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此章嚴重迫害韓非,韓非撞見政斯床事有,其實本來是情緒下的產物,打算當作番外放的,但仔細想想還是放在正文中,不能接受者自行避雷

 

#為韓非點播一首〈我愛的人〉~

 

#偷窺的梗我先前曾用過,也曾經於貼吧看過有政斯太太寫過,她寫的比我好太多了,感興趣的可以去政斯貼吧找找

 

 

44.

 

李斯進到殿裡,嬴宇正坐在嬴政的身旁說著方才的對話。

 

李斯聽到嬴宇說著:「父王雖說他是大才,可兒臣不喜歡他。」聲音悶悶的,嬴宇的好惡沒有隱藏。

 

「那你希望寡人懲治他?」

 

嬴宇低頭想了想:「斯叔說,父王不能因一己好惡而決定他人生死,是天下最無私心的人……兒臣如果讓父王懲治,是因為私心……」嬴宇糾結中。

 

嬴政有點欣慰,笑問:「若寡人不罰他?」你能服氣?

 

嬴宇有點沮喪,似乎是在不合理的要求該不該提的掙扎之中,還是說:「父王要公正,不能因為兒臣……」但是過了幾瞬,又抬起頭問,期待地問:「不過,兒臣能私下整他嗎?」

 

李斯尚未行禮,就被嬴政拉去身旁坐,大致聽見了這場對話。

 

嬴政聽見嬴宇的話,失笑揉了揉嬴宇的頭,說:「不如問問看先生的意思?」

 

嬴宇又轉而期待地看著李斯,既期待又怕李斯拒絕。李斯也失笑,若是鼓勵嬴宇報復回去,好像有小肚雞腸之感,他不希望嬴宇小器;可若一味地讓嬴宇要寬容,又擔心嬴宇會變得只會一味清高,李斯也不想傷了嬴宇的心。

 

嬴政也帶著笑意看向李斯,好像是想知道李斯會如何回答,李斯想了想:「公子不要太過分,適度即可,畢竟公子是佔理的。」

 

嬴宇還以為李斯一板一眼,定是不會接受的,沒想到李斯卻只是讓他要拿捏分寸,開心地跑過去抱著李斯:「謝謝斯叔,斯叔最好了。」

 

看到嬴宇抱著李斯,李斯又拍拍嬴宇的背,嬴政有點吃味,不過嬴宇抱完李斯以後,也對著他說:「兒臣謝父王。」

 

嬴政招招手,嬴宇走到他的面前,他也伸手抱抱嬴宇,故意小聲地在嬴宇耳邊說:「可以問問寡人的建議。」然後對嬴宇眨眨眼,好像這是他們的秘密一樣。

 

李斯無奈地看著嬴政幼稚的行為,可嬴宇果然興奮地看著嬴政,嬴宇又問一句:「那可以讓斯叔和兒臣一起睡嗎?」

 

嬴宇的認知裡沒有母親,宮裡的公子也多是宮人、乳母帶著,也不覺得奇怪。只是李斯曾因關心嬴宇,就在嬴宇的床榻旁說起各家經典中的故事給嬴宇聽,想不到嬴宇聽了幾日,就抱著李斯不肯讓他離開,想要讓李斯抱著睡。嬴政不加思索就拒絕了,還惹的嬴宇哇哇大哭,把李斯抱的緊緊好像怕會被搶走一樣,最後是李斯好不容易才哄的讓嬴宇被乳母帶去睡。

 

李斯還未回話,嬴政就已經回答:「寡人還有事要和先生商量。」

 

嬴宇有點失望,可是還是乖巧地向嬴政行禮:「兒臣告退。」

 

待嬴宇被下人帶下去以後,嬴政好奇地問:「先生倒未讓宇兒寬懷,反而容著宇兒的小孩子心性。」

 

李斯點點頭:「公子這樣的年紀能有如此胸襟已是不易。臣不願太過拘束公子,想來公子宇一向懂事,不會太過分……」也不能讓嬴宇不知變通,知道事情的界線在哪,也是很重要的。

 

「小小年紀有這般見解並不容易,先生教得好。」嬴政問:「先生查清楚了?」

 

「是,韓公子的侍從在廷尉府翻查機密,原先應未找到,不想小兒在府中討論大王之策。臣已經下命懲治未看好侍從者,並加強府裡的守衛,又罰了小兒⋯⋯

 

「先生無需過度責備,誰能想到韓公子非竟會使出這般陰招?先生加強戒備就是。」

 

各國之間細作、間人早已不是秘密,韓非若是這些招式,李斯縱使防備卻也不會說什麼,可是派人偷聽這樣的事,卻顯得格調太低了,可不就是如嬴政所說的陰招?

 

李斯還是自責的語氣:「可臣的一時疏忽,洩漏大秦要事,實屬臣的過失,還請大王……

 

嬴政果斷地打斷了李斯:「先生不必過度憂慮,姚賈已經傳回消息,已破韓、趙之盟。」

 

嬴政想起了什麼似的,語氣又帶有感嘆:「先生當真不必介懷,許多人天性如此,仗著情誼,卻做出些令你難以收拾之事,又毫無歉意。」嬴政的話語低了一些:「好比母后,好比燕太子丹,仲父亦曾如此,寡人見的多了。」

 

李斯一怔,沒想到嬴政會拿自己的經驗來安慰他,卻讓他想起嬴政自即位後的遭遇,可以說最親近的人多半都傷害了他,心底忍不住的抽痛:「臣的過失,讓大王想起傷心事。」

 

「無妨,」嬴政倒是真的無所謂:「然轉念一想,何嘗不是讓寡人認清身邊之人的機會,何況與一統天下的心願相較,這些不足掛齒。」

 

雖然踰矩,李斯依舊忍不住傾身向前,抱了抱嬴政,想要給嬴政一些溫暖。嬴政露出一個小小的得意的笑,又把李斯抱得更緊。



 

韓非想了幾日,終究還是得向李斯道歉,於是又來了廷尉府。 

韓非上次想找李斯,卻被李斯的妻子告知當去章台宮找李斯,可他不願為這事求見秦王,尤其是嬴政有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意思。雖知機會渺小,卻也依舊來了廷尉府。

只是這次李斯人雖在,韓非卻被告知大王與廷尉正在書房。

「秦王在?」韓非感到訝異,秦王在臣子府裡討論事情並不常見,可是這已經是他遇見的第二回了。

「是,公子若想見大人,小的去通傳一聲,還請公子在此地稍待片刻。」下人禮貌地說著,可是下人一走,立刻又有另一名僕人拿著茶水上來,並且以服務的姿態站在一旁。

韓非本想說不用,可下人已經走了,他和隨從如果在這時離開也十分奇怪,只好坐在原地。

下人很快地就回來了,並帶著韓非前往一邊的廂房:「大王和大人在書房議事,公子且在此等候。」恭謹地退下了。

為了避嫌,也為了上次的事,韓非沒有帶著隨從,可等的時間有點久,韓非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出去走走,大概也無需擔心他會走到不該走的地方,從方才下人們對他的戒心來看,必定提防。

在韓非走近書房時,聽到一聲壓抑的喘息聲,隱約從書房傳來,不由自主地走近聲音的來源。

只聽見壓抑的喘息聲伴隨著對話:「大王,別,臣這唔……」然後是一段啾啾聲,韓非向前一步,窗紙有一個破洞,正好讓他看清楚屋內的情況。 

李斯被贏政壓在案幾上,原本案幾上的竹簡已經被掃落,李斯身上還穿著官服,系在腰上的腰帶被拉掉,前襟敞開,嬴政扯了一下中衣,露出纖細的腰身,在黑紅配色的官服下皮膚更顯白皙。嬴政的動作很熟練,像是早已做過無數次。

過去韓非見到的李斯總是一襲白衣,稷下學子的學生身穿白衣。偶爾他也見過李斯換上普通的黑衣或灰衣,再次重逢後見到李斯多半穿著大秦官服,大秦官服以黑紅配色為主,李斯穿著似乎顯得特別的端雅,可他卻不願細眼看之。過去基於禮節他從未細細打量過李斯,直到現在他才發現,李斯的腰是如此纖細。

嬴政靠近了李斯的耳朵:「先生放心,先生著這身官服如此好看,寡人定不會再撕壞先生的官服。」嬴政特別喜歡李斯身著大秦官服的模樣,

韓非聽不清楚說了什麼,可是從李斯臉紅的反應來看,韓非可以猜到定是調情的言語。

 

李斯看起來還想要說些什麼:「大王,臣並非此意……」話還未說完嘴又被堵上,嬴政的手順著胸前往下滑至腰側,挑逗地來回撫摸。這次的吻比之前的更加深入,唇舌交纏而有的水聲更大,讓人臉紅。

 

韓非知道他不應該繼續看下去,可是他定定地站在原地,無法轉移視線。

 

「不必擔心,寡人方才已經命任何人若沒有要事,不許靠近。」嬴政取下李斯頭上的玉簪,讓李斯束好的長髮散下:「說起來,寡人也來你這廷尉府不少回,可是卻從在這行事。」臉上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笑容,手上依舊在解著李斯的官服。

李斯想了想,主要是擔心打擾妻子,但看到嬴政期待的模樣,還是沒有拒絕嬴政,伸手也去解嬴政身上的常服:「陛下要在這試試看?臣⋯⋯⋯⋯

李斯話還沒說完又被吻住了,他被堵住嘴的頻率也不算少,至今早已習慣,手攀上了嬴政的背,好讓對方吻的更深入。

可今日嬴政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,在他嘴裡的索取特別地猛烈,唇舌交纏甚至有了曖昧的水聲,綿長的吻結束時,李斯還小小地喘氣,嬴政做了他經常有的挑逗動作,小小地舔了李斯的唇。

看到李斯衣衫不整地被嬴政壓在身下,散下的頭髮,李斯注重儀表,過往在稷下時,偶爾頭髮有點散了都會很快地盤整,於韓非的印象中,李斯應該是不喜歡頭髮散著的,可是嬴政的動作

感覺到嬴政挑逗的意味,又看到嬴政眼裡的慾望熾盛,李斯知道難以拒絕。他也沒必要拒絕,床上運動於他們而言早已不是什麼需要害羞的事,若是沒有旁人會靠近,確實沒必要拒絕。

 

披頭散髮、衣衫淩亂,這對於一向注重儀表的李斯而言是不可能會發生的,更不要說是在君王面前。可是李斯默許了嬴政的動作,韓非看到原先抗拒的手也不再抗拒,而是伸手去解嬴政身上的衣服,一邊說道:「那,陛下要在這試?臣…………」李斯又再次被吻住,手攀上了嬴政的背,讓對方吻得更深入。

 

師弟的手原來也如此好看,韓非知道李斯字寫得好、文章也寫得好,卻沒發現李斯的手也這麼好看,淨白、手指細長而骨骼分明。

纏綿的吻終於結束,李斯居然有點兒喘,嬴政還忍不住又親了他幾口,李斯不禁想嬴政今日興致似乎特別好,既然如此,他也不會讓嬴政掃興。於是李斯的手本欲繼續在黑色常服衣領的動作,卻見嬴政握住李斯的手腕,手被拉至嘴邊親吻著。

韓非看到李斯看向嬴政的眼神,一向烏溜溜的眼睛水盈盈的,眼睛裡歡喜中帶著寵溺,又有嗔怪,似乎還有那麼一絲……引誘?韓非從未見過李斯這樣的眼神,他也從不知道李斯會露出這樣的表情。

嬴政顯然很喜歡李斯這樣的表情,因為韓非能夠看見嬴政臉上帶著笑容,笑容中同樣帶著寵溺與信任,嬴政吻了李斯的手背說:「先生這雙手不僅極美,這雙手寫的秦篆挺拔秀麗,所寫文章氣勢奔騰。」 

聽到嬴政的話,李斯的笑不若臣子的恭敬與謙遜,而是帶有一絲的甜蜜:「大王謬讚。」,彎起的嘴角帶有的甜意如融化的糖蜜。在韓非的印象中,和李斯平常被稱讚只是受到認可的笑不同,韓非又看見嬴政有點認真地說道:「將來,寡人會讓先生所寫的秦篆,為天下書文之範本。」

 

說也奇怪,嬴政說的並不大聲,韓非卻聽得十分清楚。

 

「臣,亦會助陛下成為天下之主。」李斯撫上嬴政英挺的面頰輕輕地說著,撫在嬴政面上的手溫柔而飽含愛戀,彷彿一名妻子在溫柔地撫摸自己的丈夫。可眼神裡那股對於志業的堅定卻又是截然不同的,那是一種畢生要實現的志業,而他溫柔撫摸的君王是他要輔佐完成志業的人,李斯眼裡將忠誠與愛意融為一體,堅定又甜蜜,也許唯有李斯能將這二者融為一體卻不突兀。

嬴政臉上的表情亦十分溫柔,六國人皆言嬴秦殘暴,秦王嬴政乃虎狼之君,可就算是秦國群臣也只知嬴政雄才大略,也不曾見嬴政臉上有過如此溫柔的表情。嬴政眼神裡交織著溫柔的愛意與信任,那種信任是一種靈魂相通的交托,雖說君君臣臣,可是嬴政要讓李斯攜手相伴。

嬴政忍不住吻了李斯的眼睛,然後親了李斯的唇:「寡人與先生,將是九州的君與臣。待天下歸一,寡人要讓先生做的,是這天下的丞相。」在唇邊許下的承諾不知是情話,還是政治抱負。

 

在門外的韓非聽著,嬴政的話語裡絲毫不遮掩的政治野心,大秦一統天下的宏願,於六國而言是最可怕的噩夢,可卻是嬴政與李斯間最甜蜜的情話。他們之間的愛不僅僅是愛,亦是共同的宏願。不僅是君臣,也是並肩作戰的戰友。

嬴政早已經看破了他對李斯未曾說出口的想法,許是要以這樣的方式讓他明白,無論是李斯的志向,還是李斯的愛意,都是他嬴政的了,李斯想要的,也只有嬴政能給。

是時候要離去,眼前的嬴政與李斯又吻在了一起,李斯的手再次開始解起了對方的衣裳,而嬴政這回讓李斯脱去他身上的常服,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。可是韓非的腳卻像是被定住了,沉重地邁不開步伐。

嬴政與李斯交纏的吻結束,李斯身上的官服滑落,露出了纖細骨感的肩膀,從平常來看也能看得出李斯的纖瘦,經過這麼些年的養著,也沒能養出多少的肉來。然後韓非見到嬴政抱著李斯的後腰,嘴直接就含住了胸前的乳頭。

動作竟有點像母親在給孩子哺乳,若是旁人聽見了這樣的評論定會想笑,可是嬴政動作中的某種依賴感確實增添這樣的觀感。嬴政將乳頭含在嘴裡吸吮著,韓非隱約可見嬴政甚至用上牙齒在嚙咬著李斯姣紅的乳頭,李斯好像是被咬的有些疼了,皺著秀氣的眉毛輕聲呼痛:「大王,輕點⋯⋯」可話雖如此,韓非看到李斯手輕輕在嬴政的後背撫摸著,好像在安撫他一樣,沒有拒絕或向後避開的意思,反而是挺身讓嬴政繼續咬著。如此一看,李斯看起來更有「母性」了。

「唉,」嬴政放鬆了牙齒的力道,卻沒有放棄咬乳頭,他知道李斯不討厭,所以用牙齒輕輕地磨,讓乳頭更加地紅腫,紅腫以後又吸又舔,爽利中帶點刺痛的感覺叫李斯欲罷不能,嬴政的語氣帶點可惜:「寡人本以為先生在生完孩子後也會產乳,可惜呀⋯⋯

生完孩子?韓非身體僵硬,嬴政這是什麼意思?

李斯的臉上爬上了點紅暈,無奈地道:「大王,臣並非女子。」

「寡人知道,可先生雌雄同體,既可懷胎,怎麼就不會產乳了?」嬴政的語氣可惜,看著嬴政吸著乳頭的樣子,如果李斯真的泌乳,大概也不會是公子宇或公主凝的食物就是。

嬴政好幾次在床上都有這樣的可惜之語,李斯一開始聽了還會害羞,可他知道嬴政喜歡在床上逗他,聽了幾次以後也漸漸習慣這是嬴政的調笑言語,又不免暗自慶幸自己偏男人多一些,否則若是自己真的泌乳了,自己定是無法接受的。

韓非本以為自己已經夠震驚了,在無意間撞見嬴政與李斯的密事後,可眼下聽到李斯乃雌雄同體,也可懷胎,更是震驚。

想起曾聽過的謠言,韓非想到了李斯可能已經和嬴政生了兩個孩子,韓非雖已全身僵硬,卻能感到陣陣暈眩。

嬴政沒有放過另一邊的乳頭,同樣吸舔以後又咬著,李斯雖然被嬴政的話逗得面部羞紅,手卻仍為嬴政脫去了外衣,很顯然李斯的動作也是熟練的,嬴政身上只餘鬆垮的中衣,李斯也只剩鬆垮的官服,李斯本想先用手幫一下嬴政,卻見嬴政讓他坐著背靠牆,拉開他的雙腿。

「大王?」李斯不懂嬴政的用意,若只是要為他擴張,也不必如此⋯⋯

嬴政沒有回話,只是伸手將李斯的腿拉的更開,然後整個人傾身向前坐在了李斯的腿中,低下頭看著李斯的下體。前頭的陰莖因為方才的快感已經翹起,在後頭的雌穴兩片肉唇中有一條縫隙。

李斯發覺了嬴政要做什麼,雖說他和嬴政早已逾越君臣,最親密的事早已做過無數次,私底下李斯對性事亦頗為主動,他也不是沒有以嘴取悅嬴政過,然君王來做,終究是不適合的。

李斯驚慌失措,掙扎著想要阻止嬴政,可嬴政沒有理會他,頭更低了些,炙熱的眼神看向了李斯的雌穴,前頭已翹起的分身讓他可以看得更清楚些。雌穴的外部像是一朵肉花,嬴政伸手扒開了陰道,由於二人性事頻繁,如今穴口的穴壁呈現了一種成熟的深粉色,看不盡的甬道深處依舊如初次般惹人遐想,吸引著陽具入內一探究竟。雖然嬴政早已知道陰道的銷魂滋味,可頭一次這麼仔細地看著雌穴,嬴政還是血氣愈加上湧,目光更加熱烈地看著雌穴。

任誰被這麼盯著下體看都會害羞,何況嬴政的眼神像是在看著什麼有趣的事物,又帶有侵略的意味,更讓李斯難為情,雌穴張張合合的,縱使他和嬴政間的性事、甚至還有了兩個孩子都與雌體有關,李斯對於雌體卻向來是避而不談的。

李斯想要向後退,卻已無路可退,被嬴政輕易地拉住,更加下決心要好好地用舌頭疼愛雌穴,舌頭先是翻開了包裹著陰蒂的肉,然後輕輕一舔顫顫而出的陰蒂頭。

當舌苔的細小顆粒和溼熱感舔上陰蒂,李斯發出了一聲不敢置信又誠實甜膩的泣音:「大王⋯⋯」聲音太軟太膩,甚至讓門外的韓非也聽的一清二楚,聽到自己的聲音,李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
嬴政熱熱的舌尖戳磨了陰蒂上的小肉粒,力道不大,和指腹摩擦的快感而言,舌苔的顆粒苔紋細小,不比手指粗糙,並不那麼刺激,可此時此刻的場景卻太過羞恥,李斯做夢也想不到嬴政會去舔雌穴,雖然他早習慣雌穴的快感,習慣以雌穴來容納嬴政的陽物,可是李斯從來都沒有想過嬴政會去舔那樣的地方,他只能在手指間隙中努力發出了帶有哭腔的拒絕:「大王、大王不可⋯⋯」頭卻擺向一邊不敢看向下面。

李斯嘴上說著拒絕,可雌穴卻是更加激動,渾身都軟了、雙腿張著任著嬴政動作不說,淫水開始自雌穴深處流出,不只令穴內濕潤了起來,還令陰部的縫隙滲出了些淫水,沾在了肉唇上,怎麼看都不像是拒絕。

嬴政聽到李斯拒絕的話,非但沒有停下,待往下一舔粉色的肉唇與縫隙,像是舔弄著嫩滑的蚌肉,嘴裡含糊不清地說:「先生真的不要嗎?可寡人感覺先生喜歡的很,已經開始濕了。」

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舌頭在雌穴的舔弄居然發出了不小的水聲,李斯一面聽到水聲,一面又感覺著濕熱的舌頭在穴口的舔弄,雖無明顯的快感,可溫熱的感覺卻也讓李斯感到整個人越來越羞恥。聽到嬴政的話,李斯大腦是想反駁的,可身體卻認可了嬴政的話,雌穴的淫水流的越來越多不說,李斯拒絕的嗓音斷續又甜膩:「大王⋯⋯⋯⋯不可⋯⋯大王、嗚⋯⋯萬萬不可⋯⋯」哪裡有半點拒絕的意思。

嬴政濕熱的舌頭舔了舔粉色的肉唇,將雌穴內濕濕黏黏的淫水帶出了許多。李斯在羞恥地感覺到整個肉唇已經被嬴政舔得差不多,且沒有停下的跡象時,也許是終於知道嘴上的拒絕沒有用,摀在嘴上的手盡量伸著手伸出試圖要推開嬴政,雙腿也嘗試著要閉緊。

然而李斯還沒推到的時候,嬴政的舌頭戳開了雌穴的縫隙,似乎要伸進陰道之中⋯⋯雌穴感覺到舌頭的動作,快感激的李斯身體一軟,原先伸向嬴政的手卻落在了嬴政的頭上,反而像是要壓著嬴政的頭繼續動作。

「先生這是要讓寡人繼續?雖然先生僭越了,不過寡人饒恕先生。」嬴政舔著雌穴含糊不清地說著,李斯本在壓到時就縮回了手,現下一聽更不敢繼續搭著,想要閉緊推拒的雙腿被嬴政拉得更開,只能任由嬴政在他的下身動作。

落在韓非眼裡就是這樣一副淫蕩的場景,李斯身上只餘鬆垮的官服,雙腿大張地任由埋在身下的君王玩弄,臉上爬滿的紅暈沒有拒絕之意,下半身因嬴政的動作看不大清楚,可是臉上那股又羞恥又推不開又享受的表情,只會讓人更想欺負。

任由其他男人看了這副場景恐怕都不會無動於衷,何況是對李斯有著朦朧情感的韓非,然而眼見著埋在李斯身下的是嬴政,李斯被嬴政逗得嬌喘不已卻沒有阻止,嬴政變得礙眼了起來。能夠讓李斯這般誘人的,是嬴政而不是他,李斯屬於嬴政而不是他。

此刻一切都回到了生物本能,雄性的爭奪在於性,勝出者能夠佔有雌性,雖然李斯不是女性,可是看著李斯雌伏於嬴政身下,韓非感受到的確是雄競落敗後而有的屈辱感。

「大王,臣沒有,不要⋯⋯不可、嗯⋯⋯」穴道感覺到舌頭的入侵,開始收縮著要夾住舌頭,想要裹著舌頭取悅它,又像是想要夾住這條作亂的舌頭,可是怎麼夾的住,反而是讓嬴政舔到了更多的穴壁,比陽具更熱又更靈活的舌頭舔過穴壁時,濕熱的感覺讓穴壁也湧起了從未有過的熱度。

「不可?可是先生已經很濕了。」像是要證明給李斯聽似的,嬴政的手小力地在雌穴入口略攪弄著,濕潤的穴肉被手指一碰,立刻就發出了濕黏的水聲,身體的反應李斯聽到以後連耳朵都紅了。

韓非也隱約聽到了曖昧的濕黏水聲,又見到李斯臉上的紅暈,羞意滿滿,卻依舊有嗔意而非真心拒絕,加上嬴政做來十分自然,當中的親密感讓韓非早已渾沌的大腦卻開始想通了某些事……然而,韓非不敢深想,腳步沉重的邁不開,畫面又太過衝擊的情形下,韓非的思緒開始游離。

屋外的韓非思緒游離,屋內嬴政容不得李斯能停下思考,李斯只能頭依舊擺向另一邊,也努力地讓自己不要太過甜膩地呻吟。如果說嬴政見到伏於他身下,以嘴來服侍他的李斯有一種滿足感,李斯見到嬴政伏於身下卻不敢看,何況嬴政還是去舔弄雌體,李斯自己也不甚了解的雌體,嬴政的每一下舔弄都在提醒一向以男人自居的李斯雌穴的存在。

彷彿是嫌感覺不夠鮮明似的,當雌穴的淫水不斷流出時,嬴政心裡有了更惡質的想法。除了舌頭依舊舔著雌穴口外,嘴開始吸吮起雌穴,要飲盡雌穴的春水。吸吮的動作讓肉唇被嬴政微微含在嘴裡,吸吮著雌穴的蜜液,彷彿是飲著甚麼甘露一樣,吸吮的動作帶起了本就氾濫的雌穴嘖嘖的水聲,還有嘴唇吮著肉的激盪聲,水聲、吸吮聲配著李斯隱忍的聲音,顯得更加淫靡。

嬴政恐怕也沒想過自己會做的如此徹底,可是看到李斯紅著臉不敢看他,能言善道的嘴被逗得連話都說不出口,還要摀著自己的嘴,就怕自己會大聲叫出來,嘴裡吮著的肉唇軟嫩,雌穴流出來的水雖稱不上甘甜,卻別有一番風味,讓嬴政欲罷不能地想要飲下更多。

不能推拒的李斯不敢看著埋在身下的嬴政,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,只能任由嬴政吸吮著雌穴,小聲的呻吟不止:「大王、大王⋯⋯不可⋯⋯」何況他摀著嘴,細小的聲音卻被吸吮的聲音蓋過,傳到李斯的耳裡只有水聲與吸吮聲,更不要說埋在身下的嬴政。

嬴政又以舌頭進進出出,模仿著陽物的動作,打從第一次嬴政看到李斯的雌穴時,他就想著李斯的雌穴如此窄小,說不定舌頭伸進去反而更為剛好,如今他終於證實了,絲滑的穴壁雖然夾不住他的舌頭,卻可以剛好在嬴政舌頭伸入時舔到相同深度的穴壁之上,可惜的是舌頭能潛入的終究是有限的,如果可以,嬴政願意舔到深處,甚至願意在初夜時以舌頭輕輕愛撫李斯的處女膜,舔下流下的血。

羞恥的快感不斷累積,李斯猶未放棄掙扎,還是想要拒絕:「大王,不要、不可⋯⋯」,雖說舌頭進出的很淺,可是濕熱的舌頭不斷地滑過穴壁的感覺,細小的舌苔顆粒帶給穴壁溫柔淫蕩的撫慰,雌穴也隨著舌頭的進出而收縮著。

嬴政看著李斯的反應,心裡估計李斯差不多,舌頭撤出了雌穴,又向上舔著陰蒂,只是當舌頭舔到陰蒂下至雌穴間的細紋,卻聽到李斯發出了從未有過的甜膩呻吟:「不要、不可以⋯⋯」身體也震了一下。

如此誠實的反應怎瞞的過嬴政,嬴政又在那條紋上來回地舔著,見到陰蒂更腫脹了一些,心裡明白李斯必定是感受到了快感。雖然舌苔細膩,可是嬴政並未施加更多力,而是來回輕柔地愛撫著,手又將李斯的腿抓得更緊。

「大王,萬萬不可⋯⋯⋯⋯」李斯是想要拒絕的,強烈的快感讓李斯就要到達自己的極限,可是被舔穴到高潮這樣的事怎能發生。更何況,在如此強烈的快感下,雌穴說不定會有強烈的反應,嬴政若是因此被他弄汙了臉龐,李斯難以謝罪。

想不到,嬴政卻在此時給了李斯一個機會:「喚寡人夫君。」

李斯瞪大眼睛,想要拒絕,嬴政見李斯不願就繼續地舔著陰蒂下的細紋,李斯摀著嘴,李斯不願喚嬴政夫君,可李斯更不想要此時達到高潮,在即將到達顛峰的羞恥快感下,他只想停下,於是拉開手,嘴裡斷續續地說:「夫⋯⋯夫君⋯⋯

「寡人聽不見。」嬴政顯然在逗著他,又裝作沒聽見。

「夫君!」李斯只好努力地喊出完整的稱呼,可卻晚了,嬴政的舌頭又輕輕舔過細紋時,李斯終究忍不住達到了陰蒂的高潮,整個人都癱軟地滑落,雌穴流出了一小攤的水。陰蒂酥麻的快感顛峰卻讓雌穴深處更加空虛著,雌穴收縮地,更加渴望有粗熱陽物的填滿。

 

嬴政正想用手略加擴張,卻見李斯似乎因為快感而忍不住說:「大王快進來⋯⋯

這句更讓嬴政樂壞了,李斯雖主動,卻不會說這樣的話,嬴政獸性大發:「既喊著寡人夫君,為夫的自然要滿足妻子。」他的陽物早已昂起的發疼,直接抬起了李斯軟弱無力的腿,粗大渾圓的龜頭就這麼戳入了雌穴中,儘管沒有用手指擴張過,舔穴已經讓雌穴分泌了足夠多的春水,陽具的進入時只是發出蕩漾的水聲,軟化硬挺的陽物塞入的不適感。

李斯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,方才被嬴政的動作羞得通紅的臉龐,此時連眼眶也發紅,眼裡盈滿著不知是羞還是快感的淚水,看上去只會更想要欺負他。

韓非的思緒雖已游離,方才亦聽不清對話,可是卻聽見了李斯的那一句:「夫君!」,又隱約地聽見李斯主動勾引嬴政,這些話,像是在把韓非一點一點拉回現實。

嬴政從方才起臉上就掛著洋洋得意的表情,落在韓非眼裡更是礙眼,像是一種炫耀。然於嬴政而言,李斯的反應已經證明了一切,嘴上雖然不斷地拒絕他,身體的反應是誠實的,喜歡他的舔弄,固然以嘴來做不妥,但可以看見李斯這般失控的樣態,還聽見李斯的那一句「夫君」與主動求歡,也是十分值得了。

嬴政看到李斯回過神後羞恥的無以復加的表情,越想越滿意,湊上去親了李斯一口,還要說一句:「寡人今日才嚐到先生之水,又香又甜的,寡人甚喜。」

聽到嬴政不要臉的話,在說雌穴的淫水很甜⋯⋯李斯羞紅了臉,頭一次在性事上被嬴政逗哭了。何況嬴政方才舔過雌穴,李斯又轉頭過去,不讓嬴政親他的唇。

「先生上次服侍寡人的時候,都不嫌棄,怎麼自己的倒不能接受了?」嬴政調笑地問,卻也不勉強,只是笑笑地吻去李斯臉上生理性的淚水,身下的動作卻不溫柔,陽具直直地挺入,撐開了層層軟綿的穴肉。

韓非只能看著衣衫不整的嬴政壓在李斯的身上,看不見嬴政粗壯肉色的陽具如何一點一點的馳入,塞入李斯的雌穴,露出在外的陽具越來越短,放進了李斯的身體裡融為一體。

嬴政卻能看見李斯的雌穴如何歡欣鼓舞的吞下嬴政的陽具,下身只餘肉黑的囊袋在外,感覺到雌穴熟悉溫熱的包覆,嬴政滿足地舒一口氣,低嘆:「先生與寡人還是如此契合。」這話充滿性暗示,手也緊緊地扣著李斯的細腰,但和方才比起來算是正常許多。李斯的身體已被方才的高潮抽去了力氣,又被嬴政如此戲弄,可還是習慣地伸手抱住嬴政。

嬴政看到李斯抱住他,滿意地笑了,可是下身卻沒有任何的動作。雌穴被撐的滿滿的,方才舔穴後的空虛僅僅被滿足一部分,李斯感覺到雌穴深處想要陽具用力地操弄,不禁開口道:「大王⋯⋯

「先生誠實告訴寡人,」嬴政沒有動作,反而附在李斯耳邊問:「先生喜歡方才寡人的服侍嗎?」

意識到嬴政在問方才的舔穴,李斯沒褪下多少的臉紅又紅了起來,嬴政就是要一個答案,想起方才的一切,很少在性事裡羞澀的李斯,復臉紅的不知該說什麼,只能弱弱地喊:「大王⋯⋯

「先生若誠實告訴寡人,寡人便滿足先生。」

「臣⋯⋯」李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,說喜歡太過羞恥,何況他若說喜歡,依照嬴政愛逗他的性格,說不定下次又再來一次。說不喜歡?且不說嬴政會不會直接再來一次,說不喜歡是違心之論,他和嬴政間的性事,他沒有不喜歡的。

嬴政鐵了心要他回答,刻意淺淺地抽動著,陽具淺淺地抽出又輕輕地插入,卻根本滿足不了雌穴,反而更加痴饞陽物想要更多,穴內深處越加的養,李斯急的扭著:「大王⋯⋯

「先生。」嬴政也不好受,埋在濕熱溫暖的雌穴裡卻不能有動作,李斯的扭動讓他更想要大開大合地抽送,可嬴政一心要聽到李斯的回答,只能按兵不動。

「臣⋯⋯臣喜歡。」李斯小聲地回答,可看到嬴政臉上馬上露出大大的笑容,又馬上補充:「可大王也不該再有下次⋯⋯

「有何不可?先生上回不也是如此?先生做得,怎麼寡人就不能了?」嬴政笑著問。

果然如此,李斯就知道嬴政還在為上次失了威風的事懷恨在心,然嬴政報復的方法居然是這般,李斯忍不住說:「此事臣來做無礙,可是大王怎麼可⋯⋯」他真的想不到舔穴可以用什麼動名詞取代。

韓非聽見兩人的對話,他雖早已震驚不已,可是聽著嬴政李斯的對話裡隱含著「李斯上回也曾經這麼服侍過嬴政」的意思,還是又衝擊著韓非。李斯出身貧寒,心氣卻不低,卻願意低下頭以嘴去服侍另一個男人。韓非只要想到李斯是如何地伏在嬴政的身下,張開他善於辯論的嘴將男人的陽物含入,就足以令他暈眩。不過,這個對話更加證實了韓非的猜想。

嬴政也存了幾分逗弄李斯的意思,但如果繼續,李斯說不定會在床上認真地和他探討君臣份際,還要搬出一套一套君臣之道,縱然可愛卻太過煞風景,嬴政笑笑地說:「寡人明白。」他明白不可把人逼急了,因此眼裡分明就是:下次再試試看。

這下換李斯明白嬴政每回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,是個什麼樣的感覺了,旁人聽了也只會說他恃寵而驕,如今嬴政不也是他縱容出來的?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李斯心想。

無論如何,眼下最重要的是繼續眼前的性事,得以報一箭之仇的嬴政又笑著親了李斯一口:「先生既誠實以告,寡人自當滿足先生。」 未等李斯回話,嬴政就狠狠地一個挺入,粗大的龜頭精準地撞上了雌穴深處的軟肉。

李斯也放下的快,和嬴政的相處經驗告訴他,如果一直害羞只會把自己羞死,不如接受它而享受當下。此時雌穴的敏感處終於被陽具狠狠地肏著,他感到既滿足又舒爽。李斯不只身體迎合著,手摟著嬴政的後頸,纖長的細腿纏上嬴政的腰,環住嬴政精實的後背,好讓嬴政能夠繼續狠狠地肏他。

這副主動求歡的樣子看來放蕩又誘人,不同於方才的羞恥與隱忍,此刻的李斯臉上依舊帶著紅暈,卻是滿足而勾人的表情;對嬴政來說,李斯不只身體勾人,雌穴的陰道不斷地要勾他向更深的地方去,要更深的結合,要讓他操開子宮用精水滋養;李斯臉上的紅暈與享受的表情,無一不是在告訴嬴政他想要更多。

「先生舒服嗎?」感覺到李斯的主動,嬴政笑著問,雖然已經不再是初夜時小心翼翼的狀態,可是那種希望對方舒服的心情仍然不變,嬴政臉上掛著的笑容,讓李斯也恍惚間看到了初夜時那個求表揚的孩子氣嬴政。

李斯早已不像初夜時緊張了,點頭露出的笑容不再羞澀,只好主動地親上嬴政:「大王浩浩天威,臣難以承受。」也算是上次稍微減損了一下嬴政的雄風再補回來,李斯原以為上回讓嬴政大幹一場(?)已經足夠,沒想到嬴政記仇到現在。未免再有下次更難以承受的事,滿足嬴政的自尊心,李斯只好再度求饒了

聽到李斯繞彎的求饒,嬴政就像初夜時笑的開心又得意,好像是一個得到認可的孩子:「寡人可不想讓先生承受不住,寡人只是在滿足先生。」

看到嬴政孩子氣的笑,又想到嬴政為了報上次的仇而弄了這麼一齣,李斯心情除了羞澀只有無奈,手忍不住描摹著嬴政臉上的輪廓:「大王還是這般孩子氣。」

「孩子氣?孩子氣也能讓先生很舒服。」嬴政不服,他忍的太久,現在終於可以在熟悉的雌穴裡盡情地馳騁,又感覺到李斯的配合,自然是放任著身體裡的野性,在濕熱溫暖的雌穴中用力地操弄,方才已經高潮過一回的雌穴穴肉軟濕,緊緊地含著他的陽物,撞上軟肉時就會把他的陽物吸得更緊。

李斯也不知是承受不住快感,還是為滿足嬴政的自尊,或者二者皆有,求饒道:「大王,臣方才說了大王浩浩天威,臣難以承受。」手又討好地環著嬴政,又學著嬴政喜歡挑逗他的動作,舔了舔嬴政的唇,惹得贏政忍不住又來了一個深吻,李斯想要避開卻依舊被吻得氣喘吁吁。

「初次也讓先生難以承受?」吻畢,嬴政也知「孩子氣」的評價源自何處,又問起,眼裡和語氣又轉回溫柔。

李斯臉上雖仍有羞意,亦有討好的意思,可卻也十分真心地說:「大王十分溫柔。」從一開始,嬴政便會注重李斯的感受,他們的性事並無半分勉強。也不存在著單方面的討好,而是兩人的親密無間,一起做快樂的事,性事美好而愉悅彼此,沒有君臣,而是要讓彼此享受合而為一的親密與美好。

是了,這便是韓非已經想通卻不想承認的事實,那便是嬴政從未強迫李斯,都是李斯自願的,一切便說得通了。可若是李斯自願的,李斯的心性並不那麼容易見異思遷,那麼稷下之時是他誤會了李斯,李斯從未對他有過超出師兄弟的情誼。韓非看著李斯主動的求歡,若是嬴政有半分的威逼,韓非或許還好受一點,可是甭說勉強,原來到底只是他會錯了意。

失神的韓非只能繼續站在原地,陷在自己的思緒之中。

屋中的人絲毫沒有管外頭的人的情緒,嬴政聽了李斯的回答,嬴政得寸進尺期待地問:「再喚一次寡人夫君可好?」剛才是他以小伎倆讓李斯喊,他也想聽李斯認真地喊一次。

看到嬴政期待的眼神,李斯心底是不願的,一個男人喊人夫君像話嗎?又捨不得拒絕,何況喊一次和兩次有何區別?李斯附在嬴政的耳邊,小聲卻清晰地喊著:「夫君。」

嬴政聽見,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,又吻了李斯,李斯這一次沒有躲開。

似乎是因為忍得太久,嬴政的動作比起平時更為粗暴,每當陽物淺淺地抽出又狠狠地肏入,嬴政的索取比平時更無章法了些,也不全然直接精準地撞上雌穴的敏感點。是仗著那陽具的尺寸實在粗壯,才仍得以從不同的角度擦撞著雌穴深處的軟肉。

不過李斯獲得的快感卻不比平常少,嬴政粗暴的肏入讓他有一股被填的滿滿的感覺,雌穴深處的穴肉一直被嬴政頂著,連帶著子宮的開口都被撞著頂著,嬴政不只撞著雌穴深處的軟肉,亦要直接撞開那塊孕育生命秘地的開口。

「大王⋯⋯」李斯嘴裡的呻吟與輕哼都帶著軟語調,抽插的水聲、肉體的碰撞聲,與軟吟聲、低喘聲交織成淫靡的聲音。

李斯子宮口張開的開口卻比往常來的要小,像是要讓嬴政更加用力地頂開,嬴政越發使力地撞著雌穴深處的宮口,令李斯有一股錯覺,彷彿嬌嫩的子宮口要被這根壯碩的陽具搗爛了一般,酥麻的快感中酸軟感更重,李斯話語中忍不住帶些推拒:「嗚⋯⋯不要⋯⋯」嘴上說著不要,可是腰部卻忍不住迎合嬴政的掠奪,好讓陽具進的更深。

「先生,讓寡人進去。」嬴政不喜歡聽到李斯說著拒絕的話語,雖然李斯身體仍迎合著他,可是嘴上的拒絕也是不允許的,除了上次的冒犯以外,李斯在床上一向寵著他順著他,每當嬴政在床上有什麼過分的行為時,李斯也都不大會說什麼,下了床更不會記仇。所以儘管嬴政知道李斯作為臣子絕不會希望他來取悅,可是嬴政一心想要看見李斯更多不同的一面,無可否認,每當看見李斯在床上或放蕩或羞恥的樣子,嬴政都會有一股特別滿足的感覺,或許這也是為什麼他一再拉低節操的原因 

李斯只能盡量地放鬆自己,又聽到嬴政道:「先生再為寡人生一個兒子吧?再為宇兒和凝兒添一個弟弟。」

「大王、大王,臣⋯⋯⋯⋯」李斯想要婉拒,說自己已不年輕,畢竟自己還是自認男人,前兩個孩子來的意外,雖然不拒絕,卻也不期望。但一句話被撞的斷斷續續,說不出婉拒。

「先生不願嗎?」嬴政又露出了那種有點可憐的眼神,可是下半身的動作卻依舊兇狠,頂著軟肉碾磨著,逼出李斯的喘氣,又不斷地撞著子宮口,想要徹底進去。

「臣⋯⋯沒有⋯⋯」子宮口被碾磨著,嬴政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,李斯感覺自己的理智彷彿也在這一股股酸軟的快感中被侵蝕。

「寡人只想要先生的孩子。」嬴政:「先生再為寡人生一個孩子。」

「臣⋯⋯⋯⋯」李斯想要拒絕,可是身體又想要迎合,二者的矛盾讓李斯分不清何者才是心底深處想要的,酸軟的快感讓李斯只能抱著嬴政,彷彿只有合為一體才能調和這個矛盾。

「先生不想要孩子嗎?寡人很想要更多與先生的孩子。」人都是貪心的,一開始發現李斯雌雄同體的時候,只希望李斯能懷上孩子就好;懷上以後,便開始期望有個公子能繼承;有了兒子又希望能有女兒,現在又希望更多孩子。

「臣、臣也想要與大王的孩子⋯⋯」李斯被操弄的近乎有點神智不清了,在快感與嬴政誘導的言語之下,說出了句雖不違背心意,平日裡卻絕不會說出口的話。

嬴政聽到李斯說出了從未有過的話,更加地興奮,越加發狠地肏著雌穴:「如先生所言,寡人這就滿足先生的願望。」在陽具一連串猛烈的攻勢之下,穴道早已被征服,只能軟軟地含著粗大的陽物,取悅它並讓它往更深的子宮去,子宮口終於徹底繳械投降,打開了宮口,大張入口地迎接嬴政的陽物。

嬴政用力的一頂,子宮接納了粗大的陽具,龜頭頂入了溫暖的子宮內,子宮口包裹著龜頭旁的冠狀溝,陰道正柔軟地包容陽物上的每一處。

孕育生命之處亦是極樂之處,當陽物進入子宮時,嬴政與李斯都發出了滿足的喟嘆。

快感也早已累積至極致,隨著嬴政的一個挺入,李斯攀上了高潮,雌穴緊緊地含住嬴政的陽物,子宮口也吮者陽具的頭部,要讓陽具多澆給子宮一些精華,把子宮灌的滿滿的,讓嬴政自然是要滿足對方的欲求,陽具射出了不少白濁精華,要讓子宮孕育生命。在高潮的恍惚間,李斯聽到嬴政的低語:「先生可要好好地吃下全部阿。」

攀上了高峰後兩人又吻了起來,有一種兩人緊緊相連的親密感,因此在高潮過後,一時之間兩人只是抱在一起,享受高潮的餘韻,李斯輕輕地吻了嬴政的鬢角。

嬴政在李斯的身上平復著,感覺到李斯的輕柔動作,將環著李斯的手抱的更緊了,像是在抱著自己的寶物一般,也吻了李斯的面頰,頗有撒嬌的意味。

雖然喜歡陽物被陰道包裹著的感覺,嬴政還是起身抽出半軟的陽具,抽出陽物時白濁精華不免被抽出的動作而流出些許,李斯的雌穴被肏的一時合不攏,窄小的雌穴保留著陽具的形狀,半張著的粉色甬道緩緩流出嬴政射入的白濁精華,滴落在榻上,畫面顯得特別色情。

嬴政私心裡十分喜歡這樣的畫面,但李斯的雌體如往常一樣,見白濁精華流了出來,又用手指將精水掃了回去,讓李斯的雌穴好好地含著他射出的精華,見一些滴在了榻上,惡質地將一部分抹在了雌穴外的肉唇和陰蒂上,整副女陰不僅雌穴被白濁精華餵飽了,穴外也沾上了精水,李斯的雌體滿滿的都是他嬴政的精水。

今天的性愛中,嬴政特別強調雌體,但李斯至今仍沒有適應,身體對嬴政的動作縮了一下。

嬴政感覺到李斯的後縮,笑著說:「先生方才已經答允寡人,要再生一個公子,自然要好好吃進全部。」

李斯雖然紅著臉,卻也沒有搖頭或否定,嬴政就當作他默認了。

韓非早已失神許久,太過激烈的畫面落在眼裡也無反應,但隨著嬴政與李斯的床事至尾韻時,韓非似乎終於想起了要走,他匆匆地跑出廷尉府。腦子裡閃過衝擊他的消息,李斯是雌雄同體,他已經和秦王嬴政生了兩個孩子。甚至,嬴政還想讓李斯懷上第三個。

還有一個他至今不想承認的:李斯對他無意。

衝擊的消息和方才的場景不斷切換,腦子裡揮之不去的,是李斯眼裡對嬴政深厚的愛意,還有他們的親密無間。

 

 

此次的顛鸞倒鳳實在太過累人,李斯頭一次在歡愛過後,手軟腳軟地不想動彈。雖是在書房,李斯被嬴政抱著,在溫暖的懷裡很快就有了睡意,李斯本想努力睜著眼,卻被嬴政輕聲地說:「先生睡一會兒吧。」李斯小小地點頭,沒過多久就抱著嬴政沉沉睡去。

嬴政拿著了幾卷書簡來看著,過了一會兒,辛勝入內看到散著頭髮的嬴政,懷裡還有散著頭髮的李斯,兩人的衣衫凌亂,明顯是重新穿上的。

縱使嬴政和李斯的關係在所有人心中已是心照不宣,可是如此的場景,李斯還在嬴政懷裡睡著,辛勝不知自己是否該向前,還是該悄無聲息地退下。反倒是嬴政看到辛勝,先是揮手讓他向前,又比了個噤聲的的手勢,示意不要吵醒李斯。

辛勝會意,壓低聲音地向嬴政道:「方才韓公子非來了廷尉府,據說他要來找大人,下人讓他來書房等候。可他似乎未見到大人便走了,走的時候腳步匆匆,眼神驚慌。」

嬴政點點頭表示明白,揮手讓辛勝下去:「知道了,繼續多加注意,可今日之事不必讓廷尉知曉。」

「諾。」辛勝也不敢多待,恭謹地低著頭退下。

嬴政眼神只餘冰冷,韓非是大才,若於秦有利,嬴政願重用之。可韓非不僅對李斯有別的想法,甚至數度挑釁於他,這就讓嬴政不能忍了。李斯對老朋友照顧,對於感情之事毫無察覺,那麼就由他來徹底斬斷韓非的癡心妄想。

嬴政調整了姿勢將李斯更加攏在懷裡,又想著,韓非現下似乎漸漸沒了可用之處,他已漸漸失了耐心。不過也不急,即便要動韓非,也要一刀致命才好。

李斯是真的累了,否則方才的動靜定是會醒來的,可現在李斯卻是繼續地睡著,只是無意識地又往嬴政懷裡鑽,睡著的李斯看來溫和又乖巧,嬴政的眼裡又慢慢地添上了溫情。嬴政的手輕輕撫上了李斯目前平坦的小腹,說不定⋯⋯或許他可以想想他們第三個孩子的取名了。



TBC

趕在除夕發文,祝各位新年快樂!新的一年虎虎生風、虎狼之君特別加持(?)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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