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是誰主動的,但在殿內之時,兩人已經吻在了一起。李斯順從地任由嬴政在他口中索取著,舌頭被攪的發麻,嘴唇被吸吮的紅腫。李斯也伸手去拉嬴政的帽纓,在嬴政終於離開他的唇的時候,為嬴政解下頭上的冠冕。

 

這不是李斯第一次主動,早在他們第二次滾到床上做運動的時候,李斯已經試著去解嬴政的衣衫。嬴政向來都不會阻止李斯的主動,只是又湊上去舔了李斯紅腫的唇,不激烈的動作,挑逗的意味卻很重。

 

李斯的手拉了嬴政常服的腰帶,本想輕輕拉開,又因繁瑣索性直接重重拉開,聽到嬴政的笑聲:「先生怎的比寡人還著急呢?」卻又直接將李斯手上他的腰帶扔到一旁的地上。

 

嬴政嘴上說著不著急,手去脫下李斯官服的手卻不含糊,沒有解開腰帶只是拉的松了一些,伸手一拉衣領,李斯纖瘦,官服沒有什麼阻礙地順著肩膀滑落,只有一部分鬆鬆垮垮的系在腰間,嬴政湊上前去吻了骨感的肩膀,手覆上了李斯胸前的紅點。

 

打從第一次開始,嬴政就特別喜歡去逗弄李斯的胸前,長滿薄繭的手在小巧的乳頭上畫著圈,又帶點力道拉起,被人拉住胸前的感覺有些怪異,力道雖然不大,卻讓李斯有股錯覺好像要拉掉這兩小塊肉。

 

李斯不懂嬴政為什麼特別喜歡去逗弄他的胸前,他自認為男人平坦的胸挺無趣的,可是嬴政總是要玩弄一番,李斯胸前的乳頭因為挑逗而挺立,白雪中的兩枚花苞試探著開花。果不其然,嬴政見狀就含住了一邊的紅梅,要用君王之恩讓其為他綻放。

 

李斯不知道嬴政不會對女人這麼做,許是趙姬給他留下的陰影,使嬴政對於女性的性徵起了反感,召幸妃子也例行公事。面對李斯,感情上的依賴使他男性的性徵反而更顯得可愛。

 

嬴政將乳頭含在嘴裡,李斯從沒阻止過他的動作,所以嬴政也不懂的「憐香惜玉」總是用上牙齒又吸又舔又咬的,舌頭在紅暈上軟軟地舔著,下一秒卻又用牙齒輕輕地咬住乳尖,這次久別重逢,嬴政帶了點力地咬了下去,紅嫩的乳尖上了有了牙印,李斯忍不住出聲:「大王……」

 

卻見嬴政又狀似心疼地呵氣:「先生疼了嗎?寡人給你呼氣,不疼了」聽見嬴政這番哄孩子的語氣,李斯有些羞憤,不知嬴政又想做什麼,可是舌頭舔上牙印,軟軟地戳著乳尖,有一絲痛又酥麻的感覺卻莫名地讓他更激動,所以李斯不僅默許嬴政的動作,甚至身體微微向前更將乳頭送入嬴政的嘴裡。

 

嬴政知道李斯沒有不喜歡的意思,又得寸進尺地咬著整個乳頭,紅暈上有了一圈牙印,微微的刺痛感反而讓快感更加強烈。當嬴政轉向另一邊時,吸吮的動作讓整個乳頭被濕熱的嘴包住,李斯依舊挺著身體讓嬴政為所欲為,挺立的乳頭也被嬴政啃咬的滿是齒印,既用君王之恩讓紅梅為其綻放,那麼就該由他來採摘。

 

腰帶被嬴政的動作早已弄得松垮不堪,嬴政隨便一拉就整個脫落,衣服下襬隨之滑落,可以感覺到嬴政的動作比平時更加急切。可李斯也差不多,李斯的手得了空隙,也伸手去解開嬴政的外衣,隨著黑色常服一件一件地脫落,李斯的手伸向了嬴政的下半身,握住了粗壯的陽具。

 

過往李斯不是沒有用手來取悅他過,不過那都是在嬴政問他:「先生可要幫寡人?」以後,李斯才會踰矩地將手伸向他。眼見李斯的主動,嬴政臉上露出了既驚喜又寵溺的笑容,身體微微側身,調整了姿勢讓李斯更好動作。

 

李斯的手向來執筆,除了握筆處有薄繭外,手指的皮膚白皙細軟,在嬴政的陽物上下滑動,並不時在陽物的龜頭摩娑著。李斯一直以男性自居,也有幾次以手服務嬴政的經驗,陽具在李斯的手中越發壯大,聳立而有壓迫感。聽著嬴政的喘聲,李斯的笑有幾分滿足亦有幾分挑逗:「大王可還滿意?」

 

「先生的一切都叫寡人滿意。」嬴政的手也伸向了雌穴,縱使雌穴內已經濕漉漉的,肉唇外並看不出太大異樣,只能感覺到縫隙中傳來的一點濕意。嬴政的手指撐開了粉色陰唇中的縫隙,雌穴空虛地張合著,經過幾次的性事,中指沒怎麼費力地就伸入了窄小溫暖的雌穴之中。

 

李斯雌穴的穴肉又軟又濕,感覺到手指的侵入與撫慰,穴肉吸纏著手指,手指的攪弄令穴內濕黏液體發出水聲,水聲黏呼呼的並不清脆,彷佛能令人能感覺到穴肉對手指的吸附,曖昧又色情。嬴政又伸入了另一指,兩隻手指在雌穴中進出,雌穴深處分泌的濕黏液體隨著手指的動作而流出,嬴政的兩隻手指也沾滿了液體而晶亮。

 

李斯的聲音開始帶上了一股隱忍的呻吟:「大王……」仍不忘擼動手上的陽具,一手恰好堪堪盈握住陽具,指腹並在馬眼和包皮系帶等處來回摩擦著。可雌穴傳來的些許快感令李斯手部的力氣減弱,只能軟軟地握著陽具,在陽物上的動作變得好似挑逗一般。

 

面對小貓抓癢似的輕撫,嬴政再也忍不住了,抽出在雌穴內的手指,李斯會意地也收回手,正想要平躺下時,卻被嬴政拉起身:「先生坐著。」嬴政伸著腿坐在床榻上,李斯明白嬴政的意思,卻有些猶豫,他知道這樣的姿勢會讓陽具進得更深,有些擔心自己是否能夠承受。最終抵不過貪歡的誘惑,還是點頭答應了嬴政。

 

李斯跨坐想把陽具往雌穴送,穴嘴剛含住了龜頭,想要慢慢地把陽具往身體裡放,可嬴政伸手在肩頭一壓,李斯重心不穩,雙腿坐在了嬴政的大腿身上,聳立的陽具直直地沖入雌穴的最深處,陽具直接整根沒入雌穴的快感太過衝擊,令李斯的呻吟帶有些尖叫:「大王!」雌穴承受不住這樣的衝擊,繳緊了雌穴內的陽物,雌穴深處如失禁般小小地噴了水,澆在了嬴政的陽具上,淫水沿著二人的交合處緩緩流出,前頭的陰莖卻仍只是高高翹起而沒有射出。

 

李斯瞬間就軟在了嬴政身上,因高潮有短暫的空白而略略失神,方才的衝擊感太大甚至令他有一股翻白眼的衝動,靠著最後一絲理智克制住了。

 

嬴政甚喜李斯這般因快感而失了神的模樣,與平日裡狡黠靈動的雙眼不同,失神的眼睛卻讓嬴政心底不免得意,忍不住抱著李斯親了難得失神的眼角。又抱著李斯貼著自己讓他不至於向後倒下,享受著雌穴親密的包覆,兩人的交合處溫熱濕潤,滿足地低聲喟歎:「先生總是這般包容著寡人,真叫寡人食髓知味。」

 

李斯窄小的雌穴被粗大的陽具撐得滿滿的,一如往常地被撐成了嬴政陽具的形狀。如今雖不會如初夜令李斯疼痛,卻也帶來不小的壓迫感,方才壓迫感與快感合而為一直沖入體,讓李斯攀上了高峰,反倒省去了適應的時間。回過神後聽見嬴政意有雙關的話語,不僅沒有羞澀而是將手環住了嬴政,主動地示意繼續。

 

嬴政低低地笑了,然而緊抱著李斯卻沒有動作,而是在李斯的耳邊說了句:「先生所書的〈諫逐客書〉,寡人深以為有理,先生再為寡人解說一次吧。」

李斯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地側頭看著嬴政,不知嬴政想要做什麼。可眼見嬴政沒有動的意思,陽具深埋在雌穴內卻無動作,雌穴深處希望被狠狠頂弄的感覺越發強烈,若想要自己動,又被嬴政抱著而無法動彈,只好說:「此時解說並不妥,大王若是有何處不理解,臣可明日……」

 

「不必,先生現在就為寡人解說,請先生逐句為寡人再讀一次。」嬴政的手順著李斯的背脊滑了下去,李斯的後背少有人碰觸,敏感地瑟縮,小小地扭動了一下,讓雌穴內的陽具在體內小小地撞了遺下,可依舊止不住雌穴深處的空虛。李斯雖然感覺到體內的陽物又大了些許,卻仍沒有動作。

 

李斯在沒辦法之下只好開始念著:「「臣聞吏議逐客,竊以為過矣……啊,大王!」原來是嬴政腰腹使力,抓著他的臀部上下起伏,開始在雌穴內進出著,因為姿勢的關係,淺淺地抽出以後,又因為重力往深處攻伐,李斯忍不住叫出聲。

 

「先生繼續,寡人一直期待著先生親自念此篇雄文同寡人聽呢。」嬴政沒有停止動作,卻沒有尋找記憶中埋藏於雌穴深處的敏感點,而是直接往深處撞,要直接撞開李斯子宮的開口。高潮後的穴肉綿密細軟地,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吸吮著嬴政的陽物,要勾他在雌穴內任意馳騁。

 

畢竟是自己寫的文章,李斯背起來還是順暢的:「昔繆公求士,西取由余於戎,東得百里奚于宛,迎蹇叔于宋。來丕豹、公孫支于晉。此五子者,不產于秦……大王!嗚,大王!」如果沒有嬴政的動作,李斯背起來還是十分順暢的。然而,隨著嬴政的陽具在雌穴內的攻伐,撞上雌穴深處的敏感處,快感如細絲地傳到全身,李斯的語調也從原先尚能保持冷靜的語調而軟了,染上一絲軟綿的哭腔,聽著自己的文章被自己以這樣的語調念著,李斯有些羞恥,卻無法阻止嬴政的動作。

 

李斯平日裡凡事都有七、八分把握,語調恭敬平和,從不見他失態。只有在這有情人的私密之事,李斯才會有這般樣態。嬴政平時可區分正事與私下,可偶爾見著李斯議正事時認真正經的模樣,心底會有一個惡質的想法,如果讓李斯以私下的模樣談著正事,會是如何?

 

「先生繼續,寡人甚是喜歡。」沒想到效果比想像中的更好,嬴政聽著這番哭軟的語調,十分滿意。手扣著李斯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身,腰腹繼續使著力,扣著李斯的腰抬起,又向下坐在他的大腿上,陽具盡數退出只留龜頭在內時又整根沒入,因著姿勢在雌穴內入的更深,撞著深處的軟肉。

 

李斯見嬴政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,只好繼續念著:「此五子者,不產于秦,而繆公用之……並國二十,遂霸西戎……孝公用商鞅之法,移風易俗……民以殷盛,國以富強……阿,大王……」身體早已被快感弄的癱軟,任由嬴政動作著,語調不僅哭軟而開始破碎,只能斷斷續續地念。

 

「先生怎麼如同寡人那些叔伯一樣,念的不通呢?」嬴政輕笑,身下的動作卻是一點不含糊,還用渾圓粗大的龜頭輾磨著雌穴深處的軟肉,雌穴將這根在體內作亂的陽具含得更緊了,不間斷的細絲快感傳至全身,麻痹了李斯的思考。

至此,李斯都要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希望嬴政不要動作,能讓他好好念著這篇還算自豪的文章,維持著他文人的自尊;還是要遵循著身體的本能,讓陽具在雌穴內有更多的征伐,可身體比理智更早地做出了決定,雌穴深處的子宮口隨著快感的侵襲,已經張開了一個小口,要讓陽具進入。

 

不料嬴政卻仍說:「先生繼續。」嬴政自然也有感覺到李斯已經張開了子宮的開口,抓著李斯的腰不讓他離開,開始努力地要撞開子宮開口,要闖入那個孕育生命的秘地。雌穴不斷地分泌出水,隨著陽具的抽插發出「噗茲、噗茲」的水聲。

 

「諸、諸侯親服,獲楚……楚、魏之師?舉地、舉地千里,至今……至今治強。」李斯簡直要懷疑這篇文章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作品了,明明嘴上念的是一篇再正經不過的文章,可李斯的語調紊亂淫靡,時不時的伴隨一聲呻吟,又聽著交合處傳來的肉體碰撞聲與交合的水聲,一篇好的文章竟也顯得不正經了起來。

 

真的要背不下去了,李斯終究服從了身體的欲望,討好地將手攀上了嬴政的肩膀,軟軟地呼喚嬴政:「大王、大王……求大王饒了臣……」雌穴內的子宮口隨著陽具的撞擊,子宮開口越發地張開,一股帶有酸軟酥麻的快感傳來,酸軟的腰部配合著嬴政的動作。

 

「寡人只有一句尚有不解,先生可要為寡人解惑。」聽到李斯的求饒,嬴政低低笑得更開心了,雖說能夠聽到李斯以哭軟的語調念出文章讓嬴政感到滿足,可若是李斯還能完整地背出整篇文章,可就顯得嬴政太不「夠力」了。

聽到嬴政答應了他的請求,李斯迫不及待地點點頭,烏溜溜的雙眼帶有些討好無辜的意思望向嬴政,看著這樣有些可愛的李斯,嬴政忍不住地親了李斯一口。

「『鄭、衛之女不充後宮』于我秦有何惜哉?寡人可是樂意的很哪。」嬴政的語氣裡頗有調笑之意:「鄭、衛多美女,可那與寡人有何相干?」

 

李斯沒想到嬴政是這種近乎「挑語病」的問題,當時寫下〈諫逐客書〉只想著立論精確,切中利害,讓嬴政因此書文收回詔命也不顯得突兀。因此在第一段援古而第二段需論今時,便隨手將此句寫入其中,句型排比對偶而使氣勢充沛,援引史實而取譬眼前,說古道今。嬴政此問,明顯就是要為難他。

 

「臣……」若是平時,李斯也能想出對應說法,可眼下嬴政依舊撞著雌穴深處的子宮口,酸軟的快感炙烤著李斯,融化了李斯的聰明才智,想不到有何說詞。可若是回答不了,李斯可不想背完整篇書文,情急之下,李斯主動地吻上了嬴政,伸出舌頭吸吮著嬴政的唇。

 

嬴政沒有拒絕,只奪回了主導權在李斯的嘴裡索取著,下半身的動作依舊兇狠,攻伐的陽具撞擊著子宮的入口,子宮口越張越大。在離開李斯的唇時,嬴政感覺到子宮口已經可以容納陽具的進入,又親了一口道:「寡人要進去了。」

 

李斯點點頭,嬴政扣著李斯的腰用力地一頂,陽具前端頂入了子宮內,徹底征服了陰道與子宮。頂入子宮時從初次交歡以來,嬴政每每都會頂入這塊孕育生命之地,李斯知道自己的體內有這樣一個他從未在意過的構造,李斯此時尚不知,世間萬物皆有其道。

 

嬴政一直扣著李斯的腰,方才「欺負」完李斯了,雙手又繞至李斯骨感的背後,再次緊緊抱住。李斯儘管體內的欲望依舊維持著馳騁的狀態,可是李斯還是能感覺到嬴政的情緒,也抱住嬴政,問道:「大王?」

 

嬴政不願松開懷裡的李斯,縱使姿勢令他的動作不那麼順暢,可他依舊抱著李斯。逐客之令他倆議的匆忙,李斯也走的匆忙,嬴政心底曾經有過一絲恐懼,擔心李斯真的離開秦國。當他收到李斯傳來之書信,知其已破趙國金台,除了欣慰大秦人才不至於出走他國,更是安慰李斯沒有走。

 

李斯終於明白嬴政今日為何有些反常,不斷地「欺負」他,原來嬴政是要彌平先前的不安,感受著李斯回來他身邊的感覺。李斯雖然渾身已無力氣,也抱著嬴政安撫對方,他整個人坐在嬴政的懷內,隨著嬴政的抽插而晃動著,這般身體的相互依靠暗示了二人身心的交融,快感持續堆積,就要隨著陽具的動作而再次攀上高峰。

 

「先生是寡人的。」嬴政抱著李斯低語,兩人皮膚貼著皮膚,身下的交合處也無一絲縫隙,陽具馳入了溫暖的子宮,子宮口咬合著龜頭旁的冠狀溝與包皮系帶,陰道柔軟地吮著陽物上的每一處。

 

「臣心中唯有大王。」李斯也輕聲地說著,身下的雌穴也將陽具越裹越緊,在嬴政又一次將陽具頂入子宮時達到了高潮,身前的陰莖吐出白液,雌穴穴肉又再次吸住了陽物,子宮口也緊含著陽具前端,要吮出陽具的精華。


嬴政再也沒忍著,將欲望、與這些日子的思念等一起注入了李斯的體內,自從第一次的性愛繾綣以來,子宮每每接受著澆灌的陽氣,像是久旱的土壤不斷接受著滋潤。此時嬴政的白濁精水灌入,陰陽合氣,在嬴政與李斯尚不知情的時候,子宮裡悄悄地住下了一個生命。


經歷了漫長的性愛,李斯終於得以躺下,體內的白濁精水因為陽具的抽出,而流出了些許,嬴政在前幾次的性事中終於沒忍住內心幼稚的衝動,將精水掃回粉色的雌穴內讓他含著,此次也是。李斯也懶得阻止嬴政的動作,君王雨露之恩,臣子敬受就是。

 

嬴政也躺在了李斯的身旁,心滿意足地把李斯抱在了懷裡。

 

李斯雖然明白嬴政對己的依賴,方才被嬴政「欺負」也事出有因,可想到自己的一篇文章就被嬴政搞得,恐怕自己有段時間內不會想再聽到此文。心裡有小小的不甘,於是手又悄悄地伸向嬴政的下身,軟軟地摸了陽物。

 

嬴政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紀,被李斯的動作弄得好似渴龍見了水,下半身又再度硬起,低語沒好氣地警告:「李斯!」

 

不料李斯卻吻了嬴政,嘴角翹起眼神含笑:「大王不想要?臣……」嬴政堵住了李斯,在嬴政看來簡直活端端一禍國妖姬。

也只能由他虎狼之君來鎮住這禍國妖姬了。



END
 



寫的一點也不放縱,也挺OOC的,大家輕噴QAQ

朋友點了一個梗,要政在床上逼斯斯背出〈諫逐客書〉,所以順手寫進去了,不喜者繞道,我這麼寫會不會晚上斯斯來找我……雖然我很樂意(x)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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