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已經變成了甜寵無腦狗血OOC務必慎入

 

#本章89大段化用曹昇所著《流血的仕途:李斯與秦帝國,下冊》第五章〈最高武官〉(繁體版則為《卷三:烽煙血路》,6〈火中取粟〉、7〈雪夜追蹤〉),作者無能,寫不出這段的精彩,只能拾人牙慧

 

#雙性/生子有,此章生子,雷者誤入

 

#後面會竄改歷史變成歷史架空,雷者誤入

 

 

 

8.

 

尉繚的到來不可謂不轟動,對於蒙氏家族而言,尉繚只見其書不曾見過其人,自然是奉作上賓。嬴政也曾聽聞尉繚之名,命蒙恬帶著尉繚來見他,尉繚不見。嬴政前往蒙氏宅後,尉繚一番言論打動嬴政,嬴政極盡以禮待之,尉繚卻欲離開咸陽,嬴政氣極,不願追回尉繚。

 

蒙恬知道,眼下可以改變嬴政心意的只有李斯了,趕緊上廷尉府去找李斯。

 

李斯懷孕約五月,一般也都是被嬴政留著待在宮裡的,今日恰好回廷尉府找些文書,聽到下人來報蒙恬求見,將自己身上的常服盤整了一下,以免被蒙恬看見微微隆起的小腹。

 

蒙恬進來,行禮:「廷尉大人」,李斯亦回禮「蒙恬將軍。」

 

蒙恬忙將尉繚已離府一事說與李斯,李斯聽了正在思考,卻忽然感覺到肚子裡的孩子踢了一下,他忍不住哼出聲:「唔⋯⋯

 

蒙恬關心地問:「廷尉大人怎麼了?」

 

李斯有些窘迫,擺手說:「沒什麼,此事定要想辦法說服大王,不可讓尉繚就這麼離開秦國。」

 

「廷尉大人可有好辦法?我已經派人設法讓尉繚走得慢一些。」

 

李斯還在沉思,關節不只在於如何說服嬴政,也在說服尉繚,嬴政他有把握可以說服,可尉繚他並不清楚。

 

「我或許可以說服大王,可尉繚那邊⋯⋯」李斯還在想,由自己前往說服是否合適?

 

蒙恬一聽李斯果然可以說服嬴政,因為焦急的緣故,也就直接拉著李斯的手:「既然如此,大人和我先一同入宮說服大王。」

 

李斯無奈地被拉著,蒙恬是武將,力氣不是他這樣的文臣甩得開的,而且他顧及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敢用力。官服都來不及換就被拉著入宮。感覺到肚子裡的孩子又踢了幾下,眼下卻又是緊要時刻,讓李斯喃喃地說道:「小子誤我。」

 

嬴政聽見蒙恬求見,正想沒好氣地說不見的時候,聽見廷尉也求見,忙說:「宣。」

 

蒙恬和李斯一同入殿,還未行禮,嬴政小跑過來,直接對李斯說:「不是讓先生回廷尉府就不必來回奔波,明日再入宮即可嗎?先生現在的身子⋯⋯」想到蒙恬在旁邊,嬴政住了口。

 

李斯聽到嬴政差點脫口而出懷孕的事,無奈地指著旁邊目瞪口呆的蒙恬:「大王,臣和蒙恬將軍前來是為尉繚一事。」

 

嬴政看向蒙恬的時候,臉上已經有不豫:「尉繚一事,誰許你去找廷尉的?」

 

這個⋯⋯自從上次茅焦諫言迎歸太后一事,嬴政出來誇張地讓茅焦披上衣服,誰敢為太后諫言者一律斬的這句話也成為空話。大家看到嬴政身邊跟著的李斯,心底都明白以後找誰最管用。

 

蒙恬求救的眼神投向李斯,李斯再度無奈地道:「大王,眼下尉繚離秦一事要緊。」

 

嬴政面色依舊不豫,還是讓步道:「你們都先退下。」

 

蒙恬與趙高等人:「諾。」退出去以後,殿內只剩二人。

 

嬴政放緩了口氣,又讓李斯坐下,但口氣堅決:「寡人之意已決,斷然不會屈尊追召尉繚,先生不必多言。我大秦人才濟濟,缺了尉繚,難道寡人便無法一統天下了?」

 

不料李斯卻說道:「臣也以為,不應追召尉繚。」

 

嬴政略感意外,不過李斯常常正話反說,反而勾起了嬴政的好奇道:「先生為何而來?」

 

「蛟龍一旦脫鉤去,遁入一江一 海不復來。尉繚,蛟龍也,不可放歸,臣請殺之。」

 

嬴政怒哼一聲,道:「寡人何嘗不欲殺之!只是尉繚乃天下名士,未易輕殺。」

 

李斯道:「既不能殺,與其縱之以資六國,為秦之敵,大王何不留而用之,為秦之利?」

 

嬴政在李斯面前情緒往往不加以遮掩,心性沉穩後也只是克制自己的脾氣。此刻嬴政的語氣像是訴說自己委屈的孩子,道:「尉繚辱寡人。」

 

李斯覺得自己像個賢妻良母在寬尉自己的丈夫,笑道:「大王真不知尉繚之心?」

 

嬴政面色一轉:「先生請講。」

 

李斯於是解釋道:「良禽擇木而棲,良臣擇主而侍。大王乃天下明君,對他尉繚又是禮遇非常。然而,尉繚為何仍然要離開咸陽,還要對大王惡語相加?」

 

嬴政專注而聽,李斯再道:「依臣之見,尉繚之用心,不可謂不良苦也。試想,六國終將滅亡,天下必歸於大王。尉繚預言大王將以天下為虜,正是希望大王日後能以實際行動,證明他尉繚有眼無珠,錯看大王。為此,尉繚甘願動大王之怒,乃至不惜一死。今大王無論縱之還是殺之,都無疑是在默認尉繚說得沒錯。大王一言不容,何以容天下?」

 

李斯的話讓嬴政逐漸冷靜下來,李斯又道:「尉繚著《尉繚子》,提倡兵不血刃,鼓吹仁義之師,天下的將領,無一人不曾讀過《尉繚子》。六國軍隊,不少將領皆是尉繚的信徒,奉以為師。一旦尉繚為秦所用,我大秦東出函古,興仁義之師,師出有名。」

 

嬴政終於恢復了以往的冷靜,思考道:「寡人曾欲拜尉繚為上卿,遭拒。尉繚似不願為秦所用。」

 

李斯搖頭道:「上卿之位,太卑。」

 

嬴政奇道:「比上卿更尊,難道丞相不成?」

 

李斯道:「臣以為,欲留尉繚,當以國尉授之。」

 

嬴政躊躇著:「國尉一職,現由伯父暫代。雖說伯父已明白外客於我大秦之重要性,若又將國尉一職授予尉繚,是否不妥?」

 

李斯:「大王以逐客令一事早已收服宗室,宗室無人不敬服大王,惟大王是從。然逐客一事卻不免令外臣心生懷疑,擔憂是否會再度遭到驅逐。今尉繚從魏來秦,不幾日又離秦而去。外客難免以為大王心中猶有內外之別,是以不用尉繚。六國之士,其中不乏心向秦者,今見尉繚這般的名士,秦尚不能用,怕也要從此斷了來秦求仕的心思。」

 

「今大王志在天下,縱尉繚而去,天下之人以是謂大王為賤賢也。倘留尉繚,授以國尉高位,則近可安外客之心,遠可招六國之士。臣請持國尉璽綬,往召尉繚,必使其重返咸陽,從此為大王之臣。」

 

嬴政驚道:「先生要去?可先生現在身懷有孕,不可如此奔波!寡人欲命蒙恬、蒙毅二人追回尉繚即可。」

 

李斯搖搖頭:「蒙恬、蒙毅二位將軍崇敬尉繚,見尉繚不免有後輩見前輩之敬仰,恐難以說服尉繚。」

 

「可先生現下身子並不方便,不如寡人親自……」嬴政想要拒絕,李斯懷孕以來都是在宮裡精心養著,怎麼可以讓李斯如此勞累?

 

「大王,尉繚一旦離秦,臣恐關東六國必攬之,並以此事離間我大秦朝堂。臣恐尉繚此時並不相信大王之誠,然若由臣前往,臣之拙作《諫逐客書》得大王接納,廢止逐客令,於臣之上可見大王胸襟,更易說服尉繚。」由於隆起的小腹,李斯只能微微彎腰:「臣願為大秦前往。」

 

嬴政思索片刻:「寡人派蒙毅率領一對車馬,先生須乘車而去,蒙毅保護先生。」

 

李斯知道,這是嬴政最大的讓步了,也就:「諾。」

 

9.

 

尉繚離開咸陽,卻見一人端坐於篝火之旁,篝火之上,正煮著一大壺酒,烤著一頭麋鹿。男子對面,鋪一空席,若有所待。

 

李斯見尉繚,笑道:「先生趕路辛苦,何不稍作歇息,就火取暖,與我同飲為樂?」

 

尉繚坦然就坐,也不道謝。李斯笑容不改,持刀割麋鹿腿肉以奉,尉繚接過,大嚼。李斯又酌酒相請,尉繚來者不拒,狂飲。李斯盏裡並非真正的酒,是以李斯特別小心。

 

不多時,肉將盡,酒已殘。尉繚飽舒一口氣,道:「無端得此好招待,老夫無以為報,愧殺愧殺。」

 

李斯道:「寒冬孤野,有先生為伴,方得聊遣寂寞,正該我謝先生才是。」

 

尉繚再飲一杯,目光注視男子,笑道:「李廷尉之謝,老夫可當不起。」

 

李斯微笑,道:「瞞不過先生,在下正是李斯。」

 

「廷尉在此,欲勸老夫返回咸陽?」

 

李斯沒有正面回答,只是問道:「先生以為,天下大勢如何?」肚裡的孩子又踢了一腳,李斯撫上肚子,微微地安撫著。

 

換尉繚並未回答。

 

李斯閒閒說道:「天下大勢,先生想必了然于胸。無論秦軍殘暴嗜殺,抑或仁義惜殺,大秦一統天下無人可擋,天下終歸於大秦。」

 

尉繚:「可這與老夫並無關係。」尉繚看著李斯的動作,奇怪著。李斯此人,身形纖細,唯獨肚子胖了點。

 

「先生著《尉繚子》,起兵於仁義。今秦欲併吞天下,以仁義取之亦可,以武功取之亦可。孔子曾曰:『誰能出不由戶?何莫由斯道也?』秦一旦取天下,不由先生之道,恐先生將與孔子同悲也。」

 

李斯又道:「孟子曾言,人皆有不忍人之心。今觀諸先生,方知孟子所言大謬。登東皋以舒嘯,臨清流而賦詩,先生自得世外之樂也,而任秦軍以武功取天下,殺伐九州,流血漂鹵。多年之後,縱然中原戰亂,殺戮不斷,伏屍百萬,想來也和先生無關。」

 

尉繚不安,卻仍道:「廷尉所言,老夫未嘗思之。然老夫見秦王之面,剛烈少恩而虎狼心,求於他人之時誠懇不假,信任親信之臣亦屬可貴。可被冒犯之時卻殘暴不已,殺伐果斷而缺仁慈之心。老夫縱為秦王所用,恐無扭轉之力也。」

 

尉繚倒是也沒看錯嬴政的脾氣,李斯心想,雖說他不認同嬴政寡恩,但嬴政的脾氣李斯也領教過,只道:「先生何知其無扭轉之力?先生人得其所,方能竭盡其用。大王願拜先生為國尉,取六國之道,盡決於先生也。」說完,以國尉璽綬付與尉繚。

 

尉繚接過,良久歎曰:「大王既不棄老朽,願效犬馬之勞。老朽當勉力一試。」

 

李斯一拍掌,一隊人馬湧出。李斯邀尉繚上馬車,並向咸陽而行。兩人一路交談,甚是歡暢。

 

 

10.

 

勸回尉繚後,奔忙一日,李斯也沒有閒著。本欲跪坐於案几前,與嬴政討論。卻被嬴政拉至身旁,嬴政:「寡人明日便下詔,拜尉繚為國尉。日後我大秦東出一統天下,也須尉繚盡其用。」又心疼地道:「只是,先生這番受累了。」語畢,手又撫上了李斯隆起的小腹。

 

自從懷孕以來,嬴政總喜歡在討論正事後摸一摸李斯的肚子,李斯明白正事議到此,只說:「能為大王分憂,是臣之幸也。」也沒有阻止嬴政的動作。卻感覺到肚子裡的孩子此時又踢了一腳,嬴政撫在他小腹的手自然也有感覺到。

 

「這是……他動了?」嬴政驚喜地問,李斯微微頷首道:「是,臣這一日感覺到……」李斯今日乘坐於馬車時,仍時不時地感受到腹中孩子的動作,他對於感受到胎動這件事是有點羞窘的,一向能言善道的李斯,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件事。

 

嬴政自然察覺到李斯的羞窘,另一手摟住了李斯懷孕後只粗了一點的腰,在李斯的臉上親了一口。

 

李斯迷惑地看向嬴政:「大王?」

 

嬴政又低下頭,輕輕地隔著衣服吻了李斯隆起的小腹:「這是寡人最期待的孩子,因為是先生的孩子。」

 

11.

 

到了李斯懷孕78個月的時候,雖然孕肚仍比一般78個月的孕婦要小,身子也開始笨重了起來,隆起的小腹須以更為寬大的衣服遮住,讓人以為是李斯胖了一點。

 

早在李斯懷孕約4個月的時候,嬴政就曾期期艾艾地問御醫:「廷尉孕中可否有房事?」

 

御醫聽了嬴政的問題,似是想笑又不敢笑,答以:「這,適度的房事自然是可以的……」但畢竟六國都說秦王嬴政乃「虎狼之君」,御醫基於醫療專業還是提醒:「然大王也不可太過激烈。」

 

嬴政沒羞沒臊地點點頭,又聽到御醫說:「且雙性之人並非女子,產道較一般女子來的窄小,廷尉身孕約至六、七個月後,適度的房事也可助生產順利一些……」意思說得很明白了

 

有了御醫的鼓勵和建議,嬴政當然身體力行地實踐,床榻上兩人的身影交疊,散下的長髮糾纏在一起,李斯躺在床榻上咬著手指,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。嬴政將肉棒完整插入以後,感受到李斯孕期較平常更為濕熱的甬道,不禁滿足地舒口氣。

 

嬴政開始抽插,當肉棒頂到深處的花心時,李斯小小地驚喘一聲,將手指咬得更緊,嬴政不滿地拉出李斯的手指,附在耳邊道:「先生可以喊出來,寡人想聽。」

 

「大王,殿外有許多人,唔……」肉棒又擦過了花心,肉棒十分深入,甬道深處的子宮口因為懷孕的緣故闔上,可李斯卻有一股錯覺,好似肉棒要頂開了子宮口。

 

「無妨,寡人只留可信之人。」懷孕中的李斯格外敏感,嬴政附在耳邊講的話噴出的熱氣都能讓李斯微微顫抖,偏偏嬴政還要含住李斯敏感的耳垂,讓李斯抖得更厲害。

 

嬴政小心翼翼地不壓到李斯的肚子,往下又含住了李斯的胸前,乳頭較平常脹的大了一點,壞心地問:「似乎這兒比之前脹了點,難不成先生脹奶了?」

 

「沒有,臣……」李斯不敢鬆口,就怕自己不小心呻吟出聲,嬴政的問題讓他羞窘。平日的相處裡,嬴政體諒他已經做了三十多年的男子,又身懷有孕的不安與困窘,雖然不在名面上說,卻以細處的溫柔體貼來撫平李斯的不安。可每每在床上之事,嬴政的調笑言語又讓他羞紅了臉。

 

李斯不敢看向嬴政,也怕看到自己隆起的小腹,是兩人逾越君臣關係的「鐵證」。嬴政看到李斯羞紅的臉,眼神游移不敢看向他,帶著寵溺與得逞的一笑,吻住了李斯的唇。

 

 

12.

 

許是嬴政的「努力」發揮了作用,李斯的生產頗為順利。李斯在傍晚位於殿中正在伏案書寫,忽然感覺到腹痛,忍不住抱住了肚子。

 

嬴政看見,放下手上之書簡,跑過來焦急地問:「先生怎麼了?」

 

一陣一陣的疼痛襲來,且疼痛越來越劇烈,李斯感覺到下面有液體順著大腿而留下,抓住了嬴政的手:「大王,臣可能……要生了。」

 

幸而他們二人早就對於生產之時的情況模擬過,嬴政命寺人去傳御醫,又讓四人婢子分頭做事,御醫來的時候,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。

 

御醫先是為李斯把脈,又看到羊水已破,點點頭:「看來是要生了。廷尉大人,臣開這藥會讓您生產的更順利一些,但還需要您自己用力,您千萬不能力乏,孩子要是出不來就糟了。」

 

嬴政焦急地在一旁,也沒有寺人婢子敢阻攔。嬴政看見李斯努力地使力,咬住下唇沒有喊疼,嬴政拉住李斯的手來抓著他的手,像是要給他依靠一樣。

 

李斯沒有力氣拒絕,抓著嬴政的手越來越用力,御醫道:「廷尉大人,再多使一些力,已經看到孩子的頭了。」

 

嬴政的手被抓的青紫也不覺得痛,心裡默默地向嬴氏歷代祖宗都祈求了一遍。李斯又一用力,終於一陣嬰兒的哭啼聲響起。

 

「恭賀大王,是位公子。」婢子原想給嬴政看一眼便要抱走,不料嬴政喜孜孜地直接接過來:「寡人又有兒子了。」

 

這是嬴政第一次抱一個剛出生的嬰兒,雖然鄒巴巴並不好看,嬴政卻越看越歡喜,不過因為他不熟練的抱法,嬰兒又啼哭了起來。嬴政不知所措,只好交給下人讓他們帶去照顧。

 

「寡人想好的名字終於要用上了。」嬴政喜不自勝,伸出手輕輕地撫著李斯。

 

「請問大王欲取何名?」李斯生產後身體疲乏,小聲地問。

 

「宇。」嬴政拿起李斯的手,在李斯的手上寫著。

 

上下四方曰宇。李斯清醒了一些,有些驚訝,望向嬴政,嬴政的眼裡一片溫柔。這名字帶有深意,嬴政的意思是……?

 

「望這孩子不要辜負寡人對他的期望。」嬴政眼裡的溫柔與期望,化成一片柔情蜜意,嬴政吻上李斯的額頭:「先生你受累了。」

 

 

13.

 

「父親,您讓我打探之事,咸陽方才傳來消息,大王新添一子,取名宇,公子宇的生母楚良人,因難產去世。」呂不韋的兒子恭敬地說,前幾個月呂不韋就讓他打探宮中的新喜事,讓他感到奇怪,呂不韋為何如此關心後宮之事。

 

呂不韋拿著酒杯,沒有說話。

 

「說也奇怪,大王此次為公子之取名,倒不同以往為公子扶蘇取名之例。」

 

呂不韋輕輕地笑了:「天地曰宇,天下為宇。」

 

「父親?」

 

「沒事。」從懷中拿出玄鳥玉珮吩咐:「你讓人將此玉珮送給公子宇吧,算是我對這孩子的祝福。」

 

呂不韋的兒子的疑惑更深了,他知道這枚玉珮是呂不韋曾送給秦王嬴政的,後來嬴政讓長子扶蘇來送行時又歸還了回來,眼下這名新出生的公子宇,生母並不特別,也非長子,為何呂不韋又送了這枚帶有特殊意義的玉珮?

 

秦王政十年,「秦王以(尉繚)為秦國尉,卒用其計策。而李斯用事。」

 

 

註:宇,其中一個意思是上下四方,為整個空間的總稱。如:「宇宙」、「寰宇」。《荀子.富國》:「萬物同宇而異體,無宜而有用。」宙則是時間的總稱。

 

 

TBC

名字我真的盡力了嗚嗚,望大家見諒QAQ和朋友想了幾個,原先想以「邦」為名,可是周代諸侯封土,大的稱為「邦」,小的稱為「國」,仔細一想這和李斯的政治主張不符就刪掉了。

懷孕依舊要奔波的斯斯最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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