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憂寺。

#已經變成了無腦狗血OOC流水帳……務必慎入

#此章更改了電視劇的部分設定

#此章李斯的妻子再度上線，介意者慎入

35.

聽到宮裡有新的喜事，嬴政添了一位公主，取名「凝」。聽說嬴政在小公主出生的時候，就高興地抱起來：「這是寡人最愛的女兒。」。李斯的妻子也暗地鬆了口氣，不為別的，而是為李斯的平安。

公主一般不會出生就取名，取名的期望也和公子不同。可現在來了一位公主「凝」，也不是眾人揣測是「莊重、穩重」之意，嬴政自己說明取「天下凝一」的意思，名字裡頗有政治期望，這般不尋常讓人想起有點想起公子宇了。

李斯的妻子鬆了口氣。想起那日李斯面含愧色的來找她，整個人欲言又止的不敢開口，反而是李斯的妻子一看到李斯的樣子，嘆了口氣問：「怎麼了？你要回宮裡住？」

李斯沒想到自己完全被妻子猜中意圖，點點頭。

「果然大王是上廷尉府來要人的。」李斯的妻子當然也知道大王來了，她也有點驚訝，嬴政居然親自前來？看來，嬴政對李斯還是頗在乎的。

「也不是因為大王，是我實在不好意思麻煩你⋯⋯」李斯這話也有幾分真，明明自己和其他的男人有姦情（？），還讓妻子來善後，妻子為自己所做的這一切，怎麼想都很過意不去。

「若我說不麻煩，你會拒絕大王到宮裡住的要求？」李斯的妻子問道，看到李斯慚愧地低頭，李斯的妻子搖搖頭，果然李斯雖直男，但直男終究都是雙標的。李斯對她有愧疚有責任感，可也抵不住嬴政的幾句話。

「這就是了。也罷，你要回宮裡住也好，大王雖不會照顧你，可宮裡的御醫、御廚都比廷尉府裡好，是我多慮了。」李斯的妻子看到李斯更愧疚的樣子，看起來很像是直男和白蓮花屬性融合的模樣。

「抱歉……」李斯反而更愧疚了，幸好妻子不知道嬴政來勸他回宮裡住的理由，否則一定會吐槽他們倆不是上朝議事或私下議事都還有見的嗎？直男就是如此雙標。

「你也不用抱歉，我們是夫妻，夫妻就應該要相互扶持，」李斯的妻子補充：「縱使你和大王⋯⋯」還真是難以形容的關係，管他的，李斯的妻子繼續說著：「可我們是一家人，彼此照顧、彼此扶持不是應該的嗎？」

如果是李斯要納妾，李斯的妻子不會說什麼，也能和平相處，但她估計要去適應府裡有別的人。可很奇怪，今天因為是嬴政，雖然事情更嚴重（？），卻因為能互相不干擾，李斯的妻子反而能做到全然不介意。

畢竟也和之前差不多的生活，只是知情與否的差別而已。嬴政也沒有無聊到會出現在她面前吧。

「可我……」李斯不禁自問，他真的有做好照顧的責任嗎？

「你也是盡心盡力地在照顧我們了，」李斯的妻子知道李斯在乎的，握住了李斯的手，認真地說：「夫君，就像你最初承諾的那樣，否則我也不會把你當成家人。」

想起初婚的時候，李斯抱歉又不安地告訴她，他的身體和旁人不同，可是若她願意繼續和他過下去，他會負起照顧她和未來孩子的責任。當時她是怎麼說的？她也是像這般握住了李斯的手，真心地說：「我不介意。」

李斯終於不再是愧疚的表情，和當初一樣露出了真心的笑容：「謝謝你。」

「如果又發生逐客的事情，我們還是一家人。」李斯的妻子補充道，雖然逐客事後回想很像是嬴政和李斯設的一個局，但她相信李斯能明白她要說的意思，就算將來發生什麼事，他們也是家人。

「若有什麼事，我也會保護你們。」李斯真心實意地說。

嬴政雖不知道李斯的妻子怎麼和李斯說的，可見李斯似乎釋懷了不少，心想他之前暗自把人說成是綠茶也不大好，也挺感謝能夠讓李斯不再愧疚。於是嬴政趁著小公主出生賞賜群臣，名義上賞給李斯許多六國送的布匹、金銀財寶等等，其實送至廷尉府，也是賞給李斯的妻子。

李斯的妻子看著家宰喜孜孜地命人搬著許多賞賜，心想：也罷，榮華富貴是跑不了的。

36.

秦國雖自趙國撤軍，然趙偃死後，其餘幾國齊聚邯鄲，合縱有再起之勢。

李斯所主導的秦篆修訂大致完成，讓嬴政和王綰、嬴傒一同來看看，嬴政看了以後，躊躇地表示：「只是這新書體好歸好，寡人以為尚有些許缺憾。」講的委婉，不想讓老婆李斯感覺懷疑他的能力。

「還請大王指正。」敬業的李斯行禮，這書體本來就是要讓人給建議的。

「若是能在書寫上再下一番功夫，讓天下的士人看到後，便覺耳目一新。那麼新的書體，就更易通行天下。」嬴政的建議在理，李斯未必沒有想到。因此，嬴傒的建議，李斯沒有說話，反而是胡毋敬告知當中的難處。

嬴政轉頭又看向李斯，語調又變得溫柔：「先生可記得咸陽獄門口那篇告示？」

李斯想了想，理解了嬴政的意思，眼神轉了下後看向嬴政。嬴政見李斯明白他的意思，朝李斯點點頭。

嬴傒、胡毋敬、王綰看著這兩人靠著眼神就能交流，表示逐漸習慣中。

齊國似乎欲加入合縱之勢，李斯建議應先在商賈貿易之間通行新書體，日夜趕工終於完成，嬴政親自取名為「秦篆」。「周秦及六國舊書名曰篆書，秦篆，既承襲古意又開創新的氣象，再妥當不過。」

嬴政見李斯認同這個名字，便下令道：「自今日起，我秦國上下使用新體秦篆，我秦之士人須習秦篆，三個月後若不能識讀書寫者，奪爵削封。我秦商須使用秦篆，訂立商賈之約，與六國交通、貿易之人，亦須遵循此律。」

「諾。」

嬴政與李斯兩人對坐，嬴政想要安慰李斯的辛苦。特別是秦篆修訂到了尾聲，李斯懷著公主凝的月份也大，大腹便便又要彎著腰書寫，久了也不免腰疼。夏無且也叮囑過要多休息，不可長時間連續書寫，偏偏李斯又是個工作起來便忘了時間的人，往往是到想起要休息才覺腰疼。嬴政只好自己記著時間，到了時間便放下手上的帛書或竹簡，提醒李斯告一段落，該休息了。

「大王平定六國之日，秦篆必會流通天下。」李斯已經看向下一段的目標，現階段的努力，是為下一步做準備。

「先生多年辛苦終不算枉費。」嬴政不忘李斯的辛勞。

這時嬴杰來報，燕太子的信使已發書信往新鄭，李斯明顯有點愣神，是在嬴政問他：「先生以為，齊王會放棄與秦商貿之利，而與六國共拒秦篆否？」李斯才回過神來。

「大王，燕太子傳書新鄭，受書之人，十有八九乃韓公子非。」這也是李斯愣神的原因：「臣擔心，他會勘破大王謀劃，有所舉動。」韓非之才李斯很清楚，韓非一定會有所舉動，事情不好辦。

嬴政尚不認為此事嚴重：「公子非，寡人聽上卿姚賈大人提及過此人，此人現身趙偃喪禮，與趙佾合謀合縱之事，此人有才嗎？」

「六國人才濟濟，卻鮮有才高識遠之人。能看透天下大勢，窺知大王心意者，唯有韓公子非。」韓非的學識，李斯自愧不如。

「若他真如此有見識，更不應與我大秦作對了。」嬴政不放在心上，何況最知他心意的不就是李斯嗎？

「大王有所不知，臣入秦前曾與他同在荀子門下修學，稷下學子數千，若論學識。若論學識，無人可與公子非比肩。」

從方才起一直聽到李斯如此高的評價，嬴政有些意外，笑笑地問：「先生與他相比如何呀？」

「臣不及公子非，遠甚。」李斯說出這句的時候，嬴政心中的警鈴已響起，斂了臉上的笑容，老婆李斯的自信嬴政是知道的，能讓李斯自愧不如，此人必不是簡單的人物。

「臣可將公子非的著述獻上。」

「若是真如先生所言，寡人倒是要看上一看了。」嬴政對於著述還是有興趣的。

嬴政十分捨不得把李斯派去出使他國，何況才剛出了月子。可在齊國公子田沖的帶頭反對秦篆下，嬴政決定要擺硬的態度，先是要斷絕秦齊通商，又留了個退路，要遣使前往臨淄，這件事只能把李斯派出去了。

聽到李斯啟程前擔心的仍是韓非，嬴政派了姚賈去新鄭拖住韓非，可心裡又暗自記下了，看來李斯面對韓非便會不自信。

要前往稷下學宮辯論，只有李斯淡定地看著竹簡。

「斯兄阿，大王將如此重擔託付我等三人，這差事要是辦砸了，我等如何回稟大王啊？」先前嗆祭酒嗆的挺爽的茅焦很緊張。

淳于越縱使先前與李斯有些齟齬，可是面對這樣的事，也放下了心結，淳于越緊張的表示：「是阿，這稷下學子上千，我等三人，寡不敵眾，這毫無勝算嘛。」

李斯知道，若只是單純的辯論，三人辯不過上千人，談論一便有人會反駁二，會沒完沒了。必須從核心切入，單刀直入說服稷下學子。可問題來了，什麼是稷下學子最在乎的呢？

心裡打了好幾個草稿，李斯站了起來清一下思緒：「二位阿，請幫我把書簡掛起來。」

「秦篆之美，冠絕六國之書。秦篆本身，就是對策。」李斯找到問題的核心了。

李斯一人前來稷下學宮，讓茅焦、淳于越兩人先去將秦篆發給稷下學子一覽，讓他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，已經認可秦篆的美。

只是沒想到祭酒一開場，就是誹聞攻擊：「秦使，楚小吏出身，後入我稷下，自詡身懷帝王之術，度楚王不足事，而六國皆弱，遂西入秦國，求取功名。不想投靠無門，只能在秦相府中作為舍人，不知使了何等手段混入秦宮，使得少年秦王對你信賴有加，獲取目下之顯榮。秦使，在下的介紹，稱意否？」

李斯笑笑，這場辯論來得更簡單了。攻擊人的出身與緋聞，此乃小道，可見對方已經攻擊不了別的。不過這招也未必無用，若先是在道德上將他拉入泥沼，那麼接下來他說的話沒有人會信，他必須先把事情拉回原本的討論，順便當了一把秦國的行銷公關。

成功說服了稷下學宮並不夠，欲再說服齊王。可沒想到，韓非趕到了臨淄，先去說服了齊王，齊王似乎也認可，可到底沒有明白的表示，而是下令了不見外使，無論哪國，看來是想要阻止秦國的使臣。

李斯聽到齊王已見了韓非，使館外還有齊國士人圍著。淳于越、茅焦在一旁焦急：「斯兄，這可如何是好？雖說我們已說服了稷下學子數千，可若齊王依舊下令齊商不得用秦篆，我們豈不是仍要辜負大王的請託？」

「是阿，要不要求見齊王，讓他也來見見這秦篆？」淳于越。

「斯兄，你倒是說句話啊！」

李斯反而冷靜地看著秦篆，沉思著，聽到淳于越的建議搖搖頭：「齊王不會在乎秦篆是否優美，他在乎的是⋯⋯」他問一旁的茅焦：「茅焦，依你看，齊王是個怎樣的君王？」

「齊王仁民愛物，不過凡事不喜歡太過激烈，不喜參與他國紛爭。所以齊人一心經商，齊王也是十分鼓勵的。」茅焦猶豫地說，這也只是他的觀察。

「我們明日去求見齊王。」嬴政原先就是先來一招硬的，派他們來軟的，現在正是時候說軟的。齊王既然沒有立刻被韓非說服，就知道他對於此事也是頗為猶豫。

「可齊王已說不見使臣，斯兄，去也無用啊！」

李斯一笑：「我們先求見齊相后勝。」曾經聽說后勝與公子田沖不合，對於秦齊貿易也是支持的，畢竟在此中得利不少。

一如李斯所料，后勝果然見了他們，而且言語裡已經透露出不少躊躇的意思。不過未免驛館外的齊人士子察覺，他們三人是趁著混亂之中出來的。

「秦使想求見大王？可大王這幾日不見外使，這……」后勝有點為難。

「丞相也知，齊秦交好數十載，通商往來令齊國與秦國互利共壯，相互信任。聽聞齊王已面見韓公子非，此事涉秦齊貿易，丞相可否代為通稟？」

「這……」后勝猶豫著。

「齊相有所不知，公子沖來我秦卻凡事不願相商，直直地衝撞我王，我王也是一時氣不過才揚言斷絕商賈貿易，可大王還是希望商談，這才派了我等前來呀。」李斯貌似懇切地說。

「公子沖確實衝動，本相也經常為此苦惱。」后勝點點頭，本來他們派他去只是想問問，沒想到就聽見了這樣的事，忍不住吐了苦水。

「齊秦通商，他國早已眼紅，丞相想必也曾聽聞不少他國商賈惡意破壞之事？」

后勝嘆氣：「是啊，往日裡商賈便向本向抱怨諸多，其實此番，本相也問了些商賈，他們也都贊同使用秦篆哪，只是事關重大，本相也不敢擅自建議。」

聽到后勝有鬆口的意思，李斯乘勝追擊：「商貿之事，誠信互惠才是真。我王推用秦篆本是好意，不想在文字上與他國商賈間有所誤解，這才命我等整理，也是望能為齊秦貿易更加互信。齊王仁厚，憐憫百姓，必定也知這貿易之事事關齊國，還請齊相代為傳達斯的話，斯只希望能見上齊王一面。」

「這……好吧，本相會試圖傳達秦使之意。」后勝點頭，反正見了面能否說服齊王，也是看他自己的本事。

果然，隔日便有齊王派來的人：「秦使，請。」他們三人光明正大地從齊人士子包圍中，坐上了齊王的馬車。李斯露出了微笑，若能見到齊王，他便不會輸。

「大王還是見了李斯？韓公子，你不必擔心，大王不會聽信那小人的話。」田沖頗有自信地表示。

「不，我們輸了。」韓非轉弄茶杯，他早已料到李斯決不會坐以待斃。

「公子何以見得？」

「公子太小瞧李斯了，非還未曾聽聞，有能李斯交手討得便宜的。」見公子猶有不解，「你可曾讀過李斯的書文〈諫逐客書〉？」

「公子是說憑一紙書文使秦王收回逐客之令，我也曾聽說，但此書文真有那麼厲害？雖文章寫的立論」

「不，書文技巧雖好，可厲害的不在書文的技巧。」

「那這書文有何厲害？」

「在於他徹底地抓住了秦王的心。」韓非不小心真相了，沒發現這句話的歧義，繼續說道：「立論精確，深知讀者所想，才能一舉說服。否則，文章再好，也不過是空有文而無人識，聊以自娛罷了。」嘴邊的笑意帶有一點蕭瑟。

「秦王有東出函谷之心，〈諫逐客書〉便是抓住了這一點。」

田沖急的說道：「秦王既有此意、秦篆必不安好心，公子還是再次面見大王，說服大王加入合縱吧？」

「沒有用的。」李斯怎麼會留機會給他。

李斯與茅焦、淳于越等人發言，齊王已經信了七八分，李斯又建議道：「僅憑我等所言，大王或覺偏頗，大王不妨問問稷下學子與齊商之意，再作定論。」

果然，齊王復不見外使，卻見了些稷下學宮學子、齊商與秦商，便下令不再阻攔秦篆，決定要與秦國繼續商貿往來，不再參與六國紛爭。

這是李斯，明明一步步計劃好，可回過神來，所有人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，借刀殺人不落痕跡。

李斯想要的，不僅是說服齊王同意商賈之間用秦篆，如果能為將來齊國繼續置身事外，與大秦友好，那便更好。他此番抓住的，是齊國雖然一度想要加入合縱，但仍想要置身事外，繼續收穫商貿之利的心。

事情已大功告成，李斯等人來到稷下學宮與祭酒等人道別，祭酒一改之前的態度，誠懇地說：「秦王行用秦篆，列國商賈、庶民必得其利，民望所歸。秦王王霸之才，遠在六國國君之上，日後秦王一統天下，但願以天下庶民為重。」

李斯亦回禮：「先生所言亦是我王之志。」談及一統天下，李斯想起這次幕後的韓非，問道：「祭酒可知韓公子非的住處？」

「公子非已離開臨淄。」祭酒可惜地說道，他原本也想讓李斯去找韓非的，可惜韓非已經先行一步了。

「告辭。」李斯等人拱手行禮，只餘祭酒望著他們離去的車馬感慨：「秦獨強六國，福兮？禍兮？」

李斯回到咸陽，就先入宮去向嬴政報告此番之事。嬴政高興地說：「先生辛苦了，寡人讓婢子把凝兒抱來，等一會兒也把宇兒帶來。」我們一家四口團聚一下。

「全憑大王謀劃，臣才能不負所托。」李斯行禮，便被嬴政催促著坐下。

「大王正在寫字？」李斯看到嬴政的桌上攤著一半空白的竹簡。

「是阿，寡人既已下詔命秦國士人三個月內須學會秦篆，這三個月之期即將來到，寡人自然不可對於秦篆太過生疏。先生瞧瞧，寡人寫的如何？」

「大王下筆剛健有力，氣勢磅礡，臣自愧不如。」見嬴政通篇只寫了天下二字，李斯問嬴政：「大王尚未寫完？」

「是阿，這剩下的兩個字，還得先生來寫。」嬴政笑笑地望著他。

李斯明白嬴政的意思，想要將書簡轉過來補上其餘的字，卻被嬴政阻攔，示意李斯到他身旁寫。李斯會意，只好起身走到嬴政的身旁，跪坐著補寫上了第一行的「凝一」二字，滿意地點點頭，望向身旁的嬴政，兩人相視一笑。

待寫完最後一筆的凝一，李斯對嬴政說：「大王，來日我大秦一統天下，也須有如稷下學宮之處，集結天下士子修學於此。」

「先生所言，正是寡人所想。」見李斯果然和他想到一處，兩人又是一笑。嬴政忍不住多日的的思念，向前吻住了李斯。

秦篆為天下凝一邁出了第一步。

TBC

我個人對劇裡韓非的描繪不是很滿意，我覺得韓非四處遊說太不合理了，所以更改了電視劇的劇情，弱化了韓非的才能，喜歡韓非的人請不要介意……

目前非常苦惱嬴政的霸氣都沒辦法顯現，盡量在後面的章節努力，但實在沒有什麼信心，往好處想嬴政在歷史上已經夠霸氣了也不需要我來寫。

本來以為老呂這章可以上線，看來又要等下章了，這樣下去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寫的完呢……要不乾脆就跟電視劇一樣寫到打完齊國就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