你會不會想太多了,我看他雖然是富二代,但人也挺好的,沒什麼架子,人也挺客氣的。」

 

「閉嘴,你倆一樣,都是木頭般的大直男」淳于越氣的瞪了茅焦一眼,李斯對於茅焦的無辜被牽連表示無奈,識趣地不去提醒淳于越他是男同性戀,客觀來說不能說是「直觀」。

 

看著李斯不覺得有什麼問題,淳于越只好從另一面來提醒李斯:「那師兄呢?你最近常常和他一起吃飯嗎?」

 

「沒有,最近我都和嬴政一起吃。」李斯誠實地答道。

 

沒想到又繞回嬴政身上,淳于越覺得自己剛剛的操心情緒又回來了:「為什麼?他的公司和法院可不近。」

 

「其實不遠,而且有時候我下午沒庭,他約我我也就一起去別處吃。」

 

「師兄呢?你沒找他嗎?」淳于越繼續追問。

 

「我看師兄好像和其他檢察官也很要好,就沒打擾他,何況他比較忙。」按照韓非愛追究愛興訟的性格,忙碌是必然的,而且李斯雖然想問,又覺得若是問了有點指責的味道,也就盡量不去問韓非。

 

「你還是可以主動找他的,師兄會很開心的,」淳于越覺得講到此已經是瘋狂暗示了,但他深知眼前人的「直男」,又繼續暗示道:「師兄他很喜歡你去找他。」

 

「淳于越你是在意師兄之前主動替我報名司法特考吧,那是因為你們沒有報名,如果你們也報了,師兄也會幫你們一起的。」可惜眼前的李斯果然什麼暗示也沒懂。

 

眼見李斯如此遲鈍,淳于越氣極:「你以為師兄為什麽對我們這麼好?他比我們大一級,他對同級的同學也沒那麼好。」

 

李斯困惑,不懂這個問題有什麼好問的,看向茅焦,茅焦聳肩不懂這個問題的意思,李斯只好直接道:「可能是因為我們都跟荀老師很好?」

 

淳于越想揉眉頭,他好幾次勸韓非不如直接說明白,可是韓非總有顧慮,而且說李斯找伴侶的要求極高,看重彼此的靈魂契合度,不會那麼容易有這個人。可是現在,看吧,李斯果然什麼也不知道。

 

淳于越只好勉強再幫韓非一次:「話說你既然要找砲友,你不考慮師兄嗎?或者,你也可以找師兄當室友阿。」

 

「誰會找認識的人當砲友?何況師兄姑且不說他看起來就是異性戀,我感覺他甚至像是保守人士,婚前不能有性行為的那種。」李斯下意識地說道,想起之前韓非聽到他去找了炮友皺眉的樣子,李斯覺得自己的觀察很正確。

 

「有宗教信仰的那種。」茅焦點點頭,他也認同。

 

看茅焦同意他的話,李斯又說:「對吧,只希望師兄不要因為宗教信仰,而影響他的專業判斷。」

 

沒救了,淳于越搖搖頭,他也不想替韓非解釋,也懶的追問要不要當室友,當事人都不講清楚,讓李斯還多了一層誤會,難道他還要替韓非解釋他一點也不保守?

 

看著李斯在檢查租約,大概真的要讓嬴政住進來,淳于越最後下了一個結論:「以後別哭啊。」

 

「有什麼好哭的?」李斯

 

淳于越心想:「等你被拆吃入腹的時候。」

 

 

TBC

抱歉因為6月初確診,一陣子沒寫文,加上一些雜物脫的很久沒更文了,最近無腦狗血腦洞比較沒有靈感,但還是希望每個月都有一更,就寫這個之前聊出來的梗練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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