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塚微微抽一口氣,看來戀人打算繼續玩這個職場遊戲?他當然要奉陪,他面不改色:「法官大人無時無刻都想掌握節奏嗎?」

不二從手塚身上站起身坐在地上,把法袍中間的空隙拉開後,直接伸手去解手冢的西裝褲,手塚嚴謹的工作態度也反映在穿著身上,每天都是一身合身剪裁的西裝來上班。

不像他,日日隨意搭配衣服來,雖然不二的理由是:反正外面穿著法袍,底下穿什麼衣服也沒人看的見。

不二纖細的手指,隔著內褲的布料輕柔地撫弄那塊熱度,感受到布料下的熱度越來越脹大,並且溫度提升。

「我倒想知道檢座大人在法庭上除了『如起訴書所述』,還會說些什麼呢」不二輕笑,繼續挑釁地說著。手上依舊是不輕不重的力道,讓人有股隔靴搔癢之感。

 

 

手塚的眼神變的更加火熱,伸手抓住不二的手腕,看向不二的冰藍眼眸,墨黑的眼眸中充滿顯而易見的情慾。

不二明白手塚的意思,仍然微笑著,脫下手塚的底褲。指腹和手掌輕輕摩擦灼熱,帶著薄繭仍能感受到細軟的皮膚,手指的溫度微涼,是不一樣的刺激。

不二的手上下摩擦著,也許是不經意地,上下滑動的力道過大,幾次將灼熱滑出手掌心,是輕撓的力道。

手塚眼中的情慾更加濃厚,看向不二的眼神警告的意味也更多,他拉著不二的手覆向灼熱,低沉地說:「握好他,想想你平時怎麼握著法槌的。」

不二終於開始施力,有節奏地上下擼動,嘴上依舊不饒人:「我敲法槌的時候可是讓大家都安靜的呢,在這種時候可不合適,檢座大人。」

「我可以什麼都不說,法官大人。」說罷轉頭看向其他地方不去看不二,因為他了解不二,如果看著不二,不二定會刻意做些誘惑人心的表情。

 

 

「那我倒要好奇檢察官可以忍到什麼時候,」不二張嘴將前端的龜頭含了進去,柱身的部分仍用右手套弄著,左手輕輕拉扯後方的囊袋,男性特有的麝香味和腥臊味充滿著鼻息之間。

看到手塚的樣子,不二的玩心大起。「檢察官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?」同樣的話,在此刻顯得格外曖昧。

不二吐出前端,珊瑚色的嘴唇來回地擦過前端,如同擦口紅一般。透明晶瑩的液體沾上嘴唇,不二舔唇將那微苦的液體吞下,舌頭有意無意地擦過鈴口。

接著不二自下方一路往上舔,一一地舔過柱身上浮現的經絡,像是在舔冰淇淋一樣。連後方的小球也輕柔地舔過,又舔回前端,靈巧的舌尖挑逗著,復又舔回前端之時,不二刻意沿著因為勃起而露出冠狀溝舐舔,略施加力地舔弄包皮繫帶,那是男人的性敏感區。

「周助!」手塚早在不二以嘴唇摩擦前端之時就已看向不二,也看到不二臉上頑皮的神情,因此並未出聲,連悶哼的喘息聲也未有。但此時面對不二刻意的挑逗,失控地喊出聲。

不二重新含入陰莖,努力地將其含深一點,仍有一部分未能含入,只好將手覆上上下摩擦。含的有些深好似要頂到喉嚨,引起一些作嘔感,不自覺含的較緊,但是這卻也增加手塚的快感。

不二忍著咽喉的噁心感收縮口腔吸吮,使的他的臉頰看起來鼓鼓的,舌頭不斷地刷過鈴口。

手塚眼見不二變的櫻紅色的嘴唇塞著他的挺立,感受到被溫熱的口腔包圍著。臉頰鼓鼓的看起來可愛又色情,白皙的手背上下滑動,柱身感受到的是軟嫩皮膚的來回摩擦,帶起更高的熱度。灣長的睫毛隨著吸吮的動作顫動,不二低著頭看不見那個冰藍色的眼眸,蜜色的髮絲隨意散落。

有些鬼使神差地,手塚想在此時看見那雙迷人的藍寶石,於是他挺身向前挪動,讓不二含的更深。

不二沒有料到手塚這樣的動作,只覺得嘴裡的粗大直頂向咽喉,反胃感使他忍不住縮緊,抬起頭想要瞪向手塚。但方才的反胃使他的眼眶有些泛淚,使的他瞪去的目光並不凶狠,反而像是嫵媚的撒嬌。

手塚按捺不住,就在不二的嘴裡抽插起來,不二只能被動地承受這樣的動作,瞪向手塚的藍眸更加水波盪漾,讓原本已經粗大的分身又硬是粗了一些。

「唔……唔…」辦公室只有抽插的水聲和不二的悶哼聲。

時間一長,不二覺得自己的嘴巴發酸,只能任由嘴裡的粗大進進出出,舌頭失了平時的靈巧,但手冢卻沒有要射的跡象。他只好睜大冰藍眼眸,無辜地看向手塚,舌頭努力地舐舔,兩頰縮緊以取悅手塚。

手塚看見不二的樣子,感覺到自己似乎更加激動,使不二更加哀怨地看向他,也不忍再欺負不二。

隨著不二刻意重重的吸吮,手塚也沒忍著,本想推開不二,不二卻固執地不動,便射在不二的口中。

 

 

「咳…咳咳……」縱然有心理準備,但是當精液往喉嚨噴灑,還是不小心嗆到,咳的時候覺得整個鼻腔都充滿了那個味道。

手塚看到不二把臉頰都咳紅了,嘴角餘留著一些精液,也有點愧咎,輕輕地拍著不二的背幫他緩氣。

哼,不二站起身貼向手塚,嘴裡仍不放過:「檢察官果然定力過人呢,雖然方才先忍不住喊出名字,卻過了那麼久才射。」

手塚順勢探入不二的法袍,將他的長褲連同內褲拉下,溫熱的手掌撫上激動的分身。面對不二嘴上的不饒人,慢條斯理地道:「周助,你應該知道,成為法官或檢察官是隨機的。」

「難道檢座大人不覺得這是命運的安排嗎?」不二笑咪咪地,氣息有點不穩。

手塚取出公事包裡的潤滑液,那是前幾天聚會的時候朋友開玩笑送的,他忘了拿出來,這時候倒是派上用場。

「我倒覺得這是你的安排,你把籤掉包了」手塚左手食指抹了一些潤滑液,伸手向不二的後方探去,感受到不二的緊張,先是安撫性地親了不二的唇,手指在穴口淺淺地畫圓,待到後穴不再排斥異物的進入,才開始刺入深處。

隨著手塚的動作,不二站著的力氣被抽離一些,向前往手塚的肩上靠:「哪有,檢座大人怎麼可以不經查證就指控呢?若是真的有,應該是檢察官提出證據,而非我自己證明沒有吧~」

當時他們一同考上司法特考,又一起受訓。結訓的時候抽籤,手塚尚未打開自己的那張籤,不二就湊過來要先看,手塚也不甚在乎遞給他看,不二看了之後還給他,笑眼彎彎地說:「檢察官阿,很適合手塚呢。」

手塚打開紙條一看確實是檢察官,而後知道不二抽到法官,但他拿回紙條的時候,總覺得紙條好像被換了一張。

不過他不在意,不二比較適合當法官而非檢察官,即便沒有被換,他也會主動將兩者互換。若是兩人都抽到檢察官,他也會想辦法幫不二換成法官。

 

 

不過不二的話真的太多了,手塚心想,他要用一些法子讓不二安靜下來,不,應該說嘴裡吐出的只有他想聽的。

平時的手塚沉穩冷靜,隱隱的散發一股慑人之感,氣韻好似古代的帝王,不怒而威,但那是明君的氣息。然而此刻手塚卻像個暴君一般,對於心愛的人完全的征服,不可有一絲異議,從心底到身體完全臣服於他。

手塚待到不二較為放鬆後,食指開始漸漸地深入後穴,時不時地刮搔內壁。

隨著手塚的動作,不二的腳更加發軟,幾乎要支撐不住自己,手塚右手抱住不二,左手繼續開拓的動作。

大概是不滿於手塚的沉默,不二又開口道:「真的不愧是檢察……官……哈阿」手塚的食指忽然重重地畫過前列腺,電流般的酥麻感自後方傳至全身,抽離不二的力氣,使他只能軟綿綿地靠著手塚。

手塚伸手沾了一些潤滑劑,又再伸入了中指,這一次較之前順利許多,腸道的黏膜吸附著手塚的手指,卻不阻礙擴展的動作,原先較為固狀的潤滑液化成液狀與分泌少量的腸液,使的進出的動作發出曖昧的水聲與手指攪動的聲音。

不二頭埋的更低了,似是不願聽見這樣曖昧的聲音,在手塚頸邊喘息的起伏越來越大,卻不願發出聲音。

手塚發現以後,也不心急。轉頭看似溫柔地親一親不二的臉頰,手指的動作卻刻意放慢一格,緩緩地掃過敏感處附近,在周圍打轉,引來腸壁的包夾,卻不肯安撫核心區域,要不就是只輕輕地撓過,如同方才不二輕撓的力道。

「嗯啊……」細小的呻吟自不二的嘴巴冒出,隨後不二就咬緊嘴唇,他明白手塚是故意的,渾身軟軟的沒有力氣,他只好看向手塚,眼光中,是真的撒嬌。

 

 

手塚一窒,已經發洩過的分身早已因為不二的反應而又抬頭,此時因為不二的眼神而愈加硬挺,手塚吻上不二的唇,細長纏綿的吻。

同時,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,兩隻手指頻率地抽動,不時地摩擦敏感點,手指的皮膚可以感受到濕軟內壁緊緊的吸附,不二纖細的腰肢隨之小幅度擺動。

手塚結束這個吻,抽出手指,食指與中指沾滿了液體。伸手將不二的腳挪為跨站在他身前,然後摟住不二的腰,打算讓不二緩緩地坐下。

「等…等等,你…要…」維持這個姿勢?不二能感覺到龜頭在穴口的磨蹭,蠢蠢欲動,不二的腿無力差點就要直衝入底。但是,過去手塚體諒他,所以很少使用這樣的姿勢。

手塚仍固執地抓著他的腰,讓他一點一點的下墜,一點一點的含入手塚的碩大,直到全數含入,不二感覺自己的後穴被塞得滿滿的,皺褶被堅挺撐開地毫無縫隙,沒有一絲的多餘。

「既然你剛才一直堅持著法官和檢察官的職稱,我會讓你保持在我之上的,無論是開庭還是下庭,法官大人」手塚低沉的嗓音在不二耳邊響起「不,應該說……『庭上』。」

不二再度臉紅,後穴逐漸適應手塚的粗大,手塚卻再無動作,不二不安地扭動自己的身子,龜頭擦到敏感的內壁,令他忍不住呻吟:「恩…阿……」

手塚解開不二法袍下的襯衫,吻上不二胸前的紅暈,唇舌逗弄著小小的挺立,

將乳尖含於雙唇之中,牙齒輕輕地啃咬,又帶點吸吮的力道,使的乳暈向前緊緊貼著雙唇,而後放開。被嚙咬的乳尖紅腫挺起,沾上晶亮的唾液,看來更惹人憐愛。然而,下半身卻毫無動作。

不二扭動地更加厲害,使的龜頭毫無目標的撞頂內壁,卻始終沒有頂到敏感點,眼見手塚動也不動,不二只能開口:「國光……動……」回應他的是手塚雙唇將整個乳頭含在嘴中大力的吸吮聲,又說:「哼……口腔期不滿足……」每一次的性愛,手塚都一定要好好地疼愛胸前的果實,不二說是口腔期不滿足的緣故加以戲弄。

 

「自己動。」手塚滿意地看著紅腫的乳頭,仍意猶未盡地以舌頭舐舔,含糊不清地接口:「口腔期不滿足的症狀在焦慮的時候才會顯露,法官大人這是偷換概念……」隨著講話唇舌的動作,給予不一樣的刺激。

不二只好將手扶在手塚的肩上,開始一上一下地動起來。

起初只是稍稍拉起,像是害羞地試探,當龜頭擦過敏感點時,激起細小電流般的快感,又癱軟無力的坐下,然後食髓知味地又把腰部抬起,重複了幾次以後,不二逐漸自行加快速度,嘴上忍不住地呻吟:「恩……阿嗯……哈……」

然而手塚卻仍在逗弄著同一邊的紅暈,看著已經紅腫不堪的乳頭仍嫌不夠似地嚙咬、吸吮,用舌頭舐舔,不二和手塚在一起前都不知道,原來光是玩弄乳頭就有那麼大的快感,就連現在快要被磨破皮了,每當手塚用力一吸,都仍有夾雜著痛楚的的電流流上,那刺激彷彿帶有節奏性,使的不二忍不住挺身向前,好讓手塚更好就口。但另一邊卻是徹底地被冷落,連手指的挑逗都沒有,顫顫地求人疼愛。

「國光……國光…」不二低下頭,聲音裡含了哀求的意味。身下的動作已經停下,腰上的痠脹和腿上的無力使他無法再繼續動作,只是不知道他的哀求是哪個,另一邊的紅櫻望人疼愛,後穴不滿足於毫無動靜,麻癢感像是小蟲子一般吱咬著內壁,他只能扭動,卻只換來杯水車薪的摩擦和快感。

 

 

「嗯?」手塚的唇仍然在胸前肆虐,舌尖繞著乳暈打轉,而復啃咬乳尖。聲音明明近在咫尺,此刻慾望不被滿足,不二覺得似乎從遠方傳來。

「癢……」

「哪裡癢?這裡……」手塚又吸吮一下紅櫻,引來不二的呻吟:「唔嗯……」

「還是這裡……?」手塚輕輕地抽動埋在溫熱裡的碩大,隨後不再動作。不二感受麻癢感更加深刻,腰扭動的更加厲害。

「另一邊……還,還有後穴……」不二的臉更紅了,像是一顆熟成的蘋果。

手塚扣著不二的腰,下半身緩緩地抽送起來,因著坐著的緣故,他很容易地就頂到前列腺,讓不二只能呻吟:「嗯啊……阿……國光……」

手塚卻仍不放過地問:「哪裡的另一邊?」

「乳頭……癢……」不二下意識地回答,而後才發現自己要求了什麼。但隨即又被手塚的動作奪去心思。手塚滿意於不二的表現,將唇舌移至另一邊,被冷落已久的紅櫻被溫熱的唇包住,嚙咬和吸吮,感受的溫度比平日來的更高。

手塚每一次的頂入都刻意用力地撞到前列腺,後穴便緊緊地咬著手塚的陰莖,像是要連根拔起的吸吮。然後手塚退出一些,又用力頂上,深入淺出。

快感不只從胸前傳來,下身被凶刃般的肉棒不斷掠奪,不二只能攀著手塚的肩膀,癱軟無力地坐在手塚懷中,不時地揚起一些呻吟:「嗯啊…太……深了……好深……」此刻不二也不知道從嘴裡吐出了什麼樣的言語。

 

 

「阿阿……哈……太多了…國光……」不二無意識地喊著手塚的名字,酥麻的快感浪潮般向不二打來,就快要溺死不二,不二只能喊著戀人的名字,令他安心。

手塚下半身的抽送加快,不斷地頂撞敏感點,嘴裡也沒閒著,吸吮、嚙咬使的另一邊的乳頭綻放至最大,看著兩邊紅腫挺起的紅櫻,仍嫌不滿足,雙手挪到胸前,輕扯拉起乳尖,又使它彈回。指甲時不時地刮搔。

「阿嗯……嗯……哈……國光……我……我要…射」快感不斷地累積,不二的身子一個顫抖,眼看乳白色的精液就要傾射而出、

手塚的手移至囊袋後方至後穴間的會陰處,用力地按下。

「嗯啊……國光!!!」不二失控地叫喊,那感覺,就像是情緒嗨到最高點的時候,有人狠狠給了你一拳。

「我們一起……」手塚吻上不二,舌頭卷曲不二的舌頭,與之交纏,兩人交換彼此的蜜液,在這一次的性事中,他們幾乎沒有好好接吻。

 

 

手塚把不二抱起放在辦公桌上,雙腳置於肩上。此刻象徵權威的法袍散著沒有遮蔽效果,中間象徵法官公正的藍色布料大開,露出不二白皙的身體,手塚扣著不二的腰,下半身持續地挺進、撞擊敏感點。

不二只能嗯嗯啊啊地叫著:「嗯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國光…國光……」手攀上手塚的背,像是在汪洋中終於找到一塊浮木一般。後穴緊緊包覆著手塚的肉棒,不二甚至能從內壁上感覺到柱身上的經絡、龜頭的形狀,承受並享受著手塚不斷的撞頂。

「周助……」辦公室內迴響著肉體的拍打聲、不二的呻吟聲和手塚的喘息聲,手塚看著不二裝著淚水的冰藍眼眸,手塚平時並不想看到不二哭泣,那會令他心如刀割。可是私心裡,在這樣的時候,手塚喜歡看到不二哭泣,喜歡那雙漂亮的藍眸盛滿慾望的淚水,嘴裡只能嗯嗯啊啊地叫他的名字,那專屬於他,只有他一人可以看到,會令他有難以言喻的滿足感。

不二看到手塚的眼神,心裡也清楚手塚的想法。看到手塚的法袍不似平日的平整,凌亂地敞開,臉上再也不是一絲不苟的嚴謹認真,而是霸道侵略和溫柔寵溺交織,他攀緊手塚,這樣的手塚國光,也只有他能看見。

他們專屬於彼此。

 

 

隨著手塚加快的抽插,肉棒抽出一些後又狠狠地插入,不斷刺激前列腺,囊袋拍打在不二身上引起「啪啪啪」的聲音,不二的後穴絞得更緊。

「啊……國光…我…想射……讓…我射……」不斷攀升的快感,不二後穴不斷地收縮,方才有些萎下去的分身高高舉起。

「我也是……一起……」手塚抽出陰莖,幾乎要全部抽出,又凶狠地插入,

用力地捅到前列腺。

「嗯啊啊……哈……嗯…啊…要去了…」不二躬身,乳白色的精液自尿道口噴灑而出,許是因為剛才被阻斷過一次的關係,精液不只噴到不二的法袍,連手塚的法袍也沾上不少。

手塚的陰莖被高潮的後穴緊緊纏咬住,像是無數小嘴用力的吸吮,挺身一個插入射進不二的後穴,溫熱的精液噴灑在敏感的內壁,使的不二抖了一下。

手塚抽出陰莖,拿著衛生紙擦拭兩人法袍上的精液,黑色的法袍沾上乳白色的精液顯得格外淫靡,不二小聲地抱怨:「都是你啦……」

「是是,都是我。」手塚寵溺地吻住不二,吻下他接下來的抱怨。

 

 

幾個星期後的開庭,恰巧不二又遇上手塚。

不二照例問了一句:「檢察官有什麼問題嗎?」

手塚推了推眼鏡,平穩地說:「沒有,『庭上』。」刻意加重後者的發音。

然後不二想起那天的對話,旁人不明所以地,整張臉都紅了起來,直到一旁的審判長追問。

 

 

END

我終於寫完了QAQ

這一篇拖好久,我沒有更文的每一天都在寫,今天終於寫完了……

大家對於這篇文如果有什麼意見都可以提出喔,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也可以說,我會在下一次的肉文改進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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