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敬童年。
*cp:修舞、少量令舞


拾陸、困難


時空總盟。
灸舞拿完了書以後,轉身又遇到了火焰使者,被嚇了一大跳。
灸舞拍拍心臟,真的差點被嚇死,忍不住說道:「我說火焰阿,你們時空總盟的人出現就不能先出個聲嗎?跟我報告也不需要隱藏異能吧?每次都差點被你們嚇死,以前在鐵時空是被屬下跪了折壽,現在是被你們嚇到折壽,看來我的命真的不長阿。」忍不住哀嘆。好處沒有,折壽反而一直都有。
時空神使在調查時,為了避免驚擾到十二時空的盟主,因此平時就習慣隱藏自己的異能,火焰使者當然也保持著這個習慣。從前的時空盟主雖然剛來的時候不習慣,久而久之波瀾不驚,這點小事當然也都無所謂了,灸舞的要求算是首見。
「是。」火焰使者點頭,決定以後稍微改變一下習慣。聽到灸舞的話,遞出手上的書:「盟主,這是屬下所知時空總盟藏書中,有關於療癒異能最好的幾本,您可以參考。」
「痾……謝謝你。」灸舞接過來,對於他人的好意,灸舞都是很感謝的。
「這些書讓您可以將雨的原位異能提升至極致,修復您的傷口。盟主,過去您的身體不好,是因為鐵時空的異能防護磁場的損耗過大而透支。若是您撤掉以後,以您的異能來說,即便無法長命百歲,也不會短壽的。」火焰使者很認真地說著,眼前的青年動不動就把短命掛在嘴上,把自己的生命看得如此「豁達」,讓他忍不住想要導正對方的觀念。
灸舞不知道該感謝火焰使者為自己的身體著想,還是要為一再叫他撤掉防護磁場而生氣。
「謝謝你。」灸舞還是先表達謝意,但還是忍不住問道:「我一定要直接全部撤掉嗎?」
「盟主的意思是?」
「我能不能一天撤掉一點?讓鐵時空的人以為我是跑到其他時空而已。如果我一下全部撤了,他們可能會以為我死了,我擔心……我擔心會引起鐵時空白道與魔的戰爭,如果破壞時空秩序就糟糕了。」灸舞本來想要說擔心會讓鐵時空白道受到傷害,可是轉念一想現在是時空總盟,只好搬出時空秩序了。
灸舞也沒說錯,眼下鐵時空已經出現了時空震盪,如果讓鐵時空的白道誤會,可能會進一步破壞時空的平衡,到那時候就難解決了。
「好的。」火焰使者有一股混雜著佩服與羨慕的情緒,他當然知道灸舞的想法。但灸舞說的也沒錯,所以他還是認可了。
灸舞鬆了一口氣:「謝謝。對了,可以麻煩你再幫我找幾本有關時空震盪、時空失序相關的書籍嗎?特別是有關於X軸的記載。」
「是,盟主。」火焰使者點點頭。
「謝謝你。」灸舞心想還得要去看X軸各時空的情形如何才行。


兩週後,鐵時空。
縱使鐵克禁衛軍、聖戰禁衛軍都已經出動尋找灸舞,但仍然一無所獲。
並且更為糟糕的是,鐵時空的異能防護磁場能量一天比一天弱。令一開始是讓夏天補充,直到第十天,異能防護磁場已經稀薄的可能會被魔入侵,令不得不讓夏天開始規律地每天到異能轉換所,維持鐵時空的異能防護磁場。
而且在鐵克禁衛軍幾乎全員出動尋找灸舞、巡守鐵時空的情況下,如此大的動作不可能不引起人注意。異能界開始有許多謠言,低階的異能行者猜測一定是有重要的人物失蹤。各大異能家族的長老看到這麼大的動作,知道事情並不單純,私底下開始傳言,盟主已經有兩週左右沒有出現,很有可能是盟主出了事。
但誰也不敢擅自說什麼,如果灸舞沒有出事,這時候出來發言有可能被說是意圖引起騷動,因此只敢私底下討論著。
最後見到灸舞的人,除了南城衛就是韓克拉瑪家族的族長。令他們除了拜託族長多注意滅的動靜以外,不敢多說什麼。然而族長也注意到事情並不對勁,但謹慎的性格讓她並沒有多說什麼。


和前幾天一樣,修在長長的夢裡,夢裡是他們一同擊退火焰使者的時候,所有人都在慶祝。當時他第一時間跑到灸舞的旁邊關心地問:「盟主,你沒事吧?」
「我沒事,修。」灸舞笑著拍了拍身上的衣服,又關心地問修:「修,你沒受傷吧?」
「我沒事,盟主。」那時候的修終於不那麼拘謹,不再整天屬下盟主的,他們的距離好像稍微近了一點。
然而是什麼時候又回到了原點呢?好像是他去了銀時空之後,再度返回鐵時空後,灸舞在他面前已經會擺出盟主的姿態了。
夢裡的灸舞正要說什麼,卻忽然消失在空中,修驚慌地大喊:「盟主?盟主!」卻無人回應。
「盟主!」修驚醒過來,意識到那是一場夢。最近他總是夢到灸舞,一開始是灸舞開玩笑要他們自殘雙眼的夢,後來有灸舞在極陰之日硬撐、冷靜地分析魔界的情勢的夢,夢的結局都一樣,都是灸舞忽然就消失了,然後修大喊著「盟主」驚醒。
修醒來的時候會安慰自己只是個夢,可是又想到現實裡的灸舞也失蹤了,現實與夢裡沒有區別。
修看了眼鬧鐘,最近每天都5點多驚醒,他同樣決定起床梳洗,早點出門去東城衛的工作。
穿好衣服走出房門,遇到睡眼惺忪的戒,戒不意外地看到修正要出門,問了一句:「修,你要出門了?」
「早點去處理東城衛底下的事情。」修點點頭,叮囑戒:「戒,你也早點出門。」
戒望著修離去的方向,若有所思。


令焦躁地站在異能轉換所外,灸舞一點消息也沒有,防護磁場能量卻一天比一天弱,意味著灸舞可能是遇上了什麼麻煩,才不得不每天撤掉一些能量。
夏天在輸入完能量以後,感受到些微的不適。從前是灸舞和他輪流撐起,偶爾幾次只是短暫幫忙,但現在是他要一人輸入完整的能量,即使是已經身為終極鐵克人的他,也有點吃不消。
夏天由衷地佩服灸舞,即使身上有那麼沉重的負擔,在他們面前永遠笑嘻嘻的,卻沒喊過一聲苦。
夏天出來以後,看到令一臉焦躁,正想要問怎麼了的時候,就看見修、A Chord與蘭陵王走來,期盼地問:「修,盟主有消息了嗎?」
「沒有。」修搖搖頭,A Chord、蘭陵王也都垂頭喪氣,令更加焦躁了。
「本大爺探聽到一點消息了。」鬼鳳的聲音從後面傳來,唐禹哲的BGM響起。
令焦急地問:「盟主在魔界嗎?」
「我到魔界以後,抓了幾個孤魂來問,並沒有聽到鐵時空的白道盟主相關的消息。後來在魔宮附近待了幾天,卻聽到一個很有趣的謠言。」
「是什麼?」修問。
「有魍魎說,天外魔君的陣營放出消息,說狄阿怖玀魔尊私底下去見了鐵時空的白道盟主灸舞,想要攻擊魔尊的威信。」魍魎在討論的時候誇張了許多,說的天外魔君已經像是要起而叛變,但是鬼鳳發現,目前其他三大魔君都還未有動作,恐怕還很猶豫。
尤其鬼鳳也感覺到因為時空震盪,魔界的能量處於不穩定的狀態,狄阿怖玀魔尊的力量受到影響,四大魔君未必沒有影響,魔界也在觀察時空震盪的效應。
「魔尊有回應嗎?」蘭陵王知道,這種謠言可真可假。
「狄阿怖玀最近很少在魔宮,他沒有澄清也沒有承認。但底下的魔鬥士,被魔尊派去查看渾天魔庫的情形,念了一句:『魔尊可不像一些人,魯莽地到鐵時空隨便抓人,還被灸舞盟主打了回來。』」可能有也可能沒有,但一句灸舞盟主,透露出灸舞之前說的,魔界未必是敵人是可能的。
「所以盟主不在魔界了?」令問,所以魔界還是沒有消息嗎?
「不確定。但重點是,我回到鐵時空以後,去小盟主失蹤的地點調查,卻發現一件事。」鬼鳳臉色認真了起來。
「什麼事?」修與令異口同聲地問,他們也有派鐵克禁衛軍去那個山洞附近調查,除了發現一點微弱的魔的氣息以外,什麼也沒有發現。


「現場有狄阿怖玀的氣息,只是很微弱。」
「什麼?!!!!」在場除了鬼鳳以外,所有人驚訝地問。
「而且我還發現,現場也有很微弱的雨的原位異能,應該是小盟主的。」
「什麼?!!!」夏天、A Chord、蘭陵王再次驚訝地叫著。
「不可能!」令斬釘截鐵地說著。
修急急地說著:「鐵克禁衛軍去過現場調查,除了一絲微弱的魔的氣息以外,什麼也沒有發現,更不要說是盟主的異能了。」
「的確,這兩者都非常微弱,尤其是灸舞的異能。我猜,是因為時空震盪引起的正邪氣息渾沌,你們這些正統的白道異能難以明白分辨魔的氣息,只把它當成普通的魔的氣息,以為是那幾個魑魅留下的。」鬼鳳沒有在意對他能力的質疑,解釋道。
「鬼鳳,那你是怎麼發現的啊?」夏天好奇地問。
「夏宇身上有白道與魔化異能混合的血統,所以對正邪氣息比較敏感。」鬼鳳又是魔化人,對魔的氣息當然更能加以區隔。
「我們不可能沒發現盟主的異能。」令又再次否定鬼鳳的話。
「小盟主的異能被狄阿怖玀的蓋住了,你們當然不會發現。」鬼鳳再次被質疑,還沒有生氣已經算是不錯了。
「可是,如果那裡同時有盟主和狄阿怖玀魔尊的異能,難道是他們打了起來?」蘭陵王追問道。
「不確定,但這兩人留下的氣息都如此微弱,按理說打起來不可能這樣。很有可能是灸舞去了那裡以後,狄阿怖玀也去了那裡而已。」
「狄阿怖玀魔尊為什麼要去那裡?」修問,他有一個很奇怪的直覺,是去找灸舞的嗎?
「這我也不知道,我猜如果時空震盪造成了魔界力量衰弱,狄阿怖玀恐怕也會想要親自去找尋原因。」鬼鳳猜測道。
「所以,盟主是先走了以後,狄阿怖玀魔尊才去了那裡?」夏天問。
「很有可能。或者是他是在那裡失蹤以後,狄阿怖玀才去的。」鬼鳳說出自己的推論。
鬼鳳並不知道,灸舞的氣息微弱是因為被火焰使者帶走以後,時空總盟的人曾經來清除火焰使者與灸舞的氣息,以免消息外傳,只是剛好被魔尊氣息蓋住的沒有被清除而已。
狄阿怖玀為何去那裡?鬼鳳有一些猜想。


眾人又陷入了沉思,鬼鳳帶來的消息並沒有使情況變得明朗,反而更加撲朔迷離。
「大概就是這樣,我所知道的就這麼多。」鬼鳳下了結論。
「謝謝你,鬼鳳。」夏天真摯地說著,鬼鳳發現的這些線索,起碼是他們所不知道的。
「不用謝,你們白道欠我一次。我想,既然鐵時空沒有消息,魔界也不確定,你們大概要往其他時空擴大搜索了吧?」鬼鳳問。
「對阿,令,我們是不是要先派人去銀時空、金時空找找看?」夏天單純地問。
卻見修、令、A Chord、蘭陵王四個人表情沉重,令搖頭說:「恐怕沒辦法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如果鐵時空要派人前往其他時空,必須要盟主派人帶著他親簽的公函,前往告知那個時空的盟主,取得對方的同意,可是現在盟主……」修艱難地說著。
所以當初修私自帶著汪大東他們去時空旅行,而後衍伸的假扮劉備一事,灸舞為什麼要親自去銀時空警告修,也是去向銀時空的盟主當面道歉。
出了那件事以後,鐵時空必須更小心地和金時空、銀時空來往,不能再出現任何爭議,一定要由盟主出面。否則,會讓鐵時空的處境更為尷尬。
令聽到修艱澀的語氣,不屑地看了修一眼,心裡冷笑了一聲。


「夏天、夏宇,到底是發生什麼事?你們這些小孩子在搞什麼把戲?」夏流的聲音傳來。
「阿公、媽,你們怎麼來了?」夏天驚訝地問,一旁的鬼鳳不知何時已經變回夏宇。
夏流與夏雄走進來,一旁還有另一名中年男子,是……
「父親?」修看著走來的人,正是呼顏覺羅.毅。


TBC
到底該怎麼辦呢?詳情請見下回揭曉~

話說這篇文真的是越寫越複雜了哈哈,越來越懷疑寫的完嗎(X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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