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9月 11 週日 202200:16
【《大秦賦》同人】無腦狗血劇(政斯)-25,H
#OOC流水帳請別介意
#斯斯又生孩子了,請自行避雷
#本章有些微肉湯,孩子的食物變成政的了
李斯這一胎生的較之前辛苦,甚至破例告了幾天的假,雖然也是夏無且建議以後,嬴政半是強迫他休沐的。
李斯原本想休息幾天也好,可他產下嬴一後,開始感到些許的不對勁,他一向平坦的胸部竟隱隱有小小的突起之勢,還有脹痛。他原先以為只是懷孕的症狀還沒消退,他也聽說過女性自懷孕以後就會脹乳,可沒想到脹痛不僅沒有消退,還讓李斯在上朝時也能感覺到。
李斯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,直到幾日後,他換下官服後看見胸口上沾著白色的液體,他這才意識到,他沁乳了。
原先接近臨產,他和嬴政也沒了房事。又加上隆冬的時節,先迎來了新年,又有許多公事上要處理,生下嬴一後,李斯也就這麼默默地忍著胸前脹痛,想著改日偷偷去把嬴一抱來餵養。
嬴一十分健康,這一日夜裡宮人抱來嬴政的寢宮給李斯看。李斯抱著小小一團的嬴一,臉上竟不自覺地比先前還要溫藹的笑,忍不住去逗弄著。
嬴一好像也喜歡李斯,大大的眼睛看到李斯就會笑,李斯逗他的時候笑得更開心,小手揮舞著要摸李斯,嬴一的小手拍在李斯的臉上,李斯笑的更加溫柔。
李斯抱著嬴一心滿意足,忍不住把嬴一抱在身上,在嬴一的臉上親了一口。嬴一好像也想親他,可小寶寶的他只在李斯臉上糊了一臉的口水。
「呵呵。」李斯絲毫不介意,只是捏了捏嬴一的小臉:「你和肚子裡的時候一樣好動。」嬴一看著他,可愛地笑著。
嬴政在一旁看著都有點嫉妒了,身為人父的一面又感到溫馨,他怕李斯抱得累了,伸手抱了過來:「來,讓父王抱。」尾音還是上揚的。
嬴政抱孩子的手法熟練很多,嬴一也沒有哭鬧,只是臉一直好奇地盯著他看,好像是在好奇何謂「父王」。
嬴政戳戳嬴一的小軟臉:「寡人說的沒錯,小一兒果然眉目有些像先生呢。」這點卻讓他對嬴一喜歡了些。
李斯些微地嘆了口氣,他也看出嬴一長的偏像他,只是這對嬴一來說可不是好事,只說:「但願公子大一些後,會好一些。」
「先生不必擔憂。」嬴政長年習武,身體的肌肉偏硬,嬴一被嬴政抱久了以後,好像是被抱的不舒服,臉上表情開始有點想要哭泣。
李斯見狀,就又伸手抱了回來:「大王,還是臣來抱著吧。」嬴一果然還是喜歡李斯抱著,就又往李斯的懷裡鑽。李斯的心裡除了對嬴一的憐愛以外,心裡更是想改天私下餵養嬴一。
「卿抱著手痠,寡人讓奶媼抱下去吧,卿也該就寢了。」嬴政看到嬴一黏著李斯,心理暗不開心,隨手一喊外頭守著的趙高和其他宮人。
李斯依依不捨地看著嬴一被抱走,嬴一被抱開以後開始哇哇大哭,奶媼連忙哄他又要行禮:「公子告退。」
「其實大王不必急於讓乳母抱走,臣也是可以哄孩子的。」李斯看著殿門口,還是有些不捨:「您若是不喜歡孩子吵,臣也可以帶去偏殿......」
嬴政卻更是不開心,心想前兩個孩子李斯也沒有這般,也不知為何對嬴一卻是如此地「慈母」,但又不好說出口。只是說:「寡人要更衣就寢了。」
「諾。」李斯以為嬴政是白日裡的政務讓他疲累,也就不再多言。
可是就在他倆已經躺在床榻上,嬴政抱著他,李斯正舒適地想安靜入眠時,嬴政親了李斯一口,這個吻不是安撫、溫柔的,而是帶有情慾的索求。
一吻完畢,李斯正想開口說些什麼,卻感覺到嬴政的手已經要拉開他的領口,慌忙地握住了嬴政的手。
李斯很少有拒絕他的時候,如果有,李斯也會告訴他原因,可是現在李斯握住他的手卻一言不發,臉色尷尬,嬴政停下來關心地問:「怎麼了,先生身子不適?要不,寡人讓夏無且來看看。」
李斯連忙拉住要喊趙高的嬴政,只是搖搖頭,這樣的不尋常卻讓嬴政反而有些焦急了,看著嬴政的焦急,李斯心一橫,主動脫下了深衣。
嬴政原是在擔心,卻看到李斯居然在裏衣中多穿了一件,心中正疑惑著,然後就看到李斯猶豫了一下,還是脫下了,然後露出了已經些微隆起的乳房。
嬴政看著不似先前平坦的胸,乳尖上似乎還沁了點白汁,半是驚訝半是驚喜:「難不成,先生真的泌?」想不到自己在床上無意間說的話,竟然成真了。
嬴政還沒講完,李斯就連忙點了點頭,不想聽到「泌乳」,又說:「大王,可否讓臣餵養公子一?」否則自己天天沁乳,實在有些困擾。
嬴政看著眼神裡寫著逃避的李斯,乳尖沁著乳汁,乳尖隨著呼吸一抖一抖的,十分誘人。嬴政心裡半是好笑,可是嘴裡卻說著狠心拒絕:「這寡人可沒法答應,公子都有專應的奶媼。」
這話說的假,可李斯暫時也沒聽出破綻,想要開口卻聽見嬴政說:「不過,寡人也不忍見先生如此難受,不如寡人幫幫先生。」
嬴政舔上乳尖的時候,李斯已經叫出了聲,聲音軟綿又煽情,李斯已經很少會無法控制地呻吟出聲,這樣的聲音令李斯難為情。
沒想到自己如此敏感,李斯想要咬住下唇,可嬴政好像猜到他會有的反應,已經伸手進了嘴巴,讓他不能咬,只能:「唔,大王」
嬴政舔到了些許的奶味和一絲絲的甜意,雖然他不嗜甜,可是這樣的甜意卻讓嬴政不討厭甚至感到喜歡。李斯不自覺地挺腰讓他吸咬,嬴政也就將乳頭咬在嘴裡,學著嬰兒吸吮。
李斯軟哼出聲:「嗯大王」可隨著嬴政的吸吮,乳汁流出來被嬴政又吞入又吮的,讓李斯有一股舒暢的感覺。
嬴政不只吸著,又用牙齒咬了咬乳尖,好像要把裡頭的汁液都流出來,加之嬴政刻意的挑逗,李斯不知道婦女是如何餵奶的,可絕不會像此刻一樣。嬴政還在乳頭畫圈又來回舔咬著。嬴政畢竟是個成人,牙齒的力道不小,乳頭很快就被嬴政咬的紅腫。
原是一個天然而母性的動作,卻被嬴政弄了十分情色。李斯一邊感到難為情,卻又因為嬴政的動作而舒暢,挺著腰想讓嬴政繼續替他吸。
嬴政能感覺到李斯的下身已經抬起,他也是激動不已自聽到李斯的呻吟聲後,下半身早已硬挺,頂著李斯的腿。
李斯甚至能感覺到小穴開始有了幾分的濕意,渴望有陽物的填滿。嬴政吸完了一邊,又看著另一邊依舊沾著乳汁的乳尖,抬頭看向李斯:「先生可要寡人」
也不指望李斯回答的,卻看到李斯破罐子破摔似的點點頭,嬴政一笑:「不如之後都讓寡人為先生解決,先生也不用為此而困擾。」嬴政又將乳頭含入嘴裡,聲音含糊不清,然後就聽見了吸吮的水聲。
李斯臉紅紅的不想回答,忍著想按著嬴政的後頸讓他吸的更大力的想法,李斯的大腿能感覺到嬴政的挺立,伸手替嬴政拉開衣襟。
嬴政配合著李斯的動作,又伸手拉了李斯的褲子,過程中難免從李斯的胸前抬起,可卻也都不忘又回去舔幾口乳尖的乳汁,讓李斯的臉更紅了。
兩人很快都是一絲不掛,長髮早已卸下,嬴政眼見著兩個乳尖都是紅腫不堪,也不再有乳汁溢出,嘴滿意地離開。手向下探入早已濕熱不已的女穴,手指感覺到穴裡濕漉漉的春液,嬴政不忘挑逗李斯:「看來為寡人『哺乳』,竟讓先生如此舒服?」
李斯的手正在替嬴政的陽具套弄著,嬴政的陽具在李斯的手裡脹大得難以盈握,聽得這句忍不住用手指去磨碩大頂端的口,惹得嬴政也低喘了幾聲,李斯哼地說:「大王,臣本是要餵養孩子的。」方才嬴政說什麼沒法答應,都是藉口,差點被嬴政騙過去。
嬴政撤出了沾著春液的手指,李斯也會意地收回了手,嬴政又壓在了李斯身上,挺身讓陽具緩緩地插入李斯的女穴,親了李斯一口:「那可不行,那是寡人的。」
終於埋入了熟悉的濕暖穴道,嬴政滿足地舒嘆。
李斯雖然雙腿張著迎合嬴政,可是嘴上卻說:「那可不是大王的,是公子一的食物,大王不是一歲孩童。」
「不,是寡人的,是寡人讓先生懷孕,先生才會有乳汁,所以一切都是寡人的。」
李斯的女穴早已不需要適應,嬴政的陽物插入以後就熱情地包覆著,嬴政按奈不住地開始動作,帶有佔有意味地一下就頂到了宮腔口,要讓李斯為他打開他所有的專屬領地。
「您......您這,這是......」李斯想說強詞奪理,可是宮腔口被嬴政的陽具撞著,忍不住呻吟出聲。
嬴政陽具在陰道來回進出著,看到乳尖又沁出了點點乳汁,玩心一起,又含進乳頭吸吮著。
「啊大王,大王別吸」李斯是想硬聲的,可是聲音軟綿綿的,又夾雜著一點鼻音,嬴政卻故意吸吮地更大力,繼續咬了咬乳尖。
嬴政:「寡人若不幫先生再吮一下,先生可就又要難受了。」
李斯想要推開他,可是身體軟無力氣,手環著嬴政,。
可這對嬴政來說無異於調情,下身更是激動。隨著嬴政又再一次地撞到了宮腔口,嬴政感覺到雌穴夾的緊緊的,一團淫水澆在了他的陽具上,隨著嬴政抽出插入的動作流了出來,滴落在床榻上。
嬴政看著李斯,眼睛已然失神,嬴政甚喜李斯這般模樣,是他才讓李斯失了。
李斯竟是在還沒打開子宮就已經到了高潮,除了初次,李斯已經甚少如此敏感。
看著抱著自己喘氣的李斯,嬴政壞心地說:「寡人說的沒錯,先生為寡人『哺乳』,讓先生感到舒服,所以之後都讓寡人來才是。」
高潮後的穴道軟嫩卻敏感,李斯聽見嬴政的話,想要反駁,卻只能無力地在嬴政的肩上咬個幾口。
這只會讓嬴政獸性大發,嬴政讓李斯的腿環住他的腰,整個人更好地承受他的攻伐。
隔日,李斯推推伏在他胸前的嬴政:「大王,等下就要商討伐趙之策,啊!」嬴政又用牙齒咬了乳尖。
昨晚拒絕不了,今日怎推的開嬴政,嬴政環著李斯的後腰,好讓自己能更好地吮著。
「不急,還有時間。何況伐趙之策,先生不是早和國尉談了?」語氣裡儼然又有些昏君的味道。
李斯想推開而推不開,也只能讓嬴政為所欲為,快些結束。
待到嬴政終於盡興,已接近議事的時辰。李斯也顧不得禮儀,趕緊將脫落的官服穿好,束上革帶,也不推辭宮人們為他穿戴佩绶,穿好後就和嬴政匆匆地趕至地圖模型室。
可當他們開始討論以後,李斯走到地圖上,對著嬴政道:「臣以為,韓地雖已是秦境,可我大軍攻伐趙之時,卻仍須謹防韓地趁而亂之。」
嬴政點頭:「寡人已命寧騰整理韓地情況,廷尉、御史,不日和寧騰談論秦法在韓地的推行。」
「諾。」李斯與王綰躬身行禮。
可討論著討論著,李斯走動,眾人卻都對他露出一種「我懂你們方才做什麼了」的曖昧表情。特別是姚賈,臉上帶了一股不知名的微笑。
李斯一頭霧水,議完事走出殿門,悄聲問身旁的王綰:「敢問綰兄,我今日所言有何不妥?」
王綰好心地提示:「斯兄,你身上的革帶似是大王的。」
!!!
怪不得李斯一直感覺今日的官服鬆垮,他想起當時也就隨手撿起地上的革帶繫上,宮人們也在此刻恭謹地進入殿裡為他們整理衣冠,可李斯顧不了那麼多,穿戴整齊後就急忙地要趕來議事。
腰上的革帶為何會繫錯,必定是兩人方才都曾脫下,脫下是為什麼呢?在場的人自然瞭然。
李斯臉上一陣青一陣紅,王綰現已很少見到李斯的情緒如此明顯,為免他尷尬便說:「斯兄,我先走了。」
李斯看著腰上繫著嬴政的玉珮,欲哭無淚。
晚上,嬴政靠過來似乎是想要,李斯翻身背對著嬴政:「陛下快睡吧,若是想要,可以去找嬪妃,臣要睡了。」
這是嬴政的寢宮,可對於李斯要趕他走,嬴政心裡只覺得好笑又可愛:「是寡人不好,已經讓趙高領著今日的內侍都帶去領罰,不會有下回。」嬴政好聲好氣地哄著:「先生不是脹乳了,若不讓寡人吸吸,先生會難受的」
「臣可以餵養孩子,不勞您親自動手。」李斯悶悶地說著,雖然他現下確實又脹乳了,有點難受,但他才不要讓背後的虎狼之君得逞呢。
嬴政語氣更是討好:「寡人保證,沒有下回,也不會耽誤明日朝議。」
「可今日......」李斯不想再談,而且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胸前還是腫的,若又被嬴政這麼下去也不知道何時能消:「臣現在也被您弄得......明日臣就去餵養一兒。」
「寡人聽說,一般婦女餵養孩子,孩子不懂使力,也是會把母親咬傷的。」嬴政把李斯翻過來,語氣略帶正經:「寡人也是不想讓孩子傷了卿,才不讓卿餵養孩子。」
看著嬴政認真的眼神,大約也不能再把嬴一抱來,可又想到明天是朝議的日子,李斯猶豫地問:「大王不會......?」行完整套房事?
「寡人保證。」眼神真的不能再真,嬴政的眼裡滿是誠懇。
隔日站的虛浮的李斯只想說:男人的嘴騙人的鬼。
TBC
還是再次祝大家中秋快樂!